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视线,等服务员离开之后,肖文玲已经坐到了老板的旁边。
所以消除难过悲伤担忧之类的情绪的最佳方法永远是工作,当眼里满满的都是某人和某人之间明显不是刚刚萌发的“jian/情”展现在林嘉木的眼前时,林嘉木几乎忘了自己为什么而懊恼伤心。
“他们俩个绝不是一两天的关系。”
郑铎低头“玩着”平板电脑,“在网上没什么线索……这个人姓李,已婚,妻子是香港人……比他大二十岁,是隐形富豪有很多房产和股票,这间公司就是他拿妻子的钱创办的,从十年前就有人传说他妻子快死了,不过至今仍健在,哦……他刚从香港回来,一个小时之前下得飞机。”
也许是因为妻子才是大金主的原因,这位李生和肖文玲当众并没有“太显眼”的表现,但从众人的表现来看,至少有几个人是心知肚明的,还有一个人明显很愤怒,林嘉木拍下那样的照片和肖文玲的公司网站对比,这个人原来是肖文玲的直接上司也是香港人,自己的手下有人跟老板过从甚密,让自己不好管理,难怪他会郁闷。
“我们怎么会错过这个?”
“我们只是负责查聪聪的生父是谁,伍思亮这个名字出来的太早了。”所以他们根本没有对肖文玲身边的其他人认真调查过,“而且从肖文玲的通讯记录来看,根本看不到她和这个人有任何联系,她的通讯录里甚到没有这个人的号码。”
对着j□j果然很下饭,林嘉木和郑铎一边吃一边小声聊天讨论,没过多久就喝掉了两杯店家自制的白酒和六碟海鲜。
就在两个人考虑要不要再点些东西的时候,肖文玲从坐位上起来了,看她的口形是是去厕所,而她去厕所必定要路过……
“肖妹妹!我刚才看背影是你……你们单位聚餐?”林嘉木先跟她打了招呼。
肖文玲看见她和郑铎先是一愣,然后笑道,“是啊。”
“孩子的病怎么样了?”
“已经好了很多了,我堂姐过来帮忙了,唉……这阵子可真折磨死我了,本来我不想来的,可同事非要让我出来散散心。”
“是啊,散散心也好。”
“我去厕所。”肖文玲说完绕过他们这一桌去了厕所,林嘉木从坐位上起来,跟了过去。
肖文玲在厕所里呆了会儿就出来了,稍稍洗了一下手之后,就开始补妆,她长得其实不差,化妆是为了掩饰最近脸上的疲惫和皱纹,也许是因为酒也许是因为和老情人久别重逢,她的眼睛焕发着异样的光彩。
所以说……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有超出友谊的关系,是瞒不过人的,无论他们自以为自己掩饰得有多好,也瞒不过明眼人的眼睛。
伍思亮下火车的第一件事就是打车直奔儿童医院,但是因为已经过了探视时间,被人拦在了门外,他刚想和人理论一番,手机就已经催命似的响了起来,“喂……妈……我到了……我知道……唉呀,我知道……我不会被下套的……我来就是为了找证据……那个孩子绝不是我的,肯定是她儿子病了,听说咱们家有钱了有意想要勒索咱们……我明白得很……妈,医院不让我进……我跟他们好好说了……我告诉你,现在好好说话就是不行……行行,我听你的,不跟人吵架,我去找间旅馆住,嗯,我同学?他们都成家了,哪有让我住的地方啊,行,我知道了,对了,小藏没怀疑吧……嗯,你跟我爸哄着她点……她小嘛……嗯,我知道了,办完事我就回去。”
伍思亮挂断了电话,抬头看着灯火通明的儿童医院病房,抿了抿嘴唇走了。
也只有老妈和肖文玲才会觉得他是个冤大头大傻瓜,明明只是酒后一夜风流而已,怎么那么巧孩子就是他的?还找法院发传票告他,明明是想要讹人,再说就算是他的又怎么样?男人就不需要知情权了啊?他不知道的情况下生了个孩子他就要负责?这还讲不讲道理?
可传票是送到单位的,人家已经掌握了他的姓名职务等等,他找了律师,律师明确的告诉他他不上法庭应诉,就只能任人宰割,这种案子虽然是谁主张谁举证,但是有生母的证言,他也有义务提供DNA样本,如果他真得是生父的话,他将会很背动,不光要负担医药费,还要负责巩鑫这么多年的Jing神损失费抚养费之类的。
伍思亮虽然有五成的把握孩子不是他的,可也不敢冒险,所以他动起了脑筋,悄悄到了A市,打算取一点聪聪的DNA样本悄悄拿去化验,如果是他的,他就死都不提供样本,如果不是他的,他就提供样本,然后反诉肖文玲和巩鑫勒索。
女人,真是冷血现实的动物,过去他没钱的时候一个个躲着他走,就连那些喜欢保媒拉纤大妈,都不肯替他说媒或者说的人都是些不堪的人,连带个孩子的离婚女人都会说给他,还让他不要再挑了。
现在他有了工作,进了国企,而且还升了职,家里拆了迁,那些人马上就变了脸,不止主动说媒给他,说的人还越来越好,比如他现在的女朋友,才不过二十五岁,大学毕业,工作虽一般,但长得漂亮,家境也好,现在虽然没到谈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