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叔公又少有安慰,自家又不是什么公职人员,多生一个大不了罚钱呗。
许愿捏着那包厚厚的红包,并不知其中有一千元,闻言也只能羞涩而笑。
送入洞房后,婚礼也就算是完成了,没有其他多余的步骤,许愿换了一身衣服,就一道去酒店了,来的几辆车坐的满满当当,到了酒店,今天是被包了场的。
柯莱生意上的伙伴也请了不少,亦是不乏大老远从温城、粤城赶过来的,柯莱订好了宾馆招待他们,许愿和柯莱一桌一桌地敬酒,许家人和柯二叔柯小叔们坐主桌,柯父柯母早就满腹的怨言,臭着一张脸,根本就不像是来参加婚礼的。
柯家其他长辈也都坐这一桌,柯叔公特地交代的,不能让他们丢阿莱的脸,如今阿莱做生意做得这么大,请来的客人也都是场面上人,结婚前柯父柯母就来闹过,说他们好歹也是亲生父母,柯叔公就问他们,既然这样那结婚的酒席钱彩礼聘礼你们出多少。
柯母道:他都这么有钱了,还要我们出什么钱!
柯叔公不禁心寒,也愈发不给情面,总归柯莱在名义上也不是他们的儿子了,狠狠地把这对夫妻年轻时候干的事情骂到现在,直骂得他们抬不起头来,“......阿莱从小就是被你们丢在这儿的,扔下一颗种子你们真以为种子好就能成材,养大了就想不劳而获,天底下哪里有这么美的事情,也要看看这棵树认不认你们!”
柯叔公想想阿莱小时候想他们,离家出走,走到城里也就是个脏乎乎的孩子,找到厂想找柯父柯母,他傍晚找过去,这孩子蹲在厂门口哭,什么也不肯说,回去以后就再也没提过他爸妈的事情。后来要不是大哥看自己快要不行了,担心阿莱,想着他们看在他的份上,能好好对阿莱,把自己存了一辈子的积蓄都给他们,想让他们以后给阿莱娶媳妇,但又留了一手在他这里。
柯叔公每每想起都不得不庆幸,大哥生前曾叮嘱他,如果他们不好好待阿莱,他就把阿莱要过去当孙子,也省的在那个家里头被他们磋磨好。
柯父柯母看着满堂辉煌,一片都是穿着西装革履,一看就知道是生意人,其中还不乏外国人,便是满身满心的难受。
柯振业不甘心地说:“爸妈,你们就这样了啊?你们好歹是亲生父母,”
柯母也不甘心啊,可在参加婚礼之前,柯家谁也不告诉她,她插不上手,柯莱也不见她。若说不懊恼那是不可能的,谁能想到当初这个最没用的三儿子忽然就办厂办的风生水起,他们却只能干看着,连老二老三都能分一杯羹,他们做父母的什么都没有。
眼瞧着柯莱和许愿敬酒就要敬到这一桌,柯父柯母站起来,柯母扬声道:“阿莱小愿,妈难得见你们一回,也是一个月前才知道你们要结婚了,我和你爸没什么本事,就一点点小心意,小许啊,你和阿莱在一起后,还没见过你呢,家里也没来过,以后有空来家里坐坐。”
场面上陡然一静,全都看了过来,小声地嘀咕起来。
柯莱面色一冷,柯母一缩,她总觉得这个儿子看她的眼神总像是在看一个不相关的,莫名让人有些害怕,可一想,他还是她生的哩。
柯莱道:“您说笑了,我们家里头还在造,我和小愿平日里也没什么空。”
许愿轻笑一声,弯起眼睛:“伯母,我们见过的,当初阿莱还没办厂的时候,还在城里捡些废旧改造车床,我们路上碰到过,就是没敢打招呼。”
柯家其他亲戚也纷纷站起来举起酒杯:“来来来,阿莱的好日子,干杯干杯,阿莱啊,日子越来越红火啊。”
“新娘子真漂亮,阿莱好福气。”
柯莱再没看他们一眼,敬完这一桌,就去下一桌了。
柯叔公差点没忍住,被柯二叔按住了好说歹说,这大好的日子,闹出不好的事情可就不好了,柯小婶不留余力地宣扬那对父母,说道情深时还掉几滴眼泪,王兰香一脸动容,她本就不喜欢柯母,一直记恨着那一罐麦ruJing的事情。
“哎呦,这也太不是人了,这么小的孩子.......”
其他几桌上的人也忍不住凑过来听,这样情形下,自然是柯父柯母越不好对柯莱越有利,柯小婶心里头也叹息,这侄儿怎么就摊上这么对父母呢。
周围人或多或少也都听说过一点,从柯小婶嘴巴里说出来肯定是比别人都要来的可信一些。
婚礼过后,又不知道增添了多少谈资。
热热闹闹的一天就这样过去了,晚上小夫妻两回了市里,叔公也不讲究什么第二天敬茶,让他们在市里多待几日再回来。
小夫妻忙碌了一天,许愿的踩着一双高跟,脚都要走断了,柯莱烧了水,把浴缸里放好水,再进房间来,许愿累得摊到,倒在床上就不想动了,眼睛也迷迷糊糊了起来。
柯莱已经脱了西装,换了一身舒服的衣服,许愿感受到边上陷下去了,睁开眼睛,揉了揉。
“困了吗?”柯莱把她的头发撩开来。
许愿打着哈欠:“好累,还好只要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