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得了巨大的满足。以及不用特意去转过脸,甚至不用多余去交换眼神也知道背后有伙伴支持的安心和痛快。
我把车窗打开,打开电台,伴随着有节奏的音乐,让外面的风灌了进来,我把一只手伸到外面,感受夜晚的清风拂过掌心,大声叫了一声,仿佛不这么做不能表达心中源源不断涌出的惬意和酣畅淋漓。
黑眼镜善于隐藏自己真实的情绪,习惯了掩盖自己的伤疤,不知怎的我却能够感受到,他从医院回来的这段时间,心情还是颇为低落的,他今晚发泄了一下,Yin霾也随着我们的笑声一扫而光。
回家的路上,我们又到一个酒吧里喝了个痛快的,所有人都向我们投来诧异和不理解的目光,不知道我们的笑声代表什么。已经不记得我们怎么回到家的,脑海里一闪而过最后的一幕,是我们相互扶搀着摇摇晃晃地走上楼梯,最后三个人倒在了一个床上沉沉睡去。
醒来的第二天,无法避免地头痛欲裂,口干舌燥的,一开口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不过很快发现不止如此,我的床上挤了三个一米八以上的大个大男人,所以可想而知大家的姿势都不会好看到哪里去,我的左手已经麻掉了,我转头去看,闷油瓶的头正侧头将我的手当枕头枕在下边,我的衣服里面的肚子上还放了一只不知道是谁的手,我的左腿还放在了黑眼镜的大腿上...
他们两个的酒量都太一般,说不定还没有我好,平常这个点,他们两个早就起了才对,这会儿我都起了,他们居然还没有半点动静,早知道他们喝醉了之后能睡的那么沉,你说我之前费死劲地这么早起干嘛,统统把他们灌倒不就得了。
我睁开眼睛望着天花板发了一会儿呆,肚子上的手就开始不老实起来,开始上下乱动,而且愈有往下的趋势,我心里一凉,背后惊起一阵冷汗,我Cao,大清早的,都是男人那地方不能碰不知道到啊。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那只手不偏不倚正好在我小兄弟上面蹭来蹭去,我赶紧想拿手去拍开,但已然来不及了,手在半空抓了一下空气,我在心里懊恼地啊了一声,也不管是否会打扰到他们,赶紧爬了起来,把那只手踹下去,看裤子上支起的一段弧度哭笑不得。
我这又是撤手,又是蹬腿的,两个人纷纷醒了过来,我在他们的注视下哂笑了一下,赶紧爬到床下,说话的时候声音有些嘶哑“我第一个起的,我要第一个洗澡,谁都不要跟我抢。”
我们的事情没有上新闻也没有上热搜,一切风平浪静。闷油瓶又休息了两天,彻底把电影上映前期的宣传推广错过去了,微博下面的粉丝纷纷表示遗憾和关心,他本人倒是没有什么感觉。
他的经纪人在我这里打听到他康复的消息之后,欣喜若狂,几乎立马就帮闷油瓶定了机票,说是耽误了好几场的戏和通告终于可以开工了,闷油瓶的漫漫长假就这么结束了。
我开车去送他去机场,我们在机场的休息室,我把他的行李托运了,把登机牌和托运的票据放到他的手上,并嘱咐他下飞机的时候要记得要拿回自己的行李。
闷油瓶坐在椅子上,眼神涣散着目视上方,也不知道我说的他到底有没有听进去。
我用肩膀撞了撞他,道“在想什么呢?想消极怠工?”
闷油瓶转过头来,也亏得他低调的打扮和淡漠的性格,要不然,我们现在不一定能够在这里悠闲清闲地聊天。
“还记不记得之前你问我有没有对着谁心浮气躁,Jing力无法集中的时候?”
突然听他冒出这么长串的一句,我心想,看来是想跟我谈心啊,便支着脑袋想了想,点点头,说记得的,我不仅记得我这么问过他,我还记得他当时的回答,居然说是沙尘暴之类的,他的不按常理出牌着实让人大跌眼镜。
我忍俊不禁地说道“是啊,这么多年才知道我心目中魔挡杀魔佛挡杀佛的小哥,居然还会怕沙尘暴。”
他没有笑,反而眉宇温和地说道“那天沙尘暴,你带着一个口罩,穿着沙滩裤,骑着自行车,向我丢了一个头盔过来,向我嚷着此地不宜久留,叫我上车。”
我的笑容顿时凝固了一下,有点反应不过来,银幕下的他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我时常没有办法在他的脸上看出什么多余的头绪,所以总是要自己揣摩他话语间的意思。
但此刻的他却带着淡淡的笑容,表情也很认真,一时间我竟猜不透他这是想要开我的玩笑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有什么东西在我的脑海里面一闪而过,但回头细细去想,却又扑捉不到了。
我犹疑地问道“呃....所以你到底是不是怕沙尘暴?”
闷油瓶侧眼,一本正经道“我从来也没有这么说过,是你下的定义。”
我哭笑不得,决定不跟他拐弯抹角“我那是在问你有没有喜欢的女孩子啊,谁叫你跟我提什么沙尘暴。”
闷油瓶点点头,波澜不惊地回道“我知道。”
居然知道,我哑然了一下,失笑道“那你这个偏题也太严重了,我那是在问你有没有喜欢的人,然后你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