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郁沉言,生怕他一张嘴就吐出“难看死了”,“一把年纪了你搞什么”这种话。
郁沉言脾气里的别扭他可是相当有领教的。
但是这一次,郁沉言沉默了一会儿,就伸出手,把那枚戒指拿了起来。
他一边把戒指戴在了无名指上,一边淡淡地跟商鸣说道,“我以为我这辈子都不会结婚的,没想到居然也会有收到求婚戒指的一天。”
他用戴着戒指的手摸了下商鸣的脸,手指插.入商鸣略微凌乱的头发里,“戒指很漂亮,所以我答应你的求婚了。”
他看见商鸣眼中的火愈发明亮,像沙漠里落下了一颗星,灼灼耀眼。
这光芒几乎要把他也给灼伤,却又让他从心底热起来。
“但是,”他的手滑到了商鸣的后颈上,手指轻轻地捏着商鸣的脖子,他的眼睛垂下来,和商鸣直直地对视,“你知道我有多小心眼,只要我戴上了这个戒指,你就永远背叛我。我不管你以前有没有喜欢过谁,但在我之后,再不能有其他人。”
他就是这样心眼狭窄,容不得商鸣的眼睛再落在其他人身上。
他的爱意和他的恨意一样,是炽热也难以招架的。
他知道商鸣了解他,就像他了解商鸣一样。
“遵命。”
商鸣笑了一下,凑上来亲他。
“我只会看你一个人,所以你也要一直只看着我。”商鸣一边亲他一边喃喃说道。
郁沉言闷哼了一声,“看你表现。”
卧室里又响起了唇舌交缠的声音。
但是亲了没一会儿,郁沉言就皱着眉头把商鸣从自己身上推开,“都说了不做了,你想把我弄死在床上吗?滚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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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商鸣谈恋爱这件事,放在以前,郁沉言觉得是梦里才有的好事。
刚确认关系的那几天,他表面不说,心里甚至有些患得患失。
但是过完了最开始蜜里调油的两个礼拜,他就开始逐渐发觉了问题,心里那点患得患失也跑得无影无踪。
这问题说来也是他自己招的。
他们两个严格意义上来说,还算是办公室恋爱,从前他不敢暴露自己的心思,上班时候也拼命约束自己,和商鸣大多谈的是公事。
但如今一朝退去了这层束缚,看着穿着西装,宽肩窄腰在他身边看文件的商鸣,郁沉言的心思就有了那么点波动。
所以某天,当他的钢笔滚到地上的时候,他自己并没有弯腰去捡,而是看着商鸣弯下腰,俯身帮他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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