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林姐说以后让我做外勤。”汪思甜也想过关于自己的未来,甚至真心做过记者梦,打了几个大学的招生处电话,人家一听说她有前科说话的语气就变得敷衍了,挂断了电话她也就忘了当时头脑一热产生的念头了,说到底上大学是为了找个好工作赚钱,她现在的工作就很好,赚得钱也不少,如果出外勤的话除了基本工资,林姐说还给她案件提成,就她在事务所不到半年的观察,年薪十万不是梦,何必去跟千军万马挤那座独木桥。
“做你们这一行有危险吗?”
“没什么危险的。”
“这样就好。”许丽笑道,“对了,你买的水仙花呢。”
“在这儿呢。”汪思甜从随身的包里拿出六个水仙花球。
许丽看了一眼道,“你这花球买得不错,是在哪家买的啊?”
“就是你跟我说的那家……”
“挺好的,真挺好的。”她一边说一边摆弄着花球,“你是开车来的还是坐公交来的啊?”
“我打车过来的。”
“哦,那我切一个,剩下的你回去自己切。”她起身到阳台去取了个平时侍弄花草的小刀,抬头时无意间看向窗外,这个旧小区的物业管得不怎么样,常有外来的车辆停在附近,比如她单元门口的微型轿车,已经停了有两三天了,她早晨出去上班的时候看见车里有人在吃包子,看见她出来了,开车走了,等她下班回来,车还在那里。
“许阿姨?”
“来了。”她拿着刀到了客厅,拿着汪思甜的水仙花球一步一步的教她切水仙花根。
楼下微型车里的沙亮和曾小光正在争执,“你说什么?老太婆家里有客人?你看清楚那个人的脸了吗?”曾小光急切地道。
“没看清脸,但看身材就不像阳阳姐,她比阳阳姐矮多了。”
“你傻啊!阳阳那么聪明,她会想不到咱们会来A市她妈妈讲里堵她?肯定是会派别人来传信……你啊你!我才走不过五分钟,你就……”
“现次再有这种事你自己看着好了,每次都说是我的错。”
“不是你的错是谁的错?出主意诈骗老太太是你吧?也不怕阳阳知道了扒了你的皮。”
“扒我的皮有什么用?有本事去扒姚姨娘的皮……要不是咱们被她的人逼得走投无路,阳阳姐留下的钱都花光了,我也不至于想到这个办法……”
不提钱还好,一提钱曾小光更是窝火,“那钱是怎么花光的?还不是因为你玩彩票……”沙亮玩彩票不是像别人一样十块二十块的消遣,而是一旦有“灵感”就会几十注几百注的买,再加上刮刮乐之类的,不止他自己的钱花光了,连曾小光的钱也被他“借”出去一多半。
“嘿嘿嘿……这都是……”就在两个人吵得最投入的时候,有个人敲了敲车门。
“喂,你们是这个小区的吗?这里不让外来车辆……”
“我们是送货的,马上就走,马上就走……”曾小光摇下车窗道,站在车外的那个高壮汉子,忽然一把扯住他的胳膊,不知做了什么动作把车门也打开了,将他从驾驶室的位置拽了下来,扭着他的胳膊把他死死地压在车身上,沙亮见情形不对开了车门刚想跑,守在另一边的女人拿着一只枪笑眯眯地看着他。
“大姐!大姐!大家都是求财的,不要把事做决啊……”
“上车。”
“好。”沙亮上了车,只见那个高壮汉子开了后车门,把曾小光推了进去,自己坐到了驾驶椅上,摆动了一下坐椅和后视镜,开着车很快离开了,整件事前后不过历时三分钟,小区里的人,根本对发生的事一无所知。
十几分钟后汪思甜出了单元门,摸出兜里的备用钥匙开了现代车的电子锁,坐进了车里。
地下仓库,两把固定在地上的铁制椅子,四把警用手铐,两根脚镣,破旧生锈的桌上摆着各式各样奇型怪状的刑具,曾小光算是见过些世面的,还算神色如常,沙亮却已经吓得两腿打颤小便失禁了。
“大哥,大姐……你们要什么我们给你们什么,千……千万……别……”
“我们要贾阳阳,你们也能给吗?”两个人中间的女人,坐到了两人对面的椅子上,乌黑的手枪在她的腰间闪着光。
沙亮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我们……不知道阳阳姐在哪儿……”
“别装了,我们从北京一直跟踪你们到A市,说!你们是不是和贾阳阳约好了在A市会合的?”
“不是,真不是!我们也很久没有她的消息了,所以才到她老家来等着……”
“这么说她真的在A市?”
“真的……真的……”
“沙亮!你住嘴吧!”曾小光骂了一句闭上了眼,“我们俩个今天落到你们手里,算是毁了,你们俩个记住,姚茉莉生的是儿子,阳阳姐生得也是儿子,老爷子把她藏起来了,她这样上窜下跳的找她的麻烦,当心老爷子怪罪下来,她刚坐稳的太太位置不保!”
林嘉木和郑铎对视了一眼,果然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