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多酒,有点走不动路了,嚷着要回去找女人,没人拦得住他,只好眼见着他摇摇晃晃地走出了包厢。
徐映揽着江慈的腰,天色不早,两个人也应该回去了。
上车的时候,江慈瞟到了站在路灯下的那个身影,黑色的呢子大衣,脸在灯光的照射下有些模糊,却依旧能发现那是一张属于混血儿的脸。
车子开得飞快,转眼就看不见路边站着的女人了。
回到别墅,徐映倒头就睡,他为了驱车没喝多少酒,但连日来的失眠依旧让他头疼欲裂,这时候只想躺会儿。
江慈从自己的包里翻出了一个小瓶子,这东西是谢丽丝给他的,据说能迷晕一个成年人。他看了眼卧室里躺着的人,放轻脚步走进去,打开瓶塞,凑到徐映的鼻子下。
徐映原本拧着的眉头逐渐放松,江慈听着他越来越重的呼吸,伸手掐了掐他的脸,没反应,确实是睡着了。
中浩酒店门前,谢丽丝笑着看着出现在眼前的江慈。
“你一定是有什么事要我办。”她说道。
江慈点头,“你知道施富那老头子在哪儿吗?”
谢丽丝点头,“在这家酒店住下了,还叫了两个女人进了房间,你跟我来。”
两人一前一后消失在酒店门口,谢丽丝乘着电梯去了顶楼,驾轻就熟地拐了几个弯,在房间门口停了下来。
“就是这里。”她拿出开锁的小玩意儿,在江慈还没看清楚的情况下,门突然开了。里面两女一男颠龙倒凤,没人留意开门的轻微声响。
谢丽丝轻手轻脚地走过去,直接两记手刀劈晕了那两个忘乎所以的女人,施富再怎么迟钝这时候也回过神来了,他抱着脑袋缩到床头,圆溜溜的小眼睛惊恐地看着两人。
谢丽丝二话不说,从包里掏出一条粗粗的麻绳,毫不留情地将眼前的光溜溜的胖子绑了个结实,顺便拿了床头的一叠卫生纸塞进了他的嘴里。
她递给江慈一把匕首,“随便你怎么弄。”
江慈把玩着闪着寒光的匕首,对着嘴角流满口水的施富轻轻一笑,施富瞪圆眼睛连忙点头,惊惧之色溢于言表。
江慈笑了,“你是不是想睡我?”
对方头摇得跟波浪鼓一样。
江慈走上前,匕首放到施富下/身,微凉的刀尖贴着自己的那东西,施富脸上的血色顿时褪得一干二净。
“你现在酒该醒了吧。”江慈眯起眼睛,匕首在那玩意儿上划来划去,“这东西长得真丑,你两年前强女干了一对姐妹,结果说她们俩姐妹是出来卖的,你买通了关系,最后无罪释放,还泼了那家人一身臭水。一年前,你搞了一个准备考研的女大学生,找人殴打了她的男朋友,最后那女的跳楼自杀了......”江慈一条一条地数着施富的罪状,施富的脸色越来越惧怕,最后江慈又是一笑,“不过这些都不关我的事儿,你唯一惹恼我的,就是你眼珠子放错了地方。”
他甩手把匕首扔给谢丽丝,谢丽丝立刻处理完了施富,江慈背过身去,耳边传来被堵着嘴的施富的一声闷哼。
“施富,你要是不爽,可以去找四区的何阳,他会给你个解释的。”江慈不介意拉个人做自己的靠山,此时有黑背景的何阳成为了他的首选,施富当然不敢动何阳以及何阳的人了。
江慈和谢丽丝施施然走出去,只留下房子里的那人。
两人到了楼下,江慈看了眼手表,时间不早了,他转头对谢丽丝说:“我得回去了。”
那女人点头,“去吧。”
夜色浓厚,江慈进到卧室的时候,徐映闭着眼睛躺在床上,江慈坐到他身边,这人呼吸均匀,没有醒过来过的痕迹。
江慈前世的时候早就报了仇,现在也没必要搞当初那些老头子了,这次只是个意外,既然那人自己送上门来,那他江慈岂有不接受的道理?何况对方本就不是个东西,用来练手也不错。
对于徐映,江慈当然是不爽的,如果不是他,自己也不会落到那群老头子手里,虽然这件事牵扯颇多,江慈有时候也怀疑到底是不是徐映在背后搞鬼,他前世也调查了很多事情,却依旧没找出个结果来。
江慈坐着想了会儿,起身去了客厅,手撑在窗沿上,回忆起前世所调查到的一起。施富,投机商人,牟取暴利,与许多高官有所往来,喜欢讨好政界人士的下一代。
他皱起眉,安柯出生权贵之家,非常不喜欢自己,和赵可联手想要赶走自己,并且对徐映有爱慕之情。
前世的江慈没在意这个人,现今种种结合在一起却指向某个猜想,江慈抹了把脸,自己前世的时候和徐映关系黏黏糊糊的,安柯要是不爽的话,很可能.......
他眼神暗了下来,窗外漆黑一片,别墅地处郊区,根本没有路灯。
江慈和谢丽丝搭上了线,她还是和前世一样,愿意帮助自己完成任何事情,有了谢丽丝这样的帮手,私家侦探立刻成为了江慈的次要选择。
“你帮我去调查一下这些人。”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