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今日他们只要出了这水衍府,整个秘香族的都会知道他们比试的内容,到时就不止失去一个面见女王的机会那么简单。
那些个人都是愁容不展的,看的烨离也是心里乐开了花,几乎就想笑出声音,搬砖?天才真天才,让这群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世家子弟去搬砖,可不就是折腾着人玩吗。
紫衣婢女说完就道“既然各位没有什么想问的了,那就去试炼地点了,请诸位按着门外侍者叫到的玉牌号逐一出去”
话落门外就有人喊道“二十七号”
“十一号”
“等等”大殿上又有人喊道
“丞相,为何号序不对”
“对啊,我才是一号,不应该我先走吗”
“这是否有失公允”
婢女拍了拍手下面的人识时务的闭上了嘴,就听那紫衣婢女道“各位应当知道,运气也是一种机缘,选不上你们就是你们的问题,还是说各位怀疑我们水衍府的规矩有什么问题”
这最后一句话,简直就是在给那些个质疑的人带上了一顶高帽,怀疑他们水衍府造假包庇,不就是怀疑秘香族真正的掌权者其心不轨吗。
下面霎时噤了声,一个个老老实实的跟着自己的号码牌走了出去,直到最后留下了烨离二人,收到了倒数第二位同情的眼神,也便明白袭降这门开的真够方便。
果不其然,等大殿上的人都出去了,那躺在软榻上的软骨美人,见着众人都走了,这才一蹦三尺高,兴冲冲的冲到烨离二人面前。
”走吧,我已经在外面备下了马车,这是通行腰牌,你们拿给守卫看一下就可以进宫了”他说完就要把两人往密道里推去。
烨离有些哭笑不得的看向他“你这么着急做什么”
袭降“也不是,就是你们能够在宫里待的时间就一天,也就是明日酉时之前,在日落之前你们的这个身份就会被发现”
烨离笑了笑“比起那个,我倒是想知道,你为什么会穿成这个样子,那个女丞相去了哪里”
袭降见他们是真的不急,便也不再多加催促,更何况这言君看他的眼神怎么都让他觉着心口发慌,幸好烨离还在这里撑着“因为苦无,这个女丞相是他那死了的老情人,当然这是他自己说的,那女丞相我看她好像啥也不知道的样子”
烨离咽了咽自己的口水“他那老情人不是早死在了天劫下吗”
袭降“我也这么想,但是苦无把人给敲晕了,我就觉着这个机会不错,值得发挥”
烨离缓了缓从震惊中出来的情绪,了然的道“怪不得,来了这里就没见着人,那先不管了,既然如此,我们就先走了,那个……走之前能不能再问你一个问题”
袭降撇了撇嘴“不能”
这句话刚说完就觉自己又开始如寒芒在背,搓了搓自己的胳膊,刚忙改口道“算了,告诉你吧,我之所以这么对袭清,是因为五百年前我就原谅了他,但是他跟我在一起还没多久,就又……”
后面的话他没说完,也烨离觉着这真相还真是惨不忍睹,太戳人伤口了“又找了个刚成Jing的”
袭降烦躁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不是,是当年的莲花Jing,两个人旧情复燃,在床上的时候见着了”
要不是因为烨离跟言君都想把他往袭清的身边扔,他还真是不想说。
烨离瞪大了眼睛,进而恼怒又带上了愧疚之色“对不起,是我没有思虑周全,你们的事情我不会再插手,我也会让阿言放手”
他说着,转过头去看谢枕,谢枕冲他一笑,倒也没有被拆穿的尴尬,袭清来的事情本就没有多加掩饰的意思,被发现也只是早晚得问题。
至于袭清跟袭降的事情本就不关他什么事,既然现在烨离都说了他也自然不会多管。
烨离见人应当是听明白了,这才对袭降道“那我们先走了,对了,这是影息镯,虽是女气了些,不过你放在身上,就不会被袭清看见”
他说着从空间里掏出一块血红色上镶金纹的镯子,递给了袭降,袭降本也不欲拿走,但谢枕的眼神很明显就不太友善,他想起袭清是从哪里来的,就改了口“好吧,那你们快走吧”
把人送到了密道入口,见着人走出了不远,关了密道,袭降这才暗暗的松了口气。
这言君跟谢君还真是像,怪不得烨离会把人当成替身,还真是惨,瞧着言君的样子,想来也是喜欢烨离的,还真是孽缘。
先不管袭降怎么想,烨离二人下了密道,不过几盏茶的时间,就见前方有个传送阵,直接传送到了水衍府的偏门,出来就见着一个中年人在等他们,那中年人见着人,行了个礼。
烨离了然的点了点头,这是魔宫里特有的礼节,是见着位份高的人时才会行的礼,想来这便是安插在秘香的探子。
两人坐上了马车,倒也没说太多的话,只是烨离的手被谢枕一直牵着,一个想着来这秘香一趟,手下的两个老情人是一个接一个的冒。
一个不大愿意去王宫取什么茴香琉璃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