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无法忽视。
而且,经过上次的事后,萧九觉得两人的关系和以前不一样了。
随着杨君泽有更多的时间留在府中,两人有更多的时间去相处,萧九觉得他待自己不同了,会留意他的心情,重视他的想法,他想做的事也会陪着他。
萧九觉得这种变化是好的,因为和这样的杨君泽相处会令他安心,令他放心,甚至令他入迷,令他怦然心动。
正因如此,萧九在府中也变得大胆起来,记得刚康复不久,他便拉着杨君泽问道:「那个男人说,我是你的嗯你咋没有澄清?」说完明显感到不好意思,耳尖发红,桃花眼也闪闪烁烁的。
「什么?声音太小了。」杨君泽笑道。
「那个啊那个!」萧九似乎有点恼羞成怒,说话有点急急的。
杨君泽见着实在好玩,又装着无知:「你说的是那个啊?」
萧九跺脚,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盯着对方,「就是那个。」
「那个是哪个?」
「那个是兔爷儿!」萧九气呼呼地说出来,「啊!」又急速地把口合上,脸红耳赤,叫他有种心虚感。
杨君泽是江湖,武林第一人,任人看,都是他占了好大个的便宜。
杨君泽见他垂下头,从他的角度看到露出的鼻尖和耳尖都红通通的,叫人怜爱,便揉了揉他的头发,说:「我没看待你作兔爷儿,那谣言也不知从何传出,要是你介意,我便是解决。」
说到你好像不介意似的。
萧九抿抿嘴,道:「我介意的是兔爷儿这称谓。」他顿了顿,又觉得说话带有歪意,补充说:「我一个爷们,咋被人说得像是个女的。」
「明白了,你先是认字吧。」杨君泽点头说。
虽然他表面看似没事,语气也平平,但萧九就知道他是在生气。
生啥气呢,爷都还未生气。
萧九小心翼翼地问:「不一起吗?」
为什么搞到好像是他的错?
杨召泽笑了笑,「不了,待会有事。」
好像没有刚才的生气。
萧九点头表示明白弓,便急巴巴地转身离开,到书房开始认字。
奇怪,实在奇怪。
这也不是第一件奇怪的事,更不是最后一件。
每次和杨君泽呆在一起时,气氛总会流着一股说不出的感觉。
此刻萧九还是坐在了杨君泽的书房上,口中喃喃,但思绪已远走。
书房并不太,但有好几个柜子都堆满了书,显得蕴涵沈香。书房连着杨君泽的卧室,在床边有个木架,架上摆放着两把剑,其中一把是萧九经常看见的,雪白色的长剑。
他记得有次,杨君泽是想教他些少武功,但奈何他的底子本身就不好,长久下来的身子并不适合练武,而且没有天份,便打消了这个想法。
但杨君泽还是有教一些防身的动作,既不需要内力,也不用太多的力度,只是希望萧九在遇上类似危险情况时,可以拖延时间,等待他出现。
只怕到时萧九怂了起来,连动也不敢动。
「偷懒?」杨君泽一进门,便看见萧九在发呆。
「啊?」被发现偷懒,萧九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喔,没有啊。」
杨君泽走到萧九身旁,见他已经看完一张纸的内容,笑道:「看得还明白吗?」
「嗯还行吧。」说起学习,萧九的Jing神又回来了,「发现以前看不明的字,现在都明白了!」还露出一到骄傲的模样。
杨君泽闻后轻抚着萧九的头,「继续努力。」
萧九点头。
杨君泽最近最奇怪的一点,就是总会不经意地有身体接触,一时捏一下手臂,一时碰一下腰间,最常的是摸他的头。
萧九也不是讨厌这些情况,应该也称不上喜欢,因为总是弄到他的心一抽一抽的,紧张得连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犯错了,连字也记不住。
统爷们之间的感情需要这么多的接触吗?
但和杨君泽相处模式是奇怪,却令萧九感到挺舒坦的,见他拿了张木椅子,坐到自己的边上,准备讲书,那双眼带上笑意,但又如此认真,在俊逸的脸庞上显得更为完美,他觉得自己像是看呆了。
萧九想啊,杨君泽平时不笑已经有不少莺莺燕燕喜欢他,要是笑起来,真的是上至八十下至十二都无人能抵挡他的魅力。当然,杨君泽也不是没有对其他人笑,萧九看过几次,但几次的笑容都没有现在的他笑得好看。
为什么要对他笑得这么好看啊?萧九想。
但不可否认的是,能见到杨君泽这样的他,心胀胀的,软软的,像是泡在了温水当中,叫他难以逃离,又不能拒绝。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加入魔道吗?」
不知是气氛所影响,还是杨君泽的双眼触动了萧九的内心,总觉得要说些什么才能纾缓到不知所措的感觉。
萧九顿了顿,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开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