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的吗?
一开始云雀还以为是她骗自己,想逃避事实,果然如十年后的自己所料,一旦打草惊蛇,就得死死的看紧这家伙。
不然指不定她突然就钻空子跑了,鄙视她撒谎之余,一边修行也一边愤懑的求证。
力图将这油滑的家伙用证据钉在墙上。
结果就挖到了草壁那里,草壁虽说被十年后的云雀交代过事。
但也只知道改口径不知道为何改口径,不恐吓他还好,偏偏云雀自认为证据确凿,非要刨根究底。
这不就翻车了嘛!
一群十年后的小伙伴就是这样亲眼看着一个惊天大Yin谋被他自己戳翻了。
也亲眼见识了十年后的云雀前辈变成了一个怎么样不得了的险恶大人。
沢田联想到决战之前,十年后的自己不单把自己埋了,换年幼的他过来面对困难,还把xanxus他们干脆利落的卖给了白兰。
现在云雀前辈又变成这样,顿时觉得十年后他熟悉的自己还有熟悉的小伙伴们都变成什么样的人了?
狱寺为了安慰他,便使劲往云雀身上集火,总之就是各种痛斥他不要脸。
云雀倒是不在意草食动物的看法,除了有点烦人以外。
只是最后十年后的塞拉摸着他的头安慰道:“乖啊!这原本也不是你的错,你这孩子就是太较真了。”
“都是十年后的恭弥干的好事,连自己都骗,他咋就这么想上天呢?没事没事,我知道你也是无辜的,回头等他回来我就揍他。”
这些根本就无所谓!
云雀失望的是那家伙居然没把自己说的谎言变成事实。
也是赶巧,他本来还想恐吓那几个草食动物不要到处乱说话,结果还没来及揍人,就被塞拉撞见他们。
当场狱寺就大嘴巴把什么都说出来了。
云雀本来就不爽,看着她听到真想,从震惊到狂喜再到松一口气的样子,就觉得眼底发红,戾气纵生。
这时候沢田的直觉就发挥了作用,他连忙拉过狱寺君。
求生意识强烈道:“塞拉小姐,云雀前辈,家里还等着我们吃饭呢,这不聊了,先走了。”
说着就拖着狱寺和山本一路狂奔,也没落下不在状况中的了平。
只剩塞拉和云雀两个人后,塞拉顿时觉得最近积攒的压力一松,面对恭弥的时候也没有之前那种如坐针毡的别扭了。
她见他不高兴,以为是在生气自己被十年后的自己耍了。
忙揽过他的肩膀道:“哎呀,别生气了,这事也不能怨你,都怪十年后的恭弥。”
“知道你性子爱较真还开这种玩笑,没事没事,等以后我有机会再看到他就揍他一顿,真是,长大了就得上天呐!”
由此可见,十年的时间还真没有改变她多少,连说的话都大同小异。
云雀绷着嘴角,没有说话,眼神被刘海遮挡着看不清里面的情绪。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不甘心这个结果的。
对,他甚至没对十年后的自己对自己撒谎这件事产生半点被愚弄的气恼。
如果稍有有一点的话,那也是因为那家伙没有据实相告,以至于掌握的信息不对等,让他太过自信托大,以至于最终翻车。
云雀沉默着,然后有些疯狂大胆的想法在内心滋生,不过这些雏形要怎么成型最后付诸事实,就是不得而知的事了。
只是有一点能确认的是,这孤高的浮云,那一贯冷清洁白的颜色,已经有一角笼罩在乌云之中。
塞拉把云雀拉到自己家,从东京回来之前她就提前打了电话,让父母弄点好吃的。
这几天跟踪月君食物什么的也只能随便对付,又这么久没回家,可是想念家里的饭菜得很。
见女儿回来还带着恭弥,妈妈就乐了:“恭弥也参加相扑大赛回来啦?”
“相扑——大赛?”塞拉表情有些飘。
妈妈边给他们盛饭边道:“沢田夫人告诉我的,说是今年比赛频繁呢。”
塞拉有些牙酸,总算明白自己神经粗这点是遗传谁了。
就恭弥还有沢田君他们几个纤细的身板,那不是说实力的问题,根本一进相扑大赛就不像来干正事的对吧?
恭弥倒是意外的很配合妈妈的话,微笑道:“嗯!等最终比赛结果出来了,我拿奖杯给您看。”
妈妈当然与有荣焉的好啊好啊,可塞拉自然清楚他们这相扑大赛怎么回事。
吃完饭拉住恭弥到自己房间:“那奖杯几个意思?你还去做个假的回来不成?”
“不用啦,妈妈很好骗的,根本用不着那个。”
“你没资格说这话。”云雀慢悠悠道——
当然鉴于他这才发生的事,他好像也没资格。
顿时有些挫败气恼道:“区区一个奖杯而已,直接问举办方要就是了。”
“喂!你可别胡闹,人家真正的相扑选手呢?为了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