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青的意思,两个人从恋爱的时候就确定以后要当丁克,没想到婚姻走到第十一年,两人三十七岁的时候,丈夫孟洪生忽然提出想要孩子,苏苹一开始坚决不同意,认为是丈夫背信弃义,可是经朋友的归劝,她还是松动了,可是备孕了将近一年还是没有怀孕,最后两人去医院检查,丈夫一切正常,她是双侧输卵管堵塞,他们咨询过医生无轮是输通输卵管还是人工授Jing,女方都异常痛苦,而且她已经是大龄孕妇了,人工授Jing成功率不高,苏苹本来对要孩子的事就勉强,当然不肯“牺牲”,两人大吵一架之后,苏苹下了最后通碟,孩子和她只能选一个,孟洪生经过了痛苦的思考之后,选了苏苹。
可就在去年,苏苹觉察到了孟洪生的种种不对劲儿,他先是学会了撒谎,有时明明没有加班,撒谎说在加班,被拆穿之后总会用出去干私活之类的理由敷衍过去,最让苏苹起疑的是,她整理两人的衣物时,发现了一条从没有见过的内裤,问孟洪生内裤是怎么来的,他说是跟朋友去洗浴中心忘带了内裤,买的……总之,每件事都有理由,可每个理由都很牵强。
苏苹最后找到了林嘉木,让她调查孟洪生。
林嘉木用了一周的时间,查出孟洪生跟公司新来的文员自称叫左左,身份证上的名字是左佳的女孩关系匪浅,两个人在公司附近筑了爱巢,孟洪生所谓的加班每次都是在她床上加班。
苏苹拿到了证据之后,怒火中烧,当下跟孟洪生摊牌要求离婚,孟洪生却说出了一个让她哭笑不得的理由,他说他跟左左好,是想要借种生子,生完了孩子他就和她分手,心里爱的还是苏苹。
苏苹直接给了他一个大耳刮子,她跟林嘉木说,如果孟洪生说他是一时糊涂,中年危机,受不了年轻妹子的诱惑做了错事,她还有可能原谅他,但是借种生子这样的事,实在太恶心,让她怀疑自己这十几年是不是一直看错了人。
两人离婚的时候,孟洪生自己选择了净身出户,把两套房子、两台车和家里的所有存款都给了苏苹,只是拎着一个箱子就离开了家。
这桩案子只是一桩普通的案子,案值也不大,双方也没有极品让让人没办法忍受,早已经被林嘉木所在档案室许久不曾回想了,没想到……竟然以这种方式又重新回到了她的生活里。
看来事情的后续是孟洪生还是想着前妻,小三年轻漂亮又能生养竟也没留住男人的心,孟洪生还是走了……
“郑铎,你有没有留苏苹的联系方式?”
“应该在通迅薄里,你要找她?”郑铎怀里的孩子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郑铎小心翼翼地把他放到沙发上,可刚一沾上沙发,孩子就立刻哭了起来,郑铎直好又把他抱了起来。
“通讯薄我自己能找,你带着他上楼到床上睡吧。”
“你不报警?”
“报警了会怎么处理?”
首先这孩子不是被遗弃的,而是被“委托”给林嘉木的,当然了,如果林嘉木坚决不想留这个不请自来的小委托人的话,警察还是会把孩子带走的,但警察不能留孩子,基本上是只有送福利院这一条路了,警察找人肯定是要快一些,孩子的妈却不一定愿意被找到,找到了也只能是一番说服教育,让她把孩子领回去,后续还有什么麻烦,就说不清了。
更不用说以林嘉木的性格,有事宁愿自己解决,不到万不得已不会把事情交到别人手上。
“你会告诉苏苹孩子在你这里吗?”
林嘉木想了想道,“她至少有一点说对了,我确实比较有职业道德。”在不确定苏苹现在的想法之前,她是不会把孩子在她这里的事告诉苏苹的,小三再怎么可恶,孩子是无辜的,不能被做为“礼物”送来送去,正在哺ru期的孩子,应该和妈妈呆在一起,现在她的委托人不是苏苹也不是左左,而是这个只有六七个月大的男孩,她的职业道德告诉她,要为孩子做最好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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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木语录,有些婚姻表面上很美满,内核早已经被蛀虫蛀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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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苹自从离婚之后,就接受了猎头公司的邀请,去了省城,在一家中外合资的企业做了人力资源总监,CHO,,把事业做得风生水起,A城本地的房子都出租了,联络方式也换了,根据她最后一次给林嘉木打电话时的说法,“我们俩个恋爱结婚这么多年了,朋友圈早已经融合到了一起,我不想听他们劝我或替我抱不平了,我不希望别人看见我的时候每次都只看见我是个婚姻失败的女人,第三者插足的又一受害者。”她新的联络方式据说只给了除亲人以外的不超过十个人,林嘉木就是其中之一。
但是林嘉木打通她的电话时,还是能听出她声音里的惊讶,在她留电话的十个人里,也许林嘉木是她最想不到会联络她的人,“喂?”
“我是林嘉木。”
“哦,嘉木啊,好久不见。”
“你现在方便说话吗?”
“我现在在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