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把酒流到空水瓶里,然后再用同样的法子把水倒进酒瓶。就这么简单了。”
程文似乎懂了,又似乎没懂,丁晨看他的表情,无奈笑笑:“等出院了我演示给你看。”
程文噢了一声,内心由衷升起一股自豪感:他家这小狼崽子就是聪明,学问高就是了不起啊。
丁晨扒拉着他的胳膊又枕了上去,手上一边不安份地摸着他健壮的肌rou。摸着摸着,就摸到了敏感的地方去。
程文按住他的手:“别撩我,等回家再说。”
丁晨坏心咬在他胸口:“怕什么,又没有其他人。”
“你小子才动过手术啊,不要命了啊!这个时候就发情,就不能安分点养病啊!”程文忍不住想扒开他脑子,看看那里面一天到晚想的是不是都是那些事。
“没办法,只要在你身边,我就忍不住想和你做。”丁晨坏心地用舌头舔着,勾得程文低喘两声。
“我不做,我就想看看你。要不,你自己撸给我看,好不好?”丁晨小声哀求程文。
卧槽!程文一阵气结,这是什么毛病?就饥渴到这个程度了?
丁晨那双白皙修美的手一下一下地撩拨程文,没多久,程文就浑身冒火了。
“你这坏小子,这里是医院,能有点公德心吗?”他按住他的手,让他老实点。
丁晨嘴唇有一下没一下地咬着他的胸,声音慵懒低沉:“就是想看看你自己取悦自己的样子,你做给我看看好不好?反正下午不会有人来。”丁晨还在一边撩拨他,一边尝试说服他。
程文想把他给掀开,又怕伤到他,被他磨得没办法,抬起头瞅了瞅被他锁上的房门,于是也不再矫情,自己把裤子扒下半截,伸手安抚自己。
丁晨就喜欢他这磊落的样子,看他一边弄自己,还在一边搭手,撩起他的T恤,啃着他的胸膛,抚摸他的肌肤来替他助兴。
程文一边弄,一边逗弄着丁晨:“喜欢哥这个样子?”
“喜欢。”丁晨舌尖舔舔嘴唇,满眼都是迷恋。
“哥喜欢把这个送到你身体里面去,光这样干摸,一点意思也没有。”程文看着他,眼神露骨。
“好,等我康复了,随便你来多少次。”丁晨眼睛带上笑意,一瞬不瞬看着他火热的样子。
两人互相用语言逗弄,程文慢慢要攀上高峰,正在这个时候,门口传来脚步声,几声敲门声响在门上,下一刻,房门就被拧开了。
程文和丁晨目瞪口呆看着门口,丁原身上穿着整齐的西装,面容一丝不苟,石化在了门边。
程文立刻触电一样地从床上跳起来,手忙脚乱把还硬着的东西塞裤子里,把衣服整理整齐。丁晨也想起来帮忙,结果牵动了伤口,疼得一阵抽气。
程文也顾不上提了一半的裤子,连忙来搀扶他。
丁原瞪他们一眼,咳嗽了一声,背过身替他们关上了门。
“卧槽,老子明明记得把门锁上的。”程文低声咒骂。
两人尴尬地互相看着,程文想死的心都有了。擦,这下子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算了,老丈人也是男人,被看了也没什么。程文收拾下心绪,帮丁晨身上理整齐,又用手指把他的头发梳到脑门后,起身去开门。
丁原面无表情站在门口,看到程文眼神意味深长地瞅他一眼。
“丁先生,你怎么来了?”程文硬着头皮和他打招呼。
丁原皮笑rou不笑:“怎么,我儿子住院,我不该来看看?”
程文尴尬笑一下:“您请进,先进来坐坐吧。”
丁晨倚在床头,看到丁原进来,表情波澜不惊:“好久不见,丁先生,请坐。”
丁原哼了一声:“前几天还用我儿子的名号在外面招摇撞骗,今天见了面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丁晨,你这翻脸不认人的本事是跟谁学的?”
“丁先生觉得呢?”丁晨反问他。
“那还用说,你是我儿子,性格随我也正常。”丁原倒是不介意,拍了拍屁股拉了椅子坐下来。
程文尴尬搓搓手:“瞧我,刚好这里水喝光了,丁先生先坐,我去茶水房接壶水来。”
丁晨冲他笑一下,示意他随意,不用太紧张。
程文提起水壶出门,出去的时候刻意转了下门锁,卧槽,这门锁是坏的,根本反锁不起来,难怪刚刚从外面就可以推门进来。
程文出去之后,丁原也不多掩饰:“你是我儿子,以后整个天启都是你的,下回有事就直接亮出身份就行。”
丁晨瞥他一眼:“你来就为了说这个?”
丁原瞪他:“什么时候回家?”
“我家在海州,程文的身边就是我的家。当然是等康复了就和他一起回家,至于是什么时候,那得医生说了算。”丁晨声音不咸不淡,摆明了不想和他多啰嗦。
丁原有些气结,他拉下脸先来看他,就是想和他讲和,谁知道这小子打心眼里就没把他当回事。
“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