窥视的角度,琉璃一样剔透的眸子微微的折射出一抹幽光,好看的唇角微勾。
烨离做足了心理建设,这才伸手去解那带子,触手便是一片热度,双手顿了顿,又开始开解带子,却不想他碰的越多,那事物就大上几分,
而那事物越是大温度也越高,弄得他本已静了下来的心,又是慌乱了起来,竟是越解越乱,烨离的脸上开始变得滚烫,偏此时,木言的声音就在烨离的头上喘息了起来,一声比一声强烈淤旎,带着少年特有的沙哑声与不得舒解的情欲。
我们高贵伟大的魔君已经快感受不到世界的存在,脑子被烧成了一片浆糊,终是再也忍不住了,迅速直起了身,背对着少年,平缓着自己的心境。
少年带着微喘的低哑问道“师父,怎么了”
烨离拍了拍自己的脸,沉寂了一会自己的心,觉得平静了许多,这才转回身,若无其事的抬头看着床幔上的珠帘道“魔力刚才涌不上来,刚调试了一下已经可以了,我们继续吧”定要速战速决。
木言盯着面色薄红故意对他视而不见的人,那粉饰表面的单纯善良就在眼底含上了一层温柔,算计了这么多年,也知现在不好戳破眼前人的面皮,只好继续的无知的道“好”
烨离的眼睛从上放下来往木言的那东西看去,又抬头盯着床幔上的珠帘,双手却是不停顿的往木言的下身放去,眼睛看不见,自然抓的位置就更加为不准,摸个带结的位置都是不知方向。
更是撩的少年喘息再起,烨离的眉眼再次抽搐,只觉自己是要崩溃,他也想一鼓作气解完这东西,可他一看这东西就觉得气息不稳。
若是平常遇上这种事,他定是不会多加纠结的,可这叫木言的小孩,长的有些像阿枕,一帮这小孩解,他就觉得是在面对着阿枕,身心都不得自在。
木言喘了喘气,问道“师父,我有一计,你可要听”
魔君大人获释一般抽回了自己的手,问道“说来听听”
“师父,我虽为男儿,但也皮薄,若让徒儿抓着师父的手不碰禁制,应当是可行的”
烨离听着左思右想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更何况他的心里也是如蒙大释,不用一直看着那东西,只是加入魔力便好,故意沉思了一会道“既然你害羞,我便不看,你来吧”说着,又开始抬头看床幔上的珠帘,若是可以眼化为箭,这珠帘也是要被穿破了。
木言如愿的抓住烨离的手自然的往身下探去。
在那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内,大殿里都回荡着一种嗳昧的喘息。
烨离的眼睛不太方便去看,只觉自己的手酸的厉害,他总觉得,这解带子的方法有些不太对,倒有些像他看的黄本子,可问木言,他也只是答“还没好”
到最后有什么温热带着股檀腥味的ye体一下子就喷在了他的手上。
那一刻懵的想夺门而出的魔君大人,却是被少年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给惊的失神。
因为木言比他先上一步夺门而逃,只剩手上沾着白ye的魔君呆呆地坐在床上,有些不知所措。
烨离不知道,就是因为这个叫木言的少年,在他的心里长的有些像谢枕,他这才一而再再而三的去否认木言会骗他的事实,毕竟在他心里总觉得能长的像谢枕那般的男子自是温柔善良。
不出烨离所料的是,关于他宠幸木言的事到了第二天,在魔宫已是人尽皆知,说什么都有,大部分都是在恭贺他们的魔君陛下不是一个没有唧唧的腌人,而后又要加上两禽兽二字,到了第三天,这事已经被传翻了八界之地。
各族的人议论纷纷,有送木言一般大的男孩,也有说他是个不要脸的,反应最大的还是天帝,说是折辱了他们仙界,可做出来的解决方案却是要他娶了木言回去,也算是给他们仙界一个交待。
弄得烨离头疼的厉害,书看不下去,东西也不想吃,就光想着整个乱七八糟没个正形的魔宫,就为当日没去受师礼而懊悔不已,他要是早知今日,当初就不应该去抢那鸡腿子。
现如今的局面,也不知该怎么处理,要是阿枕没有离家出走就好了,现在连熔灵那小子也跑来笑他,嘲他怕不是对他这个本命器灵也是垂涎不已,暗搓搓了多年也是要欲行不轨,气的他抓起人,就给他绑回丹田里。
没了声,耳根子也就清静了不少。
袭降跟大牙他们也跟避难一样,带着名下的徒弟去下界游历,话是说的好听,却也不过是借着这个机会不干活,他虽想逃,可一想到逃了之后,要面对的事更是难上一重便也弃了。
烨离躺在躺椅上转了转身子,看到面前白衣的少年还在那里给他剥着吃食,想了想觉着自己还是逃了好,这几天,也就木言喜欢天天到他跟前晃悠,可自己最不想见的就是木言。
木言拿出白色的帕子,给自己擦了擦手上的残渣,慢条斯理的对烨离到“师父,徒儿有一计,不知可讲否”
木言一说完,烨离就觉得这句话,耳熟的厉害,不过心里正求一个解脱,大手一挥衣袖“讲”就差一个朕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