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进了冰箱。冰箱里除了一盒nai,几个鸡蛋,还有他俩之前买的两块咖喱,什么也不剩,冷清清的没有半点生活气息。看迹象,家里估计很久没开伙了。
“懒成Jing了。”林洋嘀咕了声,随后就收拾收拾出门去买菜了。
他们住的地方附近就有个生鲜水果超市,走路的话,来回也就不过十分钟,林洋买了些牛腩和鸡rou,又挑了几捆看上去还算新鲜的蔬菜,最后还买了瓶一百多块钱的拉菲。经过小区花坛,林洋偷摸掐了三朵绿色的小菊花,准备由摆盘用,就当是装饰。
一回到家,林洋就钻厨房里洗刷刷,砧板上吭吭噇喠,刀工了得,没几下的功夫,那些rou啊,菜啊,就被切成了小而碎的花样。大火爆炒、小火慢炖,厨房里又是一阵厮杀,快到八点的时候,他才差不多忙完了。
宫保鸡丁配小菊花,土豆牛腩配小菊花,芹菜炒百叶配小菊花,番茄鸡蛋汤,这个没有配。
林洋把菜一一端上了桌,又把他珍藏的两副刀叉摆上了桌,中西合并,Jing致中透着一丝做作,奢华中又透着三分乡土气。
这是种很迷醉的搭配,放眼A市,也只有林洋能这么干。
听见门外有动静,林洋连忙蹿到了门后,门一打开,他就跟条狗似的,扑了上去,四条腿把他老公缠得紧紧的。
“意不意外!?”林洋眯眼傻笑。
顾烨然直直硬硬地盯着面前人,笑意抿在嘴里。
“老板,咱都十天没见了,好歹你也表现得惊喜点啊。”林洋皱皱眉,撇撇嘴,“真没劲,放我下来。”
顾烨然把他放了下来,不等林洋反应,就把他死死抵在了墙后。
“干嘛呀!”林洋笑得比花还灿烂。
顾烨然笑了笑,用鼻尖蹭过去,哑着声音说,“把眼睛闭上。”
艾玛,这么刺激啊。
林洋激动得小心脏噗通噗通跳,遵照吩咐,啪嗒闭上了眼。他能感觉到小顾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脖颈间,有点热,还有点痒,然后那团灼热从脖颈游移到他的耳垂边,更他妈痒了。此刻,全身上下所有的细胞都在说话:小顾同志,别墨迹了,快吻我!
“洋洋,你的眼睫毛好短啊。”
什么鬼!!?
一盆凉水浇灭了欲-火,林洋啪嗒睁开眼,脸红成猪肝色,眼睛里全是欲-求不满的愤怒。
“哪里短!”
“这儿。”顾烨然目光含情,伸手摸到了林洋的眼角处,然后突然绕过去,扣住了他的脑袋。一击致命,不按常理出牌。
林洋被吻得大脑缺氧,当时就一个意识:你丫嘴巴是粘了502吗?
战况愈演愈烈,眼看着小顾同志就要扒开自己的衣服了,林洋赶紧推开了他,胸前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讲,“还没吃饭呢,你丫着、着什么急!”
顾烨然眸色晦暗,估计是憋得不轻,强撑着给林洋理好衣服,迈开步子,去了餐厅。
“盘子里为什么要放朵菊花?”稍稍平定后,顾烨然不解地问。
“当然是为了美观啊,不放菊花,放玫瑰啊,咱小区里也没有啊。凑活着看吧,就你事多。”
林洋给他俩的红酒杯里倒上酒,把其中一杯轻放到小顾跟前,“老板,咱今天整点小资情调。刀、叉、汤匙都备好了,开动吧。”
“我能用筷子吗?”
“不能。”
“那米饭怎么吃?”
“用汤匙舀着吃,你要乐意,也可以用叉子一粒一粒叉着吃。”
林洋装模作样地叉起一块土豆,搁平时,他一口能吞俩,但今天,他还非得高雅一回,把小土豆放在了盘子里,左手持叉,右手拿刀,给它切成了三瓣,再一瓣一瓣的送进嘴里。
旁边的顾烨然看呆了,大概是没见过这么清醒脱俗的二傻子。
“学着点。”林洋抽出一张餐巾纸,细细地擦着嘴。
顾烨然无奈,只能拿起叉子。
林洋继续叉起一块牛腩放盘子里,左手持叉,右手持刀,切得滋滋滋响,可能没煮烂,rou韧劲忒好,就是切不动。
顾烨然看得十分揪心,“你就直接吃吧。”
林洋泄了气,拿起红酒杯灌了口酒,抹抹嘴,“这Jing致生活,还真不是一般人能过的。”
“要不,换筷子吧?”顾烨然建议道。
林洋舔舔唇,彻底放弃了,“行吧,你去拿。”
换上了筷子,这顿饭就吃得比较美妙了,就着15瓦的老式吊灯,品品2018的拉菲。
“小顾,你最近想我没?”
顾烨然咽下口中的鸡丁,不加掩饰地注视着林洋,嘴里“嗯”了声。
“老公,对不起啊,”林洋突然低下头,含糊不清地说,“你爸那钱,我真没打算要,真的。”
顾烨然顿了顿,说,“我知道。”
“我给你爸打过电话,说要把钱还他,让他把卡号告诉我,他没睬我。”
以他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