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我。”
“当然,”玉黛螺把手里最后一颗樱桃扔进口中,抬起双手捧住岚飒英俊的面庞,笑着贴过去和他接吻,两人你来我去的把那颗可怜的樱桃顶来顶去,最后一人叼住一边,同时咬下,“你当死契是白结的么?”
岚飒将嘴里的樱桃咽下肚,又在玉黛螺的嘴唇上一番舔吻,半晌后才与他贴着唇问:“你怎么知道这些?”
玉黛螺眨巴了两下眼睛,没有丝毫隐瞒:“我生父告诉我们的。别忘了我的两个弟弟都是‘月眸’,这算是必修课。”
岚飒知道他没有说谎,只是太多时候,他都能从玉黛螺的眼睛里看出这人并没有把话说完。
“所以,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的眼睛是‘金日轮’。”
玉黛螺笑得坦荡,搂着他的脖子一使劲,挺身坐起后直接将自己送到了对方怀里:“对。我眼光是不是很毒辣?”
渝赛见这情形,知道没自己什么事儿了,于是也没吱声,悄悄地出了书房,守在门外。
从玉黛螺那里得到的信息确实让他感到震撼。
但细想之下,除却这个解释,旁的也无法诠释他今早再次见到岚飒时内心生出的那种无端端想要臣服的感觉。
仔细回忆,今早到现在,玉黛螺还真的是唯一一个敢与岚飒长时间对视,并且完全没有生出怯意的人。
金日轮——
书房里没有配备浴室,两人完事儿后岚飒抱着玉黛螺回了卧室,本只想替他擦洗一下身体,结果又演变成了一场“冲突”。
玉黛螺被他折磨的□□,虽然都说小别胜新婚,但是难道发个高烧一天没睁眼看见人也算?
岚飒心里却完全不是这么想的。
他其实是在生气玉黛螺有事瞒他,但对这人既下不了手打,又张不开嘴骂,于是就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惩罚”对方了。
岚飒一直都不想主动追问玉黛螺对他到底隐瞒了什么,一方面是因为他觉得不管两个人是什么关系,都应当有拥有自己隐私的权利;另一方面则是拉不下脸来追问——人家愿意说就说了,他死乞白赖地问算个什么事儿?
可不问是不问,心里不高兴、不痛快自然也是难免。
岚飒拥着浅眠的玉黛螺,静静地用金灿灿的双眸描摹着这人的眉眼,像是要把这人的模样刻进自己的脑子里一样。
他把一条胳膊若有似无地搭在对方腰间,温暖的手掌轻轻贴在那尚且平坦着的小腹上。
他一向是不喜欢孩子的,因为自己童年那些不快的经历,也因为怕两个人真的有了孩子,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对他或她负起一个父亲该负的责任。
可他现在又迫切地希望玉黛螺能尽快怀孕。
“金日轮”再负有先天的优势也没有意义,他想守住玉黛螺,单靠这一双眸子不可能做到——他必须尽快收拢自己手下的势力,就算无法一招覆灭岚氏一族,也要让他们对自己产生忌惮,不敢轻易打玉黛螺的主意。
而想要做到这一切所需时间不会短。
他唯一能想到的,能暂时让玉黛螺没有性命之忧的办法,就是让他怀孕——玉黛螺是狐族,有机会为他生下“日月眸”的孩子,那群老家伙们就算再不喜欢他,也不会让这个孩子无法降生。
想到这些,岚飒难免有些焦躁起来。
他们从第一次开始就没做过避孕措施,玉黛螺的肚子怎么还没反应?难道是他还不够努力?还是他们之中谁有问题?
☆、【014】
岚飒到底还是不放心,第二天就叫渝赛去找了人,趁玉黛螺午睡的时候偷偷给自己做了个检查。
结果很快出来,医生说他那方面完全没问题。
又问他要不要给他的契约者也检查一下,被岚飒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不过他并没有就这么放走医生,而是沉着脸讨教了一些诸如吃什么能促进受孕之类的问题。
医生耐心地一一作答,临了忽然想起来,问:“请问这种情况维持多久了?一直没有受孕?您的契约者在此之前有没有流产过?”
后一句话让岚飒不禁用那双金灿灿地眸子剜了医生一眼,而后才沉声答:“不到两个月。”
医生被他看得直往后缩,但又没胆子掉头就跑,只能硬着头皮继续问诊:“什么不到两个月?您方便再说清楚点儿吗?您这样我没法判断啊。”
岚飒:“我们结契还不到两个月。”
医生语塞,好一会儿之后才说:“……虽然不是没有人第一次就能受孕,但那都是赶巧了。您的身体非常健康,只要您的伴侣同样健康,以后一定会有的。您没必要这么着急……”
岚飒听得心烦,没说话,朝渝赛摆了摆手,叫他把人送出去。
等了片刻见渝赛回来,又嘱咐他:“刚才医生说的那些吃的,都备上。”
渝赛:“……是。”
虽然是背着玉黛螺,但不知道是谁说走了嘴还是被他瞧见了什么,岚飒偷偷摸摸地请男科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