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是一个“惨”字么?
“想什么呢?”张晋远亲了许多下,连人带被子一同抱着摇了摇,“起来吃点儿东西,我都已经做好了。”
舒忧有点儿心肝颤,喃喃道,“张晋远,我,我要去看心理医生。”
“嗯?”
“我好像有受虐倾向...我好像是...”
张晋远听罢抵着舒忧额头轻轻笑起来,“正好,我,以后多多交流,争取完美契合。”
“...你快滚蛋你。”
吃过了饭,张晋远去收拾残局,舒忧跑到阳台上活动筋骨,腰酸背痛,大概这就是纵欲过度的后果,而窗外不知什么时候飘起了毛毛雨,让视线朦朦胧胧,不自觉的,舒忧扒在飘窗边儿看的走了神。
喜欢张晋远吗?这个问题以前就想过很多次,如此看来就是喜欢的吧。
那袁起呢?虽然总被他调戏欺负,但也不讨厌吧。
“又想什么呢?”张晋远从身后拥抱过来。
“我刚搬来那天好像也下着雨。”舒忧皱眉,“还下的很大,我进小区摔了一跤,满身的泥巴,上楼又摔了一跤,磕的膝盖肿了好几天。”
“还是我给你上的药。”张晋远把下巴搁在他毛绒绒的脑袋上,心情愉悦的不得了。
“我当初就该意识到,这就是双重的阻挠不让我住进来的。”
“胡说八道。”
“袁起搬来的第一天就跟我发生矛盾了,就那臭脾气还金牌副手呢。”
“之后不是相处的挺好么,他慢热,看你们现在相爱相杀的多热闹。”
“这就是第三重阻挠,如果那天我一气之下就搬走了多好。”
张晋远紧紧抱着舒忧,咬着他耳朵,故意凶巴巴,“瞎说什么。”
舒忧把脑袋歪到一边儿躲开,又问,“你真的跟他说了?你们真的要一起...那个我么?”
张晋远追着咬耳朵,咬到软乎乎的耳垂,口齿不清道,“骗你的...不过,我现在要那个你了。”
舒忧猛的挣扎起来,“张晋远,色魔啊你!”才纵欲过度,再被干自己保不齐会射什么来。
张晋远向前倾身把人压在飘窗上,一手撩起睡衣伸进去摸着光滑的小腹,一路按揉到胸口,捏起还羞涩的ru尖来回挑逗,“乖一点儿,我不进去。”
说不进去,舒忧被捏着下巴被迫接吻时裤子就被扒下去了,光溜溜的屁股一露出来便撞上坚硬的一根,散发着热烫危险的温度,在tun沟里又顶又蹭,而来自ru尖上的刺激才最难耐,只有一边被揉捏,痛中带爽,快感根本不需要酝酿直接就窜了出来,引的另一个孤零零的ru尖也想要被用力玩弄。
“唔...唔...”舒忧被亲的发晕,猛然间又被翻转了身子,于是赶紧用双手推着张晋远已经赤裸的胸膛说道,“去屋里,去屋里帮你。”
“就在这。”张晋远把他两只手放到自己肩膀上,诱惑一般命令到,“抱着我。”说完又对着红肿的双唇亲下去。
于是舒忧就收紧双臂,仰起头承受着亲吻,被紧紧搂在怀里而使肌肤相贴的舒适感实在让人无法拒绝,刚刚期待着被玩弄的ru尖也得到了宠幸,顶弄在小腹上的那根性器似乎流出了粘ye,有些shi滑的感觉,太yIn乱了,舒忧发现自己开始变得不好了,后xue泛出饥渴的瘙痒,腰肢也不自觉微微摆动起来。
张晋远终于放开他的唇舌,双手掐着他的腰把人抱到飘窗台上坐着,冰凉的瓷砖惹得舒忧惊叫一声,“啊!不行,好冷!”
“帮你热起来,小,”张晋远轻笑道,一把脱了他的上衣,又把他双手反剪在身后,迫使胸前两个颤巍巍的ru头更加挺翘,对着吹了一口气,问道,“要亲么?”
舒忧期待的不得了,双腿讨好的抬起缠在他大腿上勾着,咬着唇只知道抽息,可眼神里满满的全都是乞求。
张晋远便张口含住一颗,用舌尖将ru晕狠狠碾了一圈,再抵住ru尖挤压,惹来连续好几声的呻yin,听的简直热血沸腾,干脆直接用牙齿叼起来来回研磨着。
“啊!!---”舒忧爽的腰颤了好几颤,牵连着ru尖被牙齿咬着拉长了寸许,更是刺激,“啊啊啊---!!”
张晋远吐出这颗,又换到另一边如法炮制,双手已经松开了舒忧,这会儿被他抓着头发直往胸口上按,而光是听着他连串的泣音,已经有些要动摇---真的能忍住不进去么?
性器胀到发痛,张晋远耐心把两个欠吸的ru头吮的肿大,挂着shi淋淋的唾ye才算罢休,起身揉着舒忧全身热烫的跟要融化一般的皮rou,“还冷么?”
“嗯...啊哈...不冷...”一边儿呻yin着一边儿回答,手摸到又硬起来的Yinjing,干燥的没能吐出yInye,碰上去还有些疼,舒忧啜泣的摇头,“啊...不想射了...”可手上还是不住的摸着,想要不敢要的可怜样。
张晋远简直受不了,把人抱起来背对着搂在怀里,喷张的性器挤进白腻的tunrou之间,“夹紧大腿,嗯?不然我就要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