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这都啥时候的事儿了你还往外说!我不要面子的啊?”我做贼心虚的四下张望了一下,确定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并没有我们之外的其他生物。
“你什么时候学得这么油腔滑调了?”
他满不在意:“你不在的这些年我研究过了,光在体位上压制你是不够的,口才也得练。”他说着伸出前腿指指我:“阿胤,我以后不会让你在言语上钻任何空子的。”
“阿朗,我......”
听到他说这话,我所有打趣开玩笑的心思全都没了。
他接着说道:“长胤,我们今天在这儿把话说清楚,我们以后就不要像以前那样傻兮兮地说‘一辈子’了,省得你又钻空子。我们俩,”他指指自己,又指指我:“生生世世、永生永世,都得在一起,活着在一起。”
第19章
我当然不会说“好”。
我不再是长胤,没有长长久久的生命,去哪里给他生生世世永生永世?
但我也没有说“不好”。我沉默的跨上车,载着他往回走。
我知道他坐在车篮里沉沉地看着我,但看了一会儿还是沉默地转过了头。
“阿胤,”他叫我:“你想看守卫的照骨镜?”
“对啊,”我回答道:“老王说几天前在这里看到过狸二,当时他好像是想去妖界,但是老王才跟上去,他就凭空消失了。我想照骨镜肯定找到了当时的场景。而且我怀疑狸二被掉了包,正好也能看看老王看到的是不是真的狸二。”
我说着,腾出手在他的大黑脑瓜子上拍了一巴掌:“都怪你!改什么革啊改革?你这是空虚啊还是寂寞啊?”
疏朗挨了我一巴掌,腾地一下站直了:“那是我吗?你转个世脑子都转傻了你自己男人都不认识了?我一天到晚等着你啥时候醒,结果我自己一觉醒来就变成了这副模样,我能有那闲心搞改革吗?”
我听他这么一说,连忙停下车:“等等,你这番话信息量有点大,我们捋捋。”
“先说你,你怎么变成这样的?我还一直没来得及问,之前卖糖画又是怎么回事?”
他不说话。
我笑了一声:不说是吧,我还没招治你了。
“不说就不说吧,”我故作悲伤地叹了一口气:“不然怎么说由来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呢,不过也都怪我不够好,留不住你的心......”
他一听整个人,呃不,整个兔都急了:“我说你怎么睡一觉醒来变得这么爱瞎想了呢?我哪儿有什么新人?要有那也是张片儿,不也是你吗?”
我不理他:“你以前明明什么都和我说的,现在我问你什么都不理我,对了,你之前在派出所都对人家好凶好凶的,又是咬我又是吼我,你刚刚还说要和我生生世世,结果......”
“别哭啊祖宗,别哭,你一哭我就心疼,你哭得我的妖丹都要伤心碎了。”他连忙伸着毛爪子给我擦并不存在的眼泪,一边擦一边说:“我不说不是因为不想告诉你,是因为我自己都没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你太久没在,不清楚现在的情况,现在的妖界看似平静,实则暗chao汹涌,我变成这样也是有人在背后Cao纵的结果。”
“谁?”我问道:“是不是和狸二还有齐燕秋事件的Cao纵者是同一股势力”
他摇摇头:“不知道。”
回去的路上他给我讲了之前发生的事。
变成兔子确实是他没有料到的。
他一直在找寻着转世的我,虽然他并不确定我会不会转世,但他还是没有放弃寻找,直到他在人妖区建立的仪式上看到我。
“说来奇怪,我转了个世,怎么样貌都没变呢?”我摸着自己的脸说道。
他却不怎么奇怪地说道;“这有什么,你是妖,有这样与众不同的地方也是很正常的。”
我虽然还是没想通,但还是点点头:“大概吧。”
他接着往下说。
“我不知道你情况如何,费了些时间调查清楚,又害怕冒昧找你会吓到你,所以一直暗中观察没有出现,后来我觉得时机差不多,就想着试探一下你还记不记得我,于是扮成了买糖画的。”
“卖糖画?”我仔细想想,还真是,当年疏朗在人界闲逛的时候发现人类开始做这种东西,于是给我带了一个回来,我从那时候起便时常让他给我弄各种造型的回来,不过我从来不要兔子的,毕竟我那时候自己就是兔子,自己咬自己当然接受不了。
这么说来的话我投胎成了张翩尔,有了一个靠做红油兔脑壳发家的妈,说来还挺讽刺的哈。
“我就说那小哥轻佻成那样儿肯定是在暗示我,果不其然。”我摇摇头:“你在哪儿报的班?sao话一套一套的,还‘我最爱吃兔子了’,还舔唇,啧啧啧。”
“可你那时候根本没醒,没认出我。结果我接着就听说他们以为我失踪了,连忙往回赶,可半路上又听说他们找到了我,我顿时意识到是有人假冒我,可不知怎么,我在路上突然昏了过去,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