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致。互相帮着对方,阎公子似乎又遇到了昨晚那样的瓶颈。夏谷有些着急,脸上汗都出来了。着急地问阎公子:“怎么就不出来啊?”
阎公子被蹭着夹着,虽然舒服,可是远远不够。等夏谷问了一句后,眸光一转,问道:“你可知,男男该如何行夫妻之礼?”
夏谷被问懵,阎公子说:“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说完,阎公子就开始动作起来。
等事情过后,夏谷身体瘫软在阎公子怀里,突然就反应过来。
“我们为什么要行夫妻之礼。”
吃饱喝足的阎公子笑笑,说:“因为我当你为我妻!”
夏谷开始反抗:“为什么我是妻?”
阎公子笑笑,说:“可能我家比你家大,你注定要做下面妻吧。”
阎公子耍流氓耍的也好有道理,夏谷竟然也无法反驳。
午睡过后,夏谷腰部酸痛,起来走路时夹着胯,有些难受。阎公子问他需要买些什么,问过后,就自己去了。
去了针线摊子,老大爷已然认识他,买了后,去了糕点铺子。这是yin心第一次见阎公子,俊俏的模样倒是挺上老板娘的心的。
点心铺子已经装修的差不多,yin心正在算账,见阎公子进来,笑着迎上来。等阎公子一提夏谷,yin心眼前一亮,说都是熟客。
将点心拿好,yin心又多给了些,听阎公子说夏谷身体不适,所以算是些薄礼。阎公子笑道,不必客气。
回到客栈,夏谷已经站起来了。躺着各种不舒服,坐着更是难受,最后还是站着舒服,只要不动。将点心给夏谷,说了yin心的话。阎公子凑上,吧唧一下夏谷,问道:“yin心与你可有什么关系?”
夏谷拧了一把阎公子放在他屁股上的手,凶神恶煞般说:“有什么关系?”
阎公子捂嘴偷笑,自带一种别样风情,夏谷心情也畅快了不少。
两人又去床上玩儿了半天,到了晚饭时分,夏谷想逛夜市,吃些小吃类的。阎公子自然没有来过这些地方,夏谷领着他,两人牵手走着,遇到什么买什么。
这些自然都是阎公子花钱,阎公子说,不能算是他花钱,因为他的都是夏谷的,所以算是两人一起花钱。
这话说的挺热乎,夏谷心中坦荡荡得舒服。
拿着一小纸袋的臭豆腐,夏谷吃得满嘴都是臭烘烘的味道,阎公子却也不怕,笑着给他擦着嘴角。
半道上,崔钰突然过来,这样突然出现真心吓了夏谷一跳。崔钰说府上有事儿,阎公子需要提前回去。阎公子让崔钰送夏谷回去,然后就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崔钰送夏谷回去,夏谷叫住问他:“你们府上的事,没多大碍吧?”
这大碍,也是因为夏谷,崔钰自是不说,笑道没事,身体一闪就消失,看得夏谷眨巴眼。
跟阎公子一块,臭豆腐都是香的。可是阎公子一走,臭豆腐都闻不着臭味了。将东西放下,夏谷塞了一颗糖葫芦,起身出去了。
外面仍旧门庭若市,夏谷走了半晌,听到门外呜咽声。过去一瞅,竟然是条小白猫。浑身雪白,却在四爪上有四个黑印,漂亮得紧。夏谷观察一下四周无人,小猫瘦骨嶙峋,眼看就要饿死。夏谷带着回了客栈。
将小猫喂好,夏谷陪着这个东西,倒也不觉得闷。晚上睡着,一人一猫窝在一起。想摸着小白喵的头,笑嘻嘻的给它取名字。
“就叫小花吧。”
于是,堂堂的白色花豹就有了这么一个耻辱的名字。
阎公子处理的事情,与敖青有关。笈礼阎王没去,敖青第二日便过来府上拜访。话里自然带了委屈,阎公子出于长辈对小辈的关怀,抚慰了两句。谁料,敖青回去后变说要嫁给阎王,当天龙宫就派人娶亲来了。
阎王和崔钰抓紧启动应急预案,各种周旋。就这样,一周旋几天过去了。
且说夏谷第二日受了县令招待,这次县试共有三名秀才。夏谷、先生,另外还有一位白皙柔弱的书生。
当然,白皙柔弱这种词语,是夏谷对他的第一印象。只等一起用餐时,随即变成渣渣。
那位书生像是没吃过饭一般,狼吞虎咽,整个桌子上的菜几乎都入了他的肚子。这新任县令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见秀才这般,也是侃侃挂不住,一个劲的让厨房的人加菜。一顿饭吃得迅速又缓慢,吃过后,众人去喝茶吃点心。那秀才又端着两盘点心,吃了个Jing光。
夏谷真是由衷赞叹那位秀才的食量,这些东西吃下来,夏谷得用两个胃装。在县衙终究是不舒服,三人很快起身告退。
先生年纪大了,经不住折腾,先回去睡了。而夏谷被那个秀才搭着胳膊,又去了面条铺子,来了两碗面条。
等连汤都喝完,夏谷叹为观止地问:“还要吗?”
那秀才摇头,摆手道:“凑合着差不多够了,不能让你再破费了。”
夏谷:敢情这顿饭是他请啊?
两人摊子上坐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