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福贵:“回皇上,在去的路上。”
眼下的头等大事是怎么把身上的上给糊弄过去啊。
皇帝:“朕知道了。你下去准备吧。朕再同乔容华说几句话。”
福贵领命。
乔俏有点诧异,人家都到你的私有地盘上候着了,你还有心情跟我在唠两句,也是心大哦。
皇帝:“等下你同朕一同前往。”
乔俏睁大眼睛,不明所以:“为啥?有没有我什么事。”
这里可没有她什么事儿啊!她巨无辜。
皇帝冷静道:“谁说没你的事。这件事你必须负责到底。”
皇帝边说,边认真点头。仿佛自己说的十分对。
只是乔俏不这么想啊!她睁大了眼睛,就这样看着皇帝。
什么什么?无赖是这么耍的嘛?
这人要脸吗?
皇帝做成这样,真是让人无语哽咽咧!
那么大个伤,岂是她能随便糊弄过去的,这个包袱她拒绝揽。
乔俏果断摇头:“和我可没有半毛钱关系。这个事您自己作的。”
皇上开始分析道:“我是不是你救回来的?”
点头。血—100。
皇帝二次攻击:“我的伤是不是你处理包扎的?”
再次点头。血—100。
皇帝最后一击:“你是不是个有始有终的人?”
点头,不对不对,这个时候了,必须摇头。
皇帝:“嗯?”
皇帝一脸威胁。
迫于yIn~威,乔俏只得点头。□□掉了。
怂怂的她正式上岗!
果然在宫里混饭吃最不容易了,很多锅,不背也得背。
皇帝刚刚驯服了一个喽啰,心情十分明媚:“就这么愉快的决定。”
自己真是个机智的甩锅王。权利果然是个好东西。
乔俏脑袋上顶着一坨乌云,慢吞吞的跟在皇帝身后挪。
皇帝不满:“走快点。你是乌gui吗”
乔俏现在心情十分萎靡,连说话的心情都没有了。
但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啊,只得闷闷的回道:“不是。”
福贵看见二人一起走向轿辇,不觉有些诧异。
皇帝开心的跟福贵分享:“拉了个垫背的。”
福贵随即秒懂,一脸同情的看向乔容华,少女,祝你好运。
乔俏觉得自己走路自带乌云。
皇帝寝宫。
皇帝和乔俏到的时候,太后和摄政王俱已在那等候。
皇帝连忙表示歉疚:“让母后和皇叔久等了。”
太后:“无妨。只是没想到你在乔容华那里待了这般久,而现在,竟是也将她一起带了过来。”
皇帝笑了笑说:“朕已经跟乔容华说的不碍事,但是她偏偏要跟过来的,说是一定要过来向母后请罪。”
太后有些好奇了:“哦?那不知道是什么事呢?”
皇帝宠溺的看着乔俏说:“既然你已经跟来了,那就自己说吧。”
乔俏:我屮艸芔茻,还有这事。这个人还要脸不,什么都不说,就直接让她顶包上了?
喵了个咪的,连个开头的剧情都不给我,若你是我自己的哥哥,我真想现在就立马上前反手给你个大嘴巴。
奈何对面的人,唉,只能正手给个么么哒。
乔俏再次感叹世事艰难。
乔俏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臣妾罪该万死,臣妾做了有损龙体安康的事。”
太后的腰背倏地挺直了下,语气仍是淡淡地问:“如实招来。”
乔俏吞了吞口水,眼睛一闭,飞快道:“臣妾不小心划伤了龙体。”
摄政王眼睛微眯,看不出到底在想些什么。
太后:“什么?!”
乔俏赶紧解释:“前夜皇上夜宿臣妾寝宫,臣妾一时得意忘形,竟不慎,指甲划到了皇上。”
乔俏语速飞快,生怕还没说完就被拖出去问罪了。
太后关切的看向皇帝:“伤的怎么样,严不严重?”
乔俏:呵呵,我说个手指甲你居然都能问出个严不严重,要是看见那箭伤,那还不得斩了我。
皇帝云淡风轻的一笑:“让母妃担心了,一时有些过度,无碍的。”
乔俏内心:千万可别要给皇帝扒光了看看啊。
太后:“哀家不放心,皇帝让母后看看可好?”
皇帝有点难为情:“母后,毕竟是这种伤痕,还是算了吧。而且已经见好了。”
太后见皇帝语气坚决,也不多勉强:“那既然是这样,哀家也就不强求了。以后,可一定要适度。”最后一句话是看着乔俏说的。
乔俏立马点头。
乔俏心道:呼。还好刚刚嘴快,没过脑子就说了这个,真是上天垂怜。要是说那个被热水烫到了的梗,现在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