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边,吻了吻任江临的脸,“抱歉,怪我情难自禁,下次我都事先准备好。”
任江临望着肖越,不由得轻笑了一声,“家里倒是有……不过我也忘记就是了。”
他也不是别扭的人,既然他和肖越都是这样亲密的关系了,做都做了,这些事,说出来倒也没什么。
“我先去洗澡。”说着,任江临起身往浴室去了。
等他洗好穿上睡衣出来,肖越不知道从哪里翻找到干净的床单,把那张乱成一团的床单换了。
“洗好了?我把床单换了,待会儿睡着舒服些。”见任江临头发还是shi漉漉的,肖越便走到浴室翻出干毛巾,任江临准备接过,肖越却笑着避了开。
“我帮你。”
任江临挑了挑眉,没有拒绝。
肖越动作很轻,细细地擦干水珠,站在任江临身后,望着低垂着头的坐在单人沙发上的任江临,肖越心间一动,俯下身在任江临耳边道:“江临。”
“嗯?”任江临应了声。
“我爱你。”
任江临睁开了眼,偏头望着肖越,缓缓笑了,“我也是。”
肖越乐了,“也是怎么?大老板不说清楚,我可不知道啊。”
任江临的回答是一个缠绵的吻。
等唇分开,肖越舔着嘴,又凑上去亲了一轮,等这一个吻结束,他还意犹未尽叹道:“我简直恨不得这张嘴就长你身上了,怎么亲也亲不够。”
任江临笑望着肖越:“头发还擦吗?”
“那当然!”说着又捡起椅背上的毛巾细细地擦起来。
“不过,说起来,你前两天不是给我说过来不了吗?今天怎么突然就回来了?”想到今晚发生的事,任江临还是问道:“回家之前,你说你为了确认一件事?确认什么?”
任江临不问,肖越都还差点忘了这一茬,闻言他笑道:“我记得去成都前我问过你,如果我缺钱了需要你包养,我在你这儿值多少钱,你还记得吧?”
当任江临然记得,点了点头:“嗯,怎么?”
“你当时说我价值九块。”
“对。”
肖越笑了起来:“上周五我公司里的一个同学去领证……”
肖越是真的没时间回上海的,最近那边太忙,忙得他们几个晚上都几乎睡公司里了。
周五那天中午一点,肖越研究生班的同学赵启亮忽然尖叫起来……
“玩了个蛋!我特么忘记今天早上要和女朋友去领证了,今天是她26岁的生日!上周说好今天早上去的。”
“啊?早上?她没给你打电话吗?”
“没有啊,没电话啊。”
付远这个情场老手望着这位新同事,道:“她还给你电话?啧,催你和她去领证?你都没联系她,她会联系你?指不定这一天都在等你电话,然后现在气炸了正琢磨着和你分手吧。”
赵启亮被付远这么一吓,手都抖了,拿出手机就给女朋友打电话,响了一声就被挂断,直到打了二十几个那边才接了电话。
等哄好都已经三点了,赵启亮给肖越请了假,准备立马赶去民政局。
“越哥,你身上有零钱吗?我好久都没用现金了,要是民政局那边不能用手机支付,总不好忘记领证,还让女朋友掏钱吧,虽然也没几块……”
“零钱?”肖越从裤兜里摸出钱包,“得,我这只有五现金了,你要多少?够不?”
“不够啊,工本费要九块。”
“九块?”肖越一怔,这字眼怎么有点耳熟?
付远在一旁说道:“哎哟,你这真是要结婚?现在工本费已经取消了,你赶紧去了,晚了人家都下班,等着女朋友跟你分手吧。”
事后,肖越琢磨了一天,想明白后脸色都不好看了……
把这事儿给任江临说了说,肖越笑道:“我琢磨来琢磨去,我就想啊,我是不是错过了很重要的事儿?大老板您当时是不是向我求婚来着?”
斜睨了肖越一眼,任江临只笑道:“你不都说了结婚证不需要工本费吗?”
肖越笑了起来,慢慢走到任江临跟前蹲下,仰头与任江临对视着说道:“那好吧,任大老板您看看,我在您这里值几块?”
四目相对,望进肖越闪闪亮的眼里,任江临握住了肖越的手,勾唇浅笑:“那,我可能得遗憾地告诉你,降价了,只值零元,不知道肖先生做不做这个买卖?”
肖越咧嘴搂住跟前的人:“做!成交!”
肖越说忙,是真的忙,这段时间他正忙注册专利以及购买专利的事情,实在是走不开,在上海呆了一天,就急急忙忙背着包往成都赶了,任江临送他去的机场。
“月底我要去g市参加博览会,到时我去找你。”
“g市倒是很近。”
“嗯,时间差不多,赶紧过去吧。”
“嗯好,月底见。”
飞机要起飞前,肖越过了安检,却又一次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