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什么事,刑爷爷没有当着爹娘的面说出他20岁前不能行房的话,林小薇的脉象也没什么问题。
结婚一月,林小薇也怀孕三个月了。除了早起会有一些作呕,其他孕妇的症状都不太明显,很好的隐藏了她是一名孕妇的事实。
最近他媳妇的饭量变大,娘叫他请刑爷爷回家。
“这脉象,等一下我再摸摸。”爷爷告诉过他通过脉象可以摸出男女,他摸了这么多年还没摸过这么明显的男女之象。也有孕妇的家人问过他男女,都没有给出过准确的回答,林知青的脉象这么明显,这次应该不会有错。
“刑爷爷,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感觉刑爷爷又摸了好久还没有说话,都要急死他了。
杨大莲也在旁边干着急,她的大孙子一定不能有事。
反观林小薇只是有些紧张,她不能急,越急脉象越不准。
“没事,林知青这一胎很可能是男孩。”第一次这么肯定的说出性别他也有一丝兴奋,这男胎之象太强烈,是男孩没错。
“刑二叔,真是男孩?”离远一些坐着喝茶的樊老三听说是男孩,激动的放下茶杯,手没拿稳,茶杯砸在桌上发出了响声。
“有九成把握是男孩,不肯定的事我也不会说。”狗娃他大哥家连着生了两胎女孩,也难怪狗娃他爹娘这么高兴。
“先鸣,你也喜欢男孩吗?”今天做饭娘没有让她帮忙,晚饭时还单独给她炖了鸡蛋,这都是托了肚子里儿子的福。
“你生的孩子我都喜欢。”想说更喜欢女孩,这个年代女孩子的日子太难过,还是儿子好,皮实又不怕嫁到别人家给别人家做牛做马。
这时他才明白幺凤为什么会选择田国昌,田国昌那样的家庭相当于没有婆家,虽然没人帮忙带孩子,但自在不会有婆婆管束,什么事都指手画脚。
“又哄我了是不是。”她喜欢女儿,但想生儿子。女儿贴心,儿子地位高,生了儿子她在婆家的日子才会好过。下乡快两年,吃到的鸡蛋屈指可数,这才嫁给樊先鸣一个月,她每个星期都有鸡蛋吃,晚饭时婆婆还说家里剩下的鸡蛋都留给她吃。
“这怎么叫哄你,我们的孩子我都喜欢,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你放心,就算是女儿我也不会让她嫁出去受苦。”他要努力去城里做城里人,再过二三十年省城女性地位不会这么低,只要他们家条件好就不会有人看轻他们女儿,有他给女儿撑腰,女儿婆家也不敢让他们女儿当牛做马。
“嗯。”要是他们女儿能嫁给一个像他父亲这样的男人,她相信他们的女儿也不会受苦。
樊先鸣还是那个樊先鸣,不让她碰冷水,挑水的活都是他做,就是早起给自留地浇水,给仅剩的两只鸡喂食他都要和她一起做。
很幸运能在这么偏僻的农村,遇上这么一位没有大男子主义,还对她这么好的男人,婆婆和公公还通情达理。有时候没文化的人也可以和他们讲道理,比某一些有知识有文化的人还讲道理。
确诊过林小薇肚子里是男孩之后,某一个休息的午后,樊先鸣趁林小薇午休偷偷起床去了刑爷爷那。
林小薇瞌睡多,每天都要午睡,他为了能和媳妇时时刻刻腻在一起,会和林小薇一起午睡。林小薇睡着了他就能偷偷的亲亲摸摸。
“刑爷爷,我真的不能行房吗?”每天只看不能动,他觉得自己迟早会憋不住。这就是他避开家人一个人来找刑爷爷的目的。
“怎么,终于憋不住来找我了?”这小子还和以前一样听话,说不好听就是惜命。才几岁大的孩子,再苦的药他都不要大人说,一个人捧着碗坐在桌旁边吹边喝,满满一大碗药要不了几分钟就见底了。
“刑爷爷,你就告诉我能不能。”他想吃荤也想长高,他还要努力配得上林小薇,不让大家笑话她。
“你媳妇可是有身孕,这就等不及了?”吃过荤的毛头小子再让他吃素确实困难。不过狗娃情况特殊,担心他纵欲过度,不仅会影响身高,更会影响身体。他的底子本来就不好,哪能经的起折腾。
“不是的,薇薇还有几个月就能生了,我到20岁还有四年,刑爷爷你就告诉我行不行。”堂哥说不能让媳妇性福的男人不是好丈夫,他都不能行房怎么让薇薇性福。
“行,不过…”
“不过什么?”
刑二故意把尾音拖的老长,他喜欢看狗娃猴急的模样。
“一个月最多一次,你的身子病了这么多年毕竟伤了根本,没那么快好全,你要悠着点,刚娶了媳妇有了娃,你就忍心孩子没爹媳妇成寡妇?”狗娃的身子好的蹊跷,把脉一点问题都没有,病了十多年的孩子怎么可能脉象里一点都看不出来。
“谢谢刑爷爷,我知道了。”一次就一次,总比一个月一次都没有要强,再说身体不好的又不是他,樊先鸣死了他来了这具病怏怏的身体马上好了。还记得爬山的后遗症也跟着过来了,这具身体很可能就是他原来的身体,可能只有皮囊还是樊先鸣的。
“回来。”他话还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