怠,双手在那堆玉石中不停翻找,倒上倒下找了数次还是没有一点传说中的盘月梳出现。
“在哪里呢?”舒询墨飞快看了一眼旁边打斗的亦若渲,内心涌起一阵焦急。
他心想:既然若渲说盘月梳在这堆玉石中就自然有他的道理。
忽然,他的脑海中居然闪过一丝想法。
莫不是盘月梳与这玉石...它们本就是同一件东西!
耳边猝不及防忽然传来一声男子的闷哼声,控制了很久才勉强脱口而出。
回头一看,一只骷髅的左手正不偏不倚打中了亦若渲的右肩,丝丝血迹从肩膀流出,沾红了一片的衣襟。
舒询墨急了,准备站起来拿着断生就冲过去。
“师兄,别过来——快找——”亦若渲喊道,手上从不马虎,一个抽身就脱离了骷髅的攻击范围,念着咒就摧动剑往一个骷髅的肋间骨打去。不知这次是花了几分力气,那看似就坚硬无比地骨头竟裂开了一丝痕迹,伴随着极其轻微地响声。
舒询墨看了好几眼,在亦若渲的喊声下埋头找起来。
忽然,在他手下的一颗玉石颤抖起来。
他吓了一大跳,润滑的玉石就这么滑落出他的手掌心,掉回了一堆一模一样的玉石堆里。
他心念到道:“莫不是这盘月梳会与人进行感应?”
闭上眼,用神识去感受那一堆玉石中最不同寻常的感觉。
像是一点唯一的光源,在浩渺无际的黑夜中闪烁,他凭着神识,尝试着去捕捉那抹微光。
猛地,他睁开了眼。
“找到了!”舒询墨道。
双手紧紧握着一枚颤抖地玉石,一脸欣喜。
可熟不知,背后,竟有一骷髅正虎视眈眈望着他,举高了自己的胳膊,正准备给舒询墨来致命的一击。
“师兄,小心后面——”
这是舒询墨晕倒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
舒询墨睁大了眼,看着自己身处的地方。
在他眼前的,是一座巍峨的大殿,琉璃铺的瓦,白玉砌的砖,美妙绝lun,叹为观止,上面刻着飞翔的东方神鸟,仙雾缭绕,隐隐笙乐出自于其间,一排微微颔首的貌美仙女正恭候于此,偶尔会在天空中窜过几只白鹤。
这是哪里?
“墨儿,愣着作甚,到为师这里来。”一个声音在他旁边喊道。
他猛地抬头一看,眼里是遏制不住的震惊。只看见一方白衣站在他面前,手持拂尘,温润尔雅。
“师父?”他不可置信地喊了一声,刚想动时,注意到了自己的身体。
他自己也穿着一抹白衣道服,踩着白靴,在掂量一下自己手上的剑,是他自己的断生。
“墨儿,是今天早上未睡醒吗?”云垣道。
舒询墨听了,知道师父有些责怪自己了,连忙跟上了他的脚步。
张望了多时,他的回忆才渐渐清晰起来。
自己处在回忆里。
自己正在做的梦,是他十五岁时的一次下山赴会——仙门大典。
在他十五岁时,时隔五年一次的仙门大典召开,这次主办的仙家是仙羽宫,现在他所在的地方也是仙羽宫内的商论大殿。
“云掌门好。”一路上的路过的人都十分客气的跟师父打招呼,自己跟在他的身后。
这一方世界中,有大大小小数千门派,而实力最突出的十二门派则为主导,联手开办了一种大典——仙门大典。
每次大典所有门派都可以参加,各门派都可以上台进行切磋,进了前三甲的门派必然会大放光彩。
这次师父带的是他。
舒询墨内心其实不想再将这一场景重新再演一遍,他只想快点醒来,和亦若渲安全逃出那山洞。
落座后,舒询墨坐在椅子上端端正正,内心却是焦急无比。
“墨儿,你今天怎么有些急躁。”云垣看了他一眼,道,“不要紧张,竭尽全力便好。”
“好。”舒询墨看着那些门派代表也各自落座,凝了凝神,表面上是一副水波不兴的神色,尽力演出自己十五岁时的样子。
坐在最前面的,也就是本次大典仙羽宫的掌门——仇翎殊。
他坐在最中央的位置,面色冰冷,浅色眼眸,眼角犀利,眉毛微微上挑,薄唇微抿,尖下巴扬起,乃是一副侵略性的美,身披长袍,绣着繁复的白鹤,盛气凌人,不可一世。
而他的侧手边却让舒询墨有些熟悉。
一团毛茸茸的东西正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顷刻,仇翎殊与那些各派掌门对话,不时还会抚摸一下那毛茸茸的东西。
那团毛茸茸的东西忽然抬起了头,打了个大大的哈切,露出了两颗小尖牙,十分惬意。
舒询墨身子一僵,似乎看到了多年后的那个在宣府里的那只狐狸。
是她吗?
他这样想:可能世界上的狐狸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