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却是坚定的决绝。
拙劣的火把一点点点燃那些堆在下面的枯枝碎叶。
火舌慢慢窜高、蔓延。
滚滚浓烟遮掩了世人鄙夷的目光,也算是幸运。
林空知默然看完了全程,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温易尾随而至:“难受?”
林空知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但不可忽略的是,他现在觉得很烦闷:“天欲雨。”
温易闻言抬头望天,发现乌云确实开始在从极群峰上慢慢聚集。
不一会,一声闷雷响起,雨点掉落下来,砸落了一地的彷徨。
这雨,终究还是来迟了……
就像是人生的许多错过,永远都只差那一步,就已咫尺天涯,后悔也是惘然。
这雨淅淅沥沥地下了一整天,漫过了山间青石,淌过了檀木的桥,渡过世人脚下的路,最后归于江河湖海,了却于万丈红尘。
林空知这一整日都待在屋里,紧掩着门窗,不是听不起那伤心的雨声,而是受不起那冰凉的空气,一点点透过指尖冷进心里,快要将血ye冻彻。
温易去厨房帮着白典做饭,自己单独给小师父熬了一碗驱寒的姜汤。
整日里的凄迷,愚空峰上的气氛也一度低迷。
“他们两个还在置气呢?”温易问道。
白典无神地呆坐在灶台旁边,看着那烧得正旺的柴火:“嗯,他们俩其实就是为了那点破事,气几天就好了。”
“其实吧,我感觉大家似乎也没什么食欲。”
“你说的也是,自从那个饿死鬼走了以后,我感觉我做的饭都没人吃了,要不然就是吃不完剩一大堆,害得我每次都要喂给白翰,那畜生都快吃腻了。”
“不过不得不说,你做的饭要不然就是咸了,要不然就是辣了,要不然就是没味道,你是根本不想好好做饭,所以也别怪我们吃不了多少咯。”温易看着姜汤熬得差不多了,从旁边拿了个碗。
“不会吧?”白典一直对自己的厨艺很自信的。
温易挑眉:“他走了,你的魂也跟着一起走了吧?”
白典把脸埋在臂弯里:“……我确实……想他了……”
“那你怎么不去找他?”
“他不让。”
“相信我,你后面一定会忍不住去找他的,到时候他说过什么权当放屁。”
温易端着一碗姜汤,施施然离开了。
白典猛地坐起来,拿起旁边的一捆白菜开始一瓣瓣地剥:“去?不去?去?不去?……”
“小师父,喝汤了。”温易开门走进来,惹了一身的雨露shi意。
林空知窝在床边的榻上,身上盖了好几层薄衾,闻言挣扎着挣出一直胳膊:“哎,我等了好久了。”
“你慢点,又没人跟你抢。”
林空知还是很快把那一碗姜汤给灌进了肚里,瞬间觉得身上终于有点热度了,于是把碗往温易手上一放,随即掀开身上的层层薄衾就要往桌案旁边冲去。
昨晚整理出来一些线索,现在趁着还有Jing力再去整理一些,顺便写信让洛秋枫帮忙去偷些又价值的证据来,他好再进一步分析……
结果温易伸手一揽就把林空知抱了回来,一把将林空知摁在自己腿上坐好:“你就不能好好休息一会?”
昨夜整理完,林空知统共也就休息了不到两个时辰,温易怎么肯。
“哎,这不是想着趁着还有时间,能多做些事吗?”
温易挥手将碗隔空放在了桌案上,随即两手抱起林空知将他按倒在床上:“你再这样,我可就耍流氓了。”
林空知嘴角勾起了一抹笑,突然发难,一个挺身将温易推倒在榻的另一头,复而压了上去:“这回可轮不到你。”
然后在他唇上亲了亲,辗转缠绵了一会,才慢慢伸出舌头去撬他的嘴。
温易愣了愣,小师父这模样确实很能勾火,更何况还是在他意志力不甚坚定的情况下,那简直就是火上浇油。
他抬起一条腿将林空知又掀了下去,然后腿脚将他禁锢了个严实,呼吸有些乱。
林空知:“够了没?”
“不够。”
话音未落,温易逮着林空知的唇,开始了铺天盖地地索取。
这厢被吻得有些飘忽了,恍若置身于云端,随着云浪漂浮,忽而低了,忽而高了,都能让心一下下地悸动,然后就有些欲罢不能了。
想要更多,想要一触那被层层衣衫掩盖的风情,想要一睹那芙蓉帐暖的浪漫,想要……
林空知按着温易那紧实的胸膛,心跳已然有些快了……
窗外淅淅沥沥地雨声慢慢掩盖了那窗内的旖旎喘息,四下的清冷也在一触那房内的火热之后也悄然退却了。
没做到最后,却也能解一时之馋了。
林空知把趴在自己身上赖着不起的温易给推到一边。
然后林空知迅速穿好衣服去了桌案边,不正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