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动,他压抑着难耐的喘息,在情chao里颠簸起伏,眼前不断滑过光怪陆离的光影,欲浪滔天,却连发出声音的勇气都没有,直至情事戛然而止。
不可以,他在心里呻yin,还没到……还没到,怎么可以停?
方知没停,却换了一种方式。高栖迟听见侍从跪在地上的闷响,继而炽热的喘息喷洒在了滴水的花xue旁,他脑海里嗡得一声炸开了锅,可还不等他有所反应,shi热的舌已然贴上来,粗粝的舌苔缓慢又坚定地分开xuerou,一下又一下地舔舐。与手指不同,舌带起的热chao里还夹杂着高栖迟内心的羞耻,他无法想象自己被另一个男人舔了xue口,更可怕的是,他自以为保护得很好的秘密很可能已经被方知玩弄了无数次。
更令高栖迟生气的是,方知是他自己选的人,简直引狼入室。
被舔开的xue口微微翕动,温热的汁水顺着他的腿根淅淅沥沥落在了地上,方知舔得愈来愈快,水声也渐渐盖过了窗外的雨,高栖迟意识到午后错过的高chao即将到来,兴奋得腿根微微颤抖。
方知忽然停下,他心里咯噔一声,以为装睡被察觉,谁料方知只是在嘴里含了一物,用舌卷了,送到xue口。冰凉的寒意席卷而来,高栖迟猝不及防地绷紧腰,粘稠的汁水喷涌而出,方知用舌抵着圆珠用力一送,那枚不大不小的珠子就被推进了花xue。
异物入体,就算高栖迟耐力再好,也忍不住猝然惊叫起来,他睁开眼,慌乱地低头,只见被方知埋首舔弄的花xueyIn水连连,微微外翻的xuerou滴着津ye,而xue口正含着一枚琥珀色的圆珠抽缩。
“你……”
“主人?”方知的瞳孔猛地一缩,跪在地上不动了。
高栖迟想要起身,可刚一挪动身体,xue道里就传来滔天的欲浪,他又跌坐回去,当着方知的面,花xue喷了一大股yIn水,连带着那枚圆珠都被冲了出来。
他瘫在座椅上喘息,方知刚一靠近,他就抬手扇了侍从一巴掌,没用什么力气,就是听上去声音很响。
“这一掌,打你犯上!”高栖迟打完,身子一软,跌进方知的怀抱,“也打你……打你觊觎我多时,却只敢下药亵玩。”
方知抱着他,抿唇不语,当真是个听话的奴才。
高栖迟缓了缓神,伸手捏住方知的下巴,逼迫这人直视自己的眼睛:“你告诉我,这些年你是不是一直……一直趁我睡熟……”
深邃的眼眸里惊起一圈圈的涟漪,方知忽而起身将他按在椅子里,解开腰带闷哼地分开高栖迟的腿。
方知说:“你既然已经知道,为何不躲?”
“躲?”高栖迟攥着方知的衣衫,凉凉地勾起唇角,“你为刀俎,我为鱼rou,如何躲?”
方知闻言又不说话了,倒是高栖迟主动低下头,见侍从胯间的物件粗长肿胀,不由伸手去摸,心道寻常男子的物件的确大,比他的粗不少。
“你……以前都是怎么玩的?”高栖迟撒了手,伏在方知耳畔轻声问,“只是用手,还是用别的?可曾真的进去过?”
“没,属下从未进……”
“那今日想不想进去?”
方知陡然僵住。
“我不过是个前朝的余孽……”高栖迟自嘲地笑笑,“又生成这般模样,你说我自轻自贱也罢,反正世间已无人在乎我的死活,若是死前纵情一番,倒也痛快。”
“主人是想让我……”方知将他从椅子上抱起来,“不嫌痛吗?”
他闻言嗤笑出声:“我连亡国都不觉得痛,你又何苦担心我怕破身的痛?”
方知一时没了话说,他本来就是话少之人,只将高栖迟抱到卧房,脱了衣衫,跪在床侧盯着他宽衣解带。
以前不知方知抱有这样心思的时候,高栖迟也不是没有在对方面前脱过衣服,如今始觉视线滚烫,颇为不自在,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脱光上衣,主动贴过去,暧昧的烛火下苍白的身躯撞在麦色的胸膛上,他情不自禁地呻yin一声,刚有所缓解的情chao又翻涌起来。
方知将高栖迟缓缓放倒在床上,掌心在他赤裸的胸膛上游走,唇也紧接而上,沿着脆弱的脖颈滑落到前胸,含着ru珠温柔吮吸,倒是与平时冷淡的模样判若两人。高栖迟被一点一点点燃,他攥着被角轻声呻yin,腰不断弹起,眼见花xue就要涌出汁水,方知却提前一步用圆珠塞住xue口。
“主人,没人比我更了解你。”方知的眸色深沉下来,“你再微小的反应,我也知道。”
他怔住,挺腰踌躇:“让我……让我去……”
方知闻若未闻,捏住高栖迟半边tun瓣,不轻不重地攥住,吻又落到小腹,最后停在xue口边。晶莹的水珠挂在xuerou旁,圆珠已被挤出半截,方知眯起眼睛,将之推回,高栖迟不由闷哼着蜷缩起双腿,紧接着快感自下腹升腾,他一下子什么都忘了,只觉得花核被捏住,一下轻,一下重地揉捏。
“主人可知,每次我这般玩弄你,你都能高chao。”方知的嗓音带笑。
他羞恼地仰起头,却撞见花核被亵玩的情状,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