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的薄荷味。
他还以为他要吻他。于是嘉祎扬起头。可是男人意外地没有与他接吻,只是亲了他的耳朵。耳边敏感地感到他呼吸吐纳的气息,嘉祎受不了似的偏过脑袋躲避男人的袭击。
不知不觉中,亲吻便一路向下,经过了胸口、肚脐,最终绕过最脆弱的地方来到他大腿的内侧。又是舔吻又是吮吸的,一时间让嘉祎羞赧地只想着要并拢双腿。
“嗯……”当自己蠢蠢欲动的欲望被握住的时候,忍不住地呻yin出口。
战栗的感觉传遍全身,他像是亢奋得一塌糊涂,两条想要合拢的腿使不上什么力气,只是软绵绵地颤抖着。
当后方被手指强硬地进入的时候,嘉祎忽然感到害怕。他挣扎着,想要向后逃离,却被曾柝压制着。男人像是无比忠诚地俯了下去,将他欲望的前端含了进去。有手指留恋在胸口,轻轻扫过,另外的一只手,仍在后面探索着,渴望着到达更深的地方。重要的是,因为前方被关照地服服帖帖,只能感到快-感一波又一波地漫上来,几乎就要灭顶。
他没有任何经验。再害怕也只知道紧紧攀住男人的脊背。
那是他唯一的支持。
因为是小拆,所以不要害怕。也没有什么可怕的。
他这样告诉自己。
嘉祎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他抓着曾柝利落的短发,似乎能够嗅到属于他的清爽的薄荷味道。很快就在他的前后夹击下到达高-chao。
嘉祎光着身子,乏力地躺在床上。喘息着,等待高-chao的余韵过去。
此前,他从来没有想过,原来曾柝的技术居然这么好,感觉好到让人忘乎所以。
那就意味着,他有过很多经验吧……大概,是这样。
正想着这样的心事,嘉祎听到曾柝的声音。他说:“帮我。”
望着眼前男人已经起反应了的性-器,除了叹为观止之外,却不知要如何做。
看到嘉祎的迟疑,曾柝拉过他的手,“不会么?像自己做的时候那样弄。”
一句话被拆穿的感觉让人显得有些难堪。嘉祎看了一眼男人,逞强道:“那就让你见识一下我到底会不会……”说罢,便凑上前去,学着男人刚才的模样,地将性-器含了进去。
拙劣而失控的技法,却意外让曾柝硬地很快。
其实,头脑发热到失控的不止是嘉祎,天知道男人从前对口-交多么反感。
被强硬地推倒在床上后,嘉祎听到身后传来铝膜包装被撕开的声音。随后既有一个火热的东西抵在他的身后,似是蓄势待发。
腰被扣住了,粗大的欲望随即顶了进来。
痛!除了痛还是痛。
嘉祎咬着牙没喊出来。身后的男人仿佛意识到他的痛苦,似乎有意地放慢了推进的速度。可嘉祎那要命了犟脾气却又犯了,心里煎熬地想着‘痛死了,是不是全部进来了?’,嘴上却不饶人,扭过头红着眼睛吼:“磨蹭什么,快点……”
男人所有想着冲刺顶撞,想着要狠狠地进入蹂-躏的想法,被这一句话完全激了出来。
曾柝搂着他,半跪在床上失控般地驰骋。
他终于承受不了,感觉自己仿佛已经被劈成两半。手指紧紧地揪住床单,哭着呻yin:“……痛,好痛!不,不要了……啊……小拆,小拆……”
男人的征服欲在此刻被彻底激发开来,停不下来似的重重地顶入,一次又一次,一边还自以为体贴地伸手去照顾他下面。
因为疼痛,下身被撸了好久,最后勉强地射出来,然而却全无快感可言,下半身已经失去知觉。他只感觉到男人在高-chao之际低头在他颈边重重地舔咬着。
当男人退出来的时候,看到安全套上沾着的血迹,有些触目心惊。
又看他呲牙咧嘴地疼法,幽幽地问了一句:“……第一次?”听不出语气。
嘉祎没有回答,只是趴在床上,闭起失焦的眼睛。
如果一定要用一种悲观的观点来解释这样的关系,那就是:其实男人比女人还要Jing明,他们内心多少都很明白,送上门来的便宜,不贪白不贪。
横竖对自己都没有损失的事,男人往往很乐意尝试,即便那存在着风险。
他没有后悔,只是越想越觉得可悲。
作者有话要说:2000字rou汤送上~~~
JJ最近好河蟹,动不动就给我上小红锁 = =
河蟹词汇改地我好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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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种感觉,就是所说的单恋么。这感情的旅途分明才刚刚开始,我却已觉得历经了几个世纪,就快要熬不下去。我多么希望我在痛的时候,你也会感到难过,哪怕只有一点点。‖
有人说,性就是一件高尚却又庸俗的事情。
相爱的人通过这样的实践,升华得到更高更深的爱情。不相爱的人通过这样的愉悦,满足自己空虚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