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着问,“哪儿疼?”
“前面...磨到树皮了...”
舒忧止不住的低声啜泣,屁股使劲儿向后顶,硬到酸楚的性器一碰到树干,前端那小树枝就会被戳进尿道里去,前面被插的痛,后面被插的爽,舒忧矛盾的只想快些逃离这难堪的处境。
张晋远一手捞过他的腰揽向自己,一手先是摸到花珠玩弄了一番,才摸去他滑腻的性器,安慰的揉了揉,却直揉的舒忧乱颤,不住的求饶,“别摸...啊!!太酸了...”
“那我们舒忧乖乖的,就让你射,嗯?”张晋远松了手,两手都附在他手背上,十指相交的一并扶着树干。
“呜呜...乖...”舒忧已经难耐的自己动着屁股,后xue里的媚rou也自发自主的吮咬着坚硬的rou棒,期待被cao干,“好想射...快插插我...”
于是张晋远便不留余力全根抽出,在吐着汁水的xue口顶弄一圈又全根没入,碾压过那处sao浪的软rou再狠狠破开拥挤的肠roucao进深处,啪啪声不间断停歇,拍的yIn水四溢黏shi了耻毛,用力之狠几乎要将两个饱满的囊袋也cao进洞口一般,将这个yIn艳浪荡的小洞cao的通透。
“啊!!啊哈!!”舒忧抖着腿挨cao,皱着眉痛苦又爽极的呻yin,早将“可能会被人听见”抛之脑后,被yIn欲Cao控的身体在rou棒每一次顶进时都重重向后吞去,将那根能让自己欲仙欲死的性器吃的更深,同样发sao发浪不知廉耻的还有前面高高翘起的roujing,胀的通红,随着猛烈的挨cao来回甩动,蹭在树皮上便会在疼痛中散发出yIn邪的另一种快感。
“拔出去...求你了!啊哈!---啊啊!”舒忧腰肢抖的越发急切,“要坏了...呜呜...混蛋...”
“小的刚刚被说成无耻之徒,很是伤心,”张晋远嘶着气,低头看到舒忧汗shi的背脊上黑丝散落,隐约露出一道道红痕,便伸出舌尖舔上去,“叫两声好听的,就让你射。”边说边从后背一路吮咬到脖颈,亲吻到耳朵和发尖,越像是爱惜的不得了,越是cao的狠厉。
“张...张公子...”舒忧可怜兮兮的,带着浓重的哭腔,“放开我...”
张晋远差些没被气笑,重重朝着多汁的软rou顶去打着圈儿碾压研磨,惹的紧致的rouxue一阵阵抽搐,“小混蛋,再叫。”
“晋远,晋远...呜呜...”舒忧已经再说不出别的话,可依旧被钉在粗硬的rou棒上cao着敏感处,四肢甚至指尖都一波一波泛涌着酸楚,他抽噎着尽力回头,将自己shi亮的唇瓣送过去,微微嘟起唇,一副渴求亲吻的模样。
张晋远心跳的厉害,明明已经被插的yIn乱到不可言喻的一个人,偏偏在最sao浪的时候做出这样可爱的举动,他一把收起手臂把人勒进怀里,毫不犹豫低下头吻住,含着唇瓣啃咬吮吸,勾出shi滑的舌尖相互纠缠。
舒忧紧紧闭着眼,哭泣的呻yin从唇齿间依稀泄出,耳边除了放大的心跳声便是粘腻的啪啪声,亲吻成了最后的催情剂,舒忧皱着眉仅仅又挨了两三下cao弄就绷紧了全身,两丸急速的收缩泵出Jingye,许是憋的太久,rou棒抽搐中Jingye猛然射出竟将那插入的小树枝冲开,一股一股射的舒忧不住的颤动,射完的rou根很快软成一坨,又酸又疼,连带全身都十分难受,要不是被张晋远牢牢拥在怀里,一定就四肢瘫软的倒在青草地里了。
高chao席卷了很长时间,rou道里汁水泄的rou棒都快要堵不住,媚rou疯狂痉挛了半晌依旧没能平复,裹着性器如主人抽抽噎噎一样瑟缩着,张晋远深深呼吸才忍住了交货的刺激,而舒忧几乎没了声,连着高chao了许多次消耗掉太多力气,软绵绵摊在怀抱里缓着余韵。
张晋远只觉得阳物泡在了一处温汤泉里,连着心里也被浸在其中,热烫的想要欢呼,他再次慢慢抽动起来,从相连的胯间到大腿都已经沾shi,全是舒忧浪的,他抱着没了骨头的人咬着耳朵低声道,“我们舒忧真浪。”
没能得到回应,张晋远轻轻叹息一口,又亲了亲怀里人chao红的脸蛋,决定不再忍耐,阳物渐渐加快了抽送,就在濒临巅峰的时候,一直哼哼唧唧的舒忧骤然哭叫着挣扎,“啊!!啊---!!停下,要...啊...啊!!!”却又哽咽的顿住,只余下无法抗拒的喘息。
张晋远cao干的十分投入,舒忧无声尖叫着失禁的尿ye就像被他全力插射的一般,一注一注射出,连着尿了好几下才变为淋淋沥沥连绵的从小孔漏出,滴滴答答的好像被玩坏的样子,
肠壁被射Jing时已经不知道该要怎样痉挛才好,也像失禁似的漏出大滩大滩的汁水。
张晋远低喘着埋首在舒忧发丝之间,鼻尖全是yIn糜的味道,他轻轻一笑却又叹息,往旁边寻了处干净的青草地,拥着人慢慢卧倒下去......每一次都会忍不住把舒忧cao弄的很惨,这一回等到人醒过来,怕不是又要躲到哪儿去。
小剧场
叉鱼?
说什么笑呢,哪里来的叉子?嗯?
于是袁起左右寻了半晌,决计拿背篓里的衣服捕鱼好了。
不愧是染坊的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