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去。阎公子将他的手放在他那上面,夏谷更是觉得要找个地缝钻进去。怎么单单就在他最窘迫的时候,阎公子进来还恰好看到了呢。
刚发过一次,小处男起不来这么快。夏谷将身子用力往后缩,阎公子的手放在软塌塌的东西上,拨弄了两次没有动静,阎公子眉头一挑,脸上满是好奇。
阎公子的性子一上来,完全是刹都刹不住,夏谷用脚挑了亵裤过来盖住下面羞涩的部分,用手捂住阎公子还在看着的眼,退了一步说:“我我给你弄吧。”
听到这话,阎公子动作一顿,抬头问:“你不要舒服了?”
看阎公子一本正经的样子,夏谷又是一软,赶紧回过神来,将手放在他的东西上,按照自己刚才套弄的幅度开始给他套弄起来。
手里的东西,跟刚才自己身上的东西完全不是一个尺寸的,羞耻感同时加上自卑感,夏谷硬着头皮,开始动起来。
阎公子躺在床上,衣服被解开,只露出该露出的部分来。感觉到销魂蚀骨的滋味一点点从全身蔓延开来,阎公子的表情渐渐迷离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夏谷右手换左手,左手换右手,阎公子的手握住他的胳膊,越来越紧,越来越紧。直到最后一下,才将手松开。
夏谷觉得自己的骨子里肯定透着奴性,阎公子懒洋洋躺在床上,他下去给打了水擦干净了身体。夏谷刚才洗得太着急,都不知道自己弄出来的是什么。端着水出去用皂角洗手之前,夏谷脸红心跳的把手凑到鼻子跟前嗅了嗅。
有些腥,但又不像鱼味那般。
味道并不好闻,却让夏谷更加窘迫了起来。脸上红得能滴血,夏谷觉得自己脑子被驴踢了,怎么还闻闻呢!赶紧将手洗了,滑溜溜的,夏谷脸又烫了两分。
回去之后,阎公子还躺在床上,眼睛乌溜溜的看着他,黑色的瞳仁深邃,像是没有月亮的星空一般。夏谷继续往床上爬,没等他爬上去,阎公子自动将手抱住了他的腰。
心下一跳,夏谷扭捏了一把,然后就任凭阎公子双手将他抱上了床。躺在阎公子的身侧,能听到阎公子的呼吸声,一下一下的,惹得夏谷心痒痒的。
过了这茬,阎公子似乎也冷静了不少。夜里,两人躺在床上,听着对方的呼吸声,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尴尬。
等过了半晌后,阎公子挠了挠头,然后说:“你给我讲故事吧。”
“啊!”打破尴尬后,夏谷如蒙大赦,赶紧说:“好好,讲故事。”
阎公子是强壮小伙,夏谷可不是。他刚成年,因为常年不吃rou,还没发育完,跟棵豆芽菜似的。讲了那么一个小故事,夏谷就昏昏沉沉了。阎公子不想让他睡,手放在他的脖子上,看夏谷快睡着了,就用手挠一下他的脖子。夏谷一个扑棱醒了,又开始继续讲故事。
后来,夏谷是怎么挠都挠不醒了,阎公子才饶过了他。转头看着黑暗中的少年,睡得一脸香甜,阎公子万年不动的心,开始轻轻巧巧地跳了起来。
夏谷醒来后,阎公子果然已经走了。心里有些失落,但很快又打起Jing神来。天刚冒亮,夏谷赶着太阳出来前去了地里看看庄稼。然后,就跑去找学堂先生了。
从先生那边拿了些书,临走时,学堂先生叫住了夏谷。夏谷是学堂先生最得意的学生,现在这些仍旧在上学的,没有一个比夏谷聪明的。尽管夏谷如今不上学,可学堂先生对他总是上心的。
“下月十五,县试你要不要随我一起去?”
县试考的是秀才,学堂先生至今连个秀才都不是。但是,多年考试,县令都识得他。县令之所以识得他,是因为这个老人迂腐不堪,又没有定期交钱。所以,县试从没过。秀才考不上,他更别提举人。
本县的县令是个爱才之人,这些里面的门道学堂先生不想与夏谷多说。作为一个读书人,该有的傲骨还是要有的。
“好啊!”夏谷双眼一亮,赶紧作揖谢道:“谢先生。”
先生摆摆手,想要说些什么,但是最终没有开口,最后只叮嘱了一句。
“好好看书。”
夏谷笑着应了,赶紧回了家。虽然考试在即,夏谷却不能耽误了生意。他得多卖些,攒盘缠。只是,在卖的时候,多了些时间看书。
这么些日子,阎公子一直没有来过。夏谷看书,种地,做货郎,这么忙这么累,还是觉得心里缺了一块什么东西。
直到月底,夏谷挑着担子,站在门口给木栅栏门落锁,回头看到了不远处歪脖子柳树下俊逸非凡的阎公子。
阎公子身着白色公子服,襟口处印染了些竹子,长发没有束起,而是被拢在耳后,后面花了些巧手心思,编起来后用一根黑玉簪子扎住了。
长相俊美,气质出尘,阎公子站在哪里,都是目光终结地。乍一看到,夏谷心脏被阎公子的出场给撩拨得砰砰直跳。心下惊喜着,挑着担子就去了柳树下。
夏谷走山路去城里,来回一直走不停也要半日。他起得早些,就能赶在关城门时出城,不然,要多耗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