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怎么不带走他们?”他指着没事人似的秦磊一帮人。
“带什么带?人家是苦主,被你们这一群人围着打,这么多人打人家两个的男朋友,你看人家伤的。”
金鱼眼看了看完好无损的秦磊和韬子,再看看他那几个或是头破血流,或是鼻青脸肿,或是站都站不稳的兄弟。
谁打谁?这世界是怎么了,怎么都睁着眼说瞎话。
“当然,他们肯定也要去的,先让他们去医院看伤,看完伤去所里录个口供。”
“胡警官,我们也受伤了,我们也要看伤。”
胡警官没有理他,走到杜俏他们面前,似乎交代什么事。旁边一个年轻的民警拍了他后脑勺一下:“别生事!你们能跟他们一样吗?”你们都是打人挨打搞惯了的,还用去医院!
金鱼眼顿时不敢吭气儿了。
“这事,我要不要跟姨妈说?”胡警官走过来笑着问。
“你敢!”朱宁娜瞪眼。
“我不敢,不过你怎么惹上……”胡警官往身后看了一眼,意有所指的味道很明显。
“我怎么知道我怎么这么倒霉!你三观有点歪,我被人非礼找麻烦,变成我惹事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不知道怎么跟你说!回头再说吧。”
只有被杜俏关心身上伤势的秦磊,大抵才能明白点其中的意思。
*
罗家别墅
袁家伟和罗安妮告别罗基,走出大门。
袁家伟没有开车,罗安妮开车送他。因为有个男人在,她那辆甲壳虫就显得有些窄小了,所以罗安妮换了奔驰。
“我说我爸人挺好的吧,他其实一点架子都没有。”
袁家伟笑了笑,心里对罗基的态度,还是没有底儿。
但凡是人,多多少少有点情绪可以摸寻轨迹,但罗基没有。明明他是个离异男士,又大了罗安妮这么多,罗安妮的脸上还带着伤,可做爸爸的一点反应都没有,就好像根本不知道那些事。
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袁家伟心里是倾向不知道的,可这种不知道显得有点玄幻。
“你有没有告诉过你爸我的一些事?”
“没有,你不是让我别提吗?不过我爸知道你是有妇之夫。”
这个不过,让袁家伟宛如坐了次过山车,他有些急切地问:“那你爸怎么说?”
“知道的时候你已经离婚了。”
袁家伟松了口气。
罗安妮笑着说:“你是不是担心我爸不接受你?你放心吧,我爸最疼我了,他今天愿意跟你吃饭,就是代表接受了。”
“真的?”
“真的。”
袁家伟露出一个微笑:“那就好。”
……
等罗安妮和袁家伟走后,罗基让人把小马叫了过来。
“安妮姐让我找人去收拾那个姓杜的女老师,还有那个姓秦的建筑工。因为也不算什么大事,我就把事情交给了下面的小孩儿。估计他们也没当成事吧,所以去了反被教训了,那个姓秦的很能打,几次都没有吃亏,我就把这事跟彪哥说了。”
“彪子插手了?”
“是彪哥手下小金鱼办的。”正说着,小马的手机突然响了。他去一边接电话,脸色有点不好看,过了会儿走回来:“老板,小金鱼事办砸了,人被弄到所里去了。二十多个人连个建筑工都打不赢,据说还有个夜色酒吧的保安也下场帮了忙,夜色酒吧那个姓孙的老板到处打电话想跟彪哥搭话,解释这事跟他没关系,彪哥没理他。”
“如果跟姓孙的老板有关系,他们应该不会报警。”像他们这种人都有默契,有什么事要解决,都是私下解决,从不会动用警察。
“报警的是那个姓杜的老师,跟她一起还有个女的,似乎有点关系。今天出动的是治安支队那边的人,算是跨片办事了。”
罗基拧着眉,过了会儿才说:“那个女老师就算了,没道理抢了人家的老公,还要教训人家,干事没这么干的。至于那个建筑工,他打了彪子的人,就让彪子按规矩办事吧,其他的就算了,你们别听安妮瞎指挥。”
这就是说女老师就算了,那个建筑工因为打了他们的人,所以还是要教训,但是和罗安妮没关系?
小马跟罗基的时间久,知道他一向办事的套路,什么也没说,只说了句是,就下去打电话了。
“安妮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等小马走后,罗基突然问。
一直在旁边听着的方玲玉,也没敢隐瞒,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大概说了一遍,并说了罗安妮让她谁也不准说的事。
罗基听完,只是皱着眉,也没说什么。
方玲玉忐忑地看了他一眼,小声说:“罗哥,对不起,我让你失望了。以前安妮还听我的,现在我说什么她都不听。”
不光不听,还动不动甩方玲玉巴掌。
这些事罗基都知道,只是懒得管罢了。当初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