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两人气喘吁吁地对视。然后杜子骁“噗嗤”一声笑了。
“你是不是特别高兴我能来?”他问。
白哲垂了一下头,抿着唇,终于放弃了他一直坚持的,却在许多时候与他的真实想法背道而驰的理性思考,遵从内心,说了实话:“是,特别高兴。”
“那以后什么事不要自己扛着,叫我一起分担,好不好?”杜子骁问。
“嗯。”白哲攀着他的肩,把自己的唇送了上去。
白哲穿着宽大的睡衣,杜子骁一边吻着他,一边撩起他的衣摆,抚摸他的胸前和ru首。白哲十足敏感,杜子骁只在他的ru首不轻不重弹了一下,白哲已然软了半边身子。他的身子一软,舌也不能灵活支配,舌尖还探在杜子骁口中,却忘了自己要做什么。杜子骁只好更努力绕一绕他的舌,提醒他喂喂你要主动配合一点。
大约这世界有条颠扑不破的真理叫能者多劳?总之在杜白两人的情事上,杜子骁一向负责勾火,点火,事后还要负责灭火后的清理工作。他一边吻着白哲,一边捏着白哲两侧的ru首,时轻时重的摆弄。那两颗小巧的ru首很快便充血挺立,要是此刻有光,能看得清晰一点,那颜色一定是鲜红欲滴的。
杜子骁吻了一会儿,觉得差不多了,便离开白哲的唇,舌尖划一条shi润的线,顺着白哲的唇往下,舔过他的下巴、喉结、锁骨中心。他解开白哲的的睡衣扣子,将白哲充血的ru首含入口中,用尖牙轻轻地去咬。白哲喉中传来难耐的呻yin,他爽极了,也想要极了。
杜子骁也想要,而且他想要很多。他先是不断咬着白哲左边的ru首,先是咬住ru首本身,感觉到那小东西在口中的颤抖达到巅峰,又用舌头不断舔弄吞吐。他咬住ru首根部,拉扯,研磨,甚至吸吮。他快把白哲折磨疯了,白哲的身子弓下来,紧紧抱住了他的头,发出了一声短促而尖锐的呻yin。
杜子骁轻轻一笑,吐出左边的ru首,唇移到右边,如法炮制。他一边含着白哲的ru首舔弄,一边坏心眼地提醒:“白哲,你家佣人啦,保镖啦,晚上会在宅子里溜达吗?”
白哲没有回答,他哪里顾得上回答杜子骁这没头没脑的话,他的大脑百分之九十九都在杜子骁含在嘴里那地方呢。
杜子骁却继续道:“如果他们喜欢溜达,那你可要小声点叫。”他重重咬了一下白哲的ru尖,“否则,咱们俩偷情就要被发现了!”
一声尖叫又要冲出口,白哲在那之前猛地捂住了嘴。
杜子骁低声笑了出来。
他褪下白哲的睡裤,把睡裤远远地扔到一边。包裹在内裤中的小家伙已经半醒了,杜子骁轻轻弹了一下,然后隔着布料,轻轻吻了那里一下。
白哲的膝盖难耐地并拢了。
杜子骁握住白哲的分身,上下动作。本已经半醒的那里很快硬了,连带着白哲的喘息也逐渐粗重。杜子骁一边继续动作,一边探过头,含住了白哲左边的球囊。
白哲按着他的肩膀,后背重重撞在了墙上。他快站不住了,所有的血ye都快速流向了被杜子骁掌握着的地方,他想呻yin,想把自己宣泄不出的欲望都叫出来,可是不行,他太怕被人听到。
一别十几年,他对自己的家已经一无所知,他很怕如今家里添了一条规矩,晚上会有保镖每层楼巡逻。
杜子骁轻柔地吻着白哲的球囊,依次将那处含进口中。手中的分身不断胀大,在他的掌心里不安地颤抖。杜子骁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同时更深地将白哲的球囊含入口中吸吮。他听到白哲的呼吸一声比一声更短促,终于在一声低哼后,白哲按着杜子骁的肩膀,射了出来。
射Jing后,白哲的大脑会有短暂的空白。这段时间他是没有任何抵抗力的,可以任人摆弄,哪怕你把他的胳膊举在头顶上摆一个桃心,他都要过一会儿才回得过神。不过这么好的机会,杜子骁怎么会浪费在摆桃心上面呢?他把白哲的内裤整个褪下来,缓缓起身,凑到了白哲的耳边。
他温温柔柔地问白哲的耳垂,那是白哲最敏感的地方,在射Jing过后吻白哲这里,无疑是想把白哲推进更深的情欲里去。他一吻,白哲连最后那一点思考的能力都没有了。他知道杜子骁在撕咬自己的耳垂,他感觉到杜子骁把自己拥进了怀中,杜子骁沾着自己Jingye的手探到了自己身后,用Jingye做润滑,在一点点向自己体内推动。他知道杜子骁想打开自己,他想进到自己身体最深处去,那快来吧,他想,我也很想要你。
他抱住了杜子骁,绵绵密密地与杜子骁接吻。他们时而勾动着彼此的舌尖打转,时而只是嘴唇碰一下嘴唇,吻得轻巧而浅淡。他解开了杜子骁的腰带,褪下他的外裤和内裤,杜子骁就配合着把裤子踢到一边。他们紧紧地拥抱,挺立的分身不住彼此摩擦,需索着对方。同时杜子骁的手探在他身后,修长而有力的食指与中指并拢着,为他紧致的后xue做着扩张。
杜子骁习惯于先使用两根手指探入,那是白哲最开始能接受的最大极限。接着他才一点点增加手指的数量,在白哲的括约肌渐渐松弛之后,加入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