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一样,“哟”一声:“正找你呢,后台没你。”
林冬来刚知道一个惊天大秘密,这一见到程天殊,很是激动:“领带夹这回是猜错了。”
然后就要把新郎新娘形婚的事儿讲给程天殊。
“这里是公共场合,嘘。”程天殊指指里面,“我去方便一下。”
“好。”林冬来在外面抓心挠肝地等,不过这个时候,又想跟在程天殊后面进去,看看他的鸟大不大,体型怎样,羽毛漂不漂亮,但最后还是忍住了,节Cao还是要的。
还好,程天殊很快就出来了,林冬来连忙站起来,附在他耳边,小声、迫不及待地给他讲了自己在化妆间门口听到的事,又说:“怪不得这种挺有经济水平的家庭,只请了一个伴郎一个伴娘,原来是因为他们是形婚的啊。”
又问程天殊是怎么出柜的。
程天殊挑眉:“想打听我的隐私?”
“要是觉得不方便,那就不说了吧。”林冬来有点失落。
“其实也没什么,我初中的时候,追过一个同年级男生,结果那家伙叫我变态,”程天殊啧啧感叹道,“最后闹得全校都知道了,还通知了家长。”
林冬来心一揪:“后来怎么样了?”
“怎么,你以为我会转学?”
“......”想法被猜中了。
程天殊龇牙笑道:“告诉你,我不仅没有转学退学,还把那嘴欠的男生揍了一顿,并告诉大家,谁再嘴欠,看哥哥我打不死他。”
因为在公共场所,一直不敢大声说话的领带夹实在是忍不住了:“我天!没想到你们都是这么有故事的人。”
“......”林冬来真的给跪了,“社会社会,社会我殊哥。”
最后程天殊总结道:“总之,有些事既然发生了,其造成的影响是不可逆转的,但是,处理这结果的方式,都是可选的,因人而异。”
“说到底还是性格不同。”林冬来说,“要我,还真做不出来。”
程天殊拍他一下,说“走了”,然后回头:“你要是能做得出来,也不是你了。”
“说的也是。”林冬来觉得有理,于是跟在他身后,这就往酒桌上去。
领带夹又说:“早知道就先八卦八卦你们了,说起来,我一睁眼,就看你们都穿着女装,那是怎么回事?恶趣味么!”
程天殊和林冬来齐齐道:“闭嘴吧你!”
“......”领带夹十分屈辱地闭上嘴巴,这两个人果然很有故事!
他们向酒席的桌上走去,路上,程天殊告诉他:“隔壁桌有个魔法师,但是他很怪。”
“怎么怪?”林冬来感觉这世界上咋走哪哪里都是魔法师,只有自己是个菜逼。
“他很不友好。”程天殊回忆当时,说,“而且,就在我之前去找你的时候,他突然找我,说了些有明显敌意的话。”
林冬来好奇道:“什么话?”
程天殊“呵呵”一声,才说:“那家伙,让我离他远点,越远越好。”
“.......那真是很不友好的语气了,怎么,你是不是做什么得罪他了?”
“不像。”程天殊寻思,“他一开始就那个态度,算了,待会儿我给你指出来是谁,以后你见到就绕道走吧,毕竟确实有那么些魔法师,脾气特别古怪,叽叽歪歪,臭毛病一堆,说不定是因为是魔法家族的独子,从小被惯得,我行我素。”
林冬来说:“如果没记错,你好像就是魔法家族的独子?”
程天殊:“......”
他抬手给他后脑勺就是一下:“哥能一样吗?”
“不一样,当然不一样,毕竟你是分分钟跳起来收拾人的社会我哥。”
两人回到座位上后,程天殊小声对他说:“别扭头,就在你的两点钟方向,坐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就是他,记住了,保持距离。”
“好。”两点钟方向,刚好用余光可以看到,林冬来大概能看到对方的打扮,但是,黑框眼镜实在是把脸遮得太严了。
不过,反正是不重要的事和人,林冬来也没觉得失望,只觉得是无关紧要的小角色而已。
之后,新郎新娘换掉婚纱西装,改为穿旗袍唐装,两个人出来后,就一个一个桌子,给客人们轮流敬酒,叙叙旧,这些客人们中,不乏有跟他们有利益合作关系的,可以借此趁机联络联络感情。
如果不是知道内情,这对新郎新娘单看外表,真的很般配。
两人离他们这桌越来越近了,这时候,程天殊敏锐地注意到,坐在邻桌的那个黑框眼镜男,已经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嘴角下垂,明显有抵触情绪,不知道原因。
一个想法闪过他脑海——莫非,这个眼镜男也知道了什么?
但这仅仅只是猜测。
林冬来和这个眼睛男没有对视过,所以,只看过一眼后,再没多关注过对方,所以,他没有注意过那个黑框眼镜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