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
很想听一听。
卫泽也被温燃看得久了,觉着浑身发热,刚才还没褪去的胡思乱想又上来了。
与温燃情意相通的那晚,他就想……了,但温燃说太快,就这么作罢。直到今天,他们每晚都是盖着棉被纯聊天,这让李妈都看不下去,当是现在年轻人的流行相处方式,哪知道卫泽满脑子的黄色。
卫泽手足无措,假装研究温燃看的报纸,正瞄到左下角一块讲“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文章。
卫泽看了看温燃,忽然有些赌气。
这真是太特么君子了!
温燃看了卫泽一会,收起报纸,把人揽进怀里,闻了闻青年白皙的脖子里清淡的沐浴露香……以及……
卫泽忽然被温燃这么一亲,心里慌了,“我刚才吃……唔……”
口中似乎还剩余着的榴莲清香一一被舔舐而去,温燃不同往日,像个缺水的兵人,讲一片梅园采尽。
唇分,卫泽坚持要把话说完:“……有榴莲味吧。”
温燃皱了皱眉,又舔了舔唇,忍着一分意犹未尽的心情,笑了笑,“睡吧。”
卫泽一愣,壮着胆子抓着他的袖子,脸烧红了,“就、就这样?”
温燃要再不懂卫泽什么意思那就是傻子了,他摸了摸搭在袖子上卫泽的手,把软软的指尖捏在手心里,温和道,“可以吗?”
“可……”卫泽激动的差点咬到舌头,为了掩饰自己的心情,他把头埋得很低,“可以……”声音很轻很轻,温燃却听见了。
……
次日清晨。
卫泽跟着生物钟睁开眼,想伸个懒腰,却僵硬的手臂都无法伸展。
“醒了?”温燃拿着一杯水放在床边,握住卫泽的手臂赛回了被子里,“现在应该还动不了。”
“我……”卫泽懵逼。
“是我没控制住。”温燃有些愧疚,“下次会注意的。”
“没事儿……”卫泽哈哈干笑两下,毕竟昨晚,他也有些放纵了,二人一直弄到白天,温燃还能动那真是天赋异凛,他现在全身酸疼,估计下不了床。
卫泽一上午都躺着,直到中午才直起身来,温燃十分愧疚,亲自照料,将午饭拿来喂他吃。
这一幅场景真像怀孕的小妻子和温柔的丈夫——李妈心花怒放地想。
卫泽乖乖的张开嘴被老攻喂,突然想到上一世的情况,试探着问道:“我们小时候,怎么认识的?”
温燃给他擦了擦嘴,“我们两家从以前就认识,你可能不记得了。“
卫泽“唔”了一下,大约知道有这么一回事儿,温燃似乎小时候带着他玩,又或者是他缠着温燃带他玩,不过他俩相差七岁,那时候的自己还没有记忆。
可惜。
卫泽又变着法道:“那……之后的事呢?”
温燃还是笑了笑,其实心知肚明。他们到现在这一步,也没什么不可以说的了。
“我也不清楚,但伯父去世之后,父亲担心伯母要管理公司不好带你,就让我时刻关照你,所以我会去你的学校看。”
卫泽拖了很长的一声“哦——”心里有些酸酸的。
只是因为这个嘛?
温燃又拿着勺子温柔的喂了一口,用极其柔和的目光望着卫泽,嘴角不自觉的扬起,淡淡道:“你刚上初中,是不是出了些状况?”
卫泽一经提醒,久远的记忆滚滚而来。
那会他还没完全脱离失去父亲的Yin影,性格也不同后来那么活泼,整日Yin沉沉的,被高年级的几个小混混围着,逼着他交保护费。其实那点保护费根本算不了什么,然而年少的他却不想给母亲带来一点点压力,于是便以鹅卵击石,而后便遭遇了一时的“校园暴力”
不过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那些人……
“是我。”温燃印证了卫泽所想。
本来这件事最多就是告知父亲,让卫泽的母亲出面解决罢了,然而他却存有私心。那个会拽着他袖子nai声nai气叫他大哥哥的小男孩,无助地蹲在角落,一边哭一边擦着流着血的裤脚,又艰难的爬起来,连着这么几日,温燃怎么忍得住?
后来那些人悄无声息的转学了。因为打架斗殴——那是校方给出的官方解释,自然,真正的真相不得而知。
卫泽现在回忆,忽然有一丝细思极恐的感觉。
人是分很多面的,纵然是杀人犯,对家人又有可能是最好的。这世界上说不清道不明的就是黑白,硬要刨根温迪的寻个道理,那实在太过于折磨自己了。
他到现在,略微明白了一些,点到即止,问心无愧的心态。
温燃把餐具整理好,眸色一暗,“会怕吗?”
一句话问的没头没尾,卫泽却明白的很。
他顿了顿,然后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这一世的决定,绝不会错,即便是错的,也要先走到底。
温燃心底的石头落下,他看似平静,内心掀起一阵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