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我没保护好你母亲,如果能用我的命来换的话,换她回生我也愿意……”
“人死不能复生,你能这么说我替她感谢你。”楚寒衣又好奇地问道,“你不怕我是来害你的?”
叶曼根本就没法止住自己的泪,这一生能有几人让她如此铭记?除了她没有任何人能放在心里,“你在枫龙门长大,肯定是为了枫龙门报这个仇,你想杀就杀吧,反正自从她死了我也已经是行尸走rou。”
就如延燕说的,死在小狐狸手上她只会觉得幸福。
楚寒衣咬了咬下唇,一时不语,哎有些下不去手了。
正说着石门打开,外面的阳光刺眼,挡住了尉迟蔚的深情,但声音是冰冷的,“枫龙门朱雀,久违了。”
楚寒衣笑眯眯地起身行礼,“好久不见了,剑圣。”
尉迟蔚见叶曼还没事,稍稍放松了一下,语气也和缓了一下,“妈,你怎么和枫龙门的护法在一起,不知道枫龙门和彼岸有仇吗?”
楚寒衣抿嘴媚笑,瞄向他的眼神却带着杀气,叶曼恋恋不舍地拭去泪水,恢复了过去的冷漠,“一场误会,蔚儿你送他回去吧。”
“好。”尉迟蔚走近楚寒衣温和一笑,“不过真的是误会吗?”
楚寒衣从容一笑,媚态百生,“剑圣,我们不打不相识,何必太较真?”
尉迟蔚才没叶曼对着他就拔不动眼那样,他脸上是微笑,但眼底却像结冰似的,手落在他肩上,楚寒衣能感觉出来他身上的煞气。
“枫龙门只派你一个人来吗?那你可真危险。”
楚寒衣和他唯一的接触就是两次武林大会,第一次尉迟蔚温文如玉,败在青龙手下,第二次他短剑出鞘,如同开了鞘一般和楼清络战了个平手,但如今看他的气势……竟然还是留了手!
看来尉迟蔚的实力已经是悟出了剑道,楚寒衣向来识相,连忙笑道:“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蔚儿,你……让他走吧。”叶曼说到这里又叹了一口气,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黯然道,“从她死后我就已经,就已经……生无可恋了。”
尉迟蔚最为孝顺,温声点头应了,“我不伤他,我送他走。”
说罢捏起小狐狸楚寒衣的手腕就往外拉,楚寒衣轻声抱怨了两句,“哎你弄疼我了!”
叶曼马上在后面叮嘱道,“你轻点!别伤着他!”
他是玻璃做的吗?!尉迟蔚威胁地对着楚寒衣笑了一下,后者马上不说话了,一片和谐。
走过一条崎岖的石洞,楚寒衣心里暗暗算计着,“哼,剑圣是吧,敢欺负我回头让清络弄死你。”
尉迟蔚温声笑道:“你该不会是在想着一会和楼门主一起怎么打我吧?”
“剑圣想多了。”楚寒衣抿嘴柔媚一笑,眼尾一翘,任是尉迟蔚也被电了一下。
“希望是我想多了,因为小狐狸,你走不出这里了。”尉迟蔚说这话的时候手里已经拿起了腰间剑,楚寒衣望了望另一边,尉迟蔚温声提醒道,“你猜这条路尽头是哪里?”
“悬崖?”楚寒衣还不知死活地笑眯眯地猜测。
尉迟蔚看着他淡定从容,胜券在握的样子,心里更是有不好的预感。既然小狐狸到了这里,楼清络也不会离得太远,这么一想,他直接拔了剑了就把楚寒衣拦在了这里。
楚寒衣反应也极快地抽出腰间的玲珑索来抵住他的一剑,脚下步子变幻,正是彼岸的幻步,借着隧道里光线不清楚他伸手索在尉迟蔚身上一缠,就往另一边逃,尉迟蔚挥剑一击就斩断了他的玲珑索,奈何小狐狸跑得太快。
在枫龙门他的速度是最快的,除了逃命和长得好以为没有别的特长,当年楼清络也是被他骗了很久。
朱雀太狡猾了,尉迟蔚心里暗骂了一句,却还是缓缓地走了出去,他甚至已经看到了站在大开的石门外的两个人影。
“楼门主别来无恙。”
“剑圣好久不见。”楼清络语气平静,楚寒衣惊魂未定地躲在他身后告状,“清络,他欺负我。”
尉迟蔚从容一笑,“楼门主派人来彼岸是何意?”
楼清络向来敢作敢当,理所当然道:“杀叶曼,报私仇。”
尉迟蔚苦笑一下,“当年枫龙门内乱确实是彼岸的寒依搞出来的,但彼岸也自此四分五裂,当年的首领早已身亡,还请楼门主不要算在我母亲身上。”
“得罪枫龙门可以这样算了?”楼清络的回答不容置疑,他修长的手指已经挪向了腰间冰刃,蓄势待发。
尉迟蔚拔剑温声道:“楼门主要不要赌一场?此次一战,若我赢了枫龙门和彼岸的事就翻篇,若我输了,就任凭处置。”
“好。”
楼清络从不怯战,楚寒衣在一旁笑眯眯地出主意,“清络,我要爱死爱慕他。”
尉迟蔚不由嗤笑,“枫龙门好自信。”
说着拉开距离就要开战,却听到一声,“杀彼岸也带我一个啊。”
一个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