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突然崩溃,包括她自己。
秦磊越哄她, 她哭得越凶,心里越是委屈,然后眼泪啪嗒啪嗒就流个不停。眼圈红红的,要多可怜就多可怜, 哭得秦磊心都快碎了。
“好了,你别哭了好吗?”
“姑nainai,求求你, 你别哭了。”
杜俏心里更委屈了,哭着说:“你突然消失了,还给我跟韬子打那么个莫名其妙的电话, 你知道不知道我们找你都快找疯了,你还凶我!”
“我没有凶你。”我就是不知道怎么哄你。
秦磊哪里哄过女人,根本就是门外汉,除了抱着她, 拿大掌给她擦眼泪, 眼里没擦掉,反而把人脸给擦红了, 也就只会说几句别哭了。
“你有。”
“我没有。”
“你明明就有。”
秦磊觉得女人有时候就是不能讲道理, 这个道理越讲越不通。他索性也不讲道理了,扑上去亲她, 嘴都被堵住了, 看她还怎么哭?!
杜俏起先还推他, 说他臭,嫌他脏没洗澡。
能不臭吗?为了盯梢找机会,一蹲就是几个小时。不易被人发现的地方,必然干净不到哪儿去,又是大夏天的,能不臭!
她还嫌他臭!
他亲得更凶,像要把她吃掉,手里也没闲下。恨不得揉碎她,将她揉进骨子里。
这阵子在外面,最难熬的事就是想她,有时候想的身体都疼了,却只能干熬着。现在好不容易美人在怀,秦磊哪里还管得了别的。
“你走开。”
“我就不走!”
他不光不走,还使劲往里钻,往她身上蹭,似乎想把身上的汗臭味都染在她身上。杜俏被他死死地压着,从未有过的沉重,推着推着,就没劲儿了。
事后,秦磊被杜俏一脚踹下了床。
“你滚!”她捞起一个枕头,砸在他脸上。
以前这张床就只有一个枕头,后来他住进来就添了一个,这阵子秦磊不在,杜俏都得睡在他枕头上才能安眠。
她在家里每天胡思乱想,生怕他出了什么事。他倒好,招呼不打消失了,再招呼不打就回来了,回来就知道欺负她,臭不要脸的!
她心里更气,拿枕头打他。
他就任她打,反正皮粗rou厚,她力气小,也打得不疼。
随着动作,那股异样感更加明显,想着刚才他做的一切,杜俏恼羞成怒,脸都气红了。
“你滚!今天晚上不准你睡床!”
本来气势汹汹的一句话,因为添了后面一句,被漏了气。
“让我睡沙发?那没我抱着,你晚上睡得着?”
“我有什么睡不着的!”
秦磊笑着:“你这女人真是要不得,刚才还死抱着人家的脖子不丢,现在就翻脸不认人了。”
杜俏懒得理他,裹着毯子下了床,去浴室了。
喷头打开,热水喷洒而出,缭绕的白烟翻滚,将女人窈窕婀娜的身影隐藏在水雾之下。
她用起泡网将沐浴露打起泡沫,往身上涂抹,门突然被打开了,挤进来一个人。
他一进来,淋浴间顿时就感觉拥挤了。
“你干什么,出去!”
“我们一起洗。”
……
这个澡洗了很久,洗完了澡,秦磊也没去睡沙发。
俗话说,脸皮厚,吃个够。这个道理也通用在男女朋友之间,只要够凑不要脸,还怕会睡沙发?
他缠着杜俏要睡床,杜俏不让他睡都不行,再说她也没力气赶他,这家伙就是个禽兽。
两人就这么纠缠着,直到彻彻底底Jing疲力尽后,才相拥而眠。
*
“你说这次的事其实和罗安妮有关?”
秦磊点头:“其实事情到后面已经跟她没什么关系了,不过是那些人觉得跌了面子,但源头还是出在她的身上。”
杜俏很诧异,怎么都没想到事情竟然跟她扯上关系了。她想了又想,还是不能理解那些人的脑回路。
她也理解不了,再让她活五十年也不行。因为这就跟她是两个世界,没有接触过、经历过,光凭大脑去想象,她根本构造不出一副完整的、符合逻辑的链条。
“那你到底是怎么把他们吓成那样的?高层虽不让装防盗网,但有监控,有红外线摄像头,还那么高。”
“你忘了我以前是干什么的?”
他以前是建筑工。不光是建筑工,还是个有证的架子工,常年和高空作业打交道的。所以让普通人觉得难以逾越的高楼,对他来说却是小菜一碟。
但现在不是高楼怎么爬的问题,而是他出事了为什么不报警。杜俏提出这个疑问,秦磊愣了一下,苦笑。
想报警必须要造成事实证据,也就是说他必须先受到伤害,才能有证据证明这些人想找他麻烦。
可问题是谁也不是木头人,难道就站在那里让人打一顿,就为了取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