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嵌到肌rou里去,连舌头都染成血红,袁起捧着他的脸蛋细细亲吻,把咒骂和呻yin混着血腥味咽下肚去。
也还是心疼,刚被袁起放开,张晋远便抚着人脑袋迫使他转过脸,也温温柔柔的亲吻了一通,将脸上又是汗又是眼泪口水一一用手背抹去,倒是抹上了几片血痕,是之前被咬的伤口还在
冒着血珠。
“乖宝。”张晋远又啄了啄他耳坠,和袁起对视了一眼,一同慢慢抽送起来,立时换来舒忧绷紧了身子仰着头的哀叫,“啊!啊哈---好疼...”
嘴上叫着疼,可是被撑到极限的肠rou依旧热情的很,每一处褶皱都被撑开,无处可避的承受rou棒的cao干,奋力极致的蠕动吮吸,似乎嫌弃那润滑ye用的还不够足,汩汩的吐出连绵成片的yIn水,丰沛的让肠道成为温泉汤一样热烫销魂。
两人的配合一如既往的和谐,一人掐着腰,一人玩弄着ru头,快递里有带着铃铛的ru夹,若是此时夹上一夹,说不定能让舒忧叫的更加媚意难耐。
“啊哈...啊!!---啊,好胀...呜呜...”舒忧双腿大张完全露出已经无法瑟缩的xue口,两根粗长的性器贯穿其中,带出透明的汁ye又拍的飞溅,不断摩擦下润滑ye附带的炙热感让本就高热的甬道更添瘙痒,像是春药一般,让舒忧在被cao的全身剧颤之间,隐隐生出些渴望来,“呜呜...干我...啊!干我那里...”
“你知道他为什么说我鬼畜么?”张晋远低喘粗气,先没去理会舒忧,话是对着袁起说到,收到了他疑问的眼神,又道,“上了他第二天,他就跟我说自己是个,有受虐倾向,喜欢被各种狠狠玩弄。”
“怪不得梦里浪成那样,怪不得你对他下狠手呢,下完狠手又心疼。”袁起说完便用了些力气把ru头掐的凹陷,又弯下身去把两边都咬成了艳红色,始终没能忍心咬破,还是得等上夹子伺候,“宝贝儿想要我们干哪里?”,
“干...干那里...想要,呜呜...”
“那里是哪里?”张晋远见他哭的可怜兮兮,心里爱的不得了,哄着说,“我告诉过你,还记得吗?”
谁特么的记得...
啊...
好像还真的记得,毕竟是初夜啊,揣在心窝窝里翻来覆去回味了好些遍呢。
“是...啊哈...是能把我...插到射出来的地方...”舒忧被阵阵渴望击败,喘息着话音刚落,便抑制不住的高声呻yin起来,“啊!!---天啊!!呜呜...不要不要...啊!!”
贯穿在身体里的性器不再是一同cao干进出,而是一先一后轮流朝着sao浪饥渴的前列腺不间断不停歇的大力撞去,舒忧被这骤然爆发没有间隙的强烈快感刺激到崩溃,双手胡乱抵着袁起汗shi的胸膛想要推开,被张晋远从后抓去,一把按在了已经完全硬起的Yinjing上。
舒忧立时泣哭着摇头,Yinjing早在昨天的纵欲里就只能勉强射出,夜晚春梦一做又是一番遗Jing,醒来又被迫失禁,已经是从所未有的酸楚,即使被狂风暴雨一般的快感刺激,也只是硬着吐出些透明汁水,再射不出什么。
“不要...啊哈!好疼!”
“是好疼还是好爽?”,
“呜呜...好爽,干的我好爽...啊!别顶!”
“宝贝儿现在叫的越来越sao了,嗯?”
两个人把舒忧夹在中间疼爱了好半天,直到舒忧十分可怜的嗓子都叫的沙哑,可身体却依旧情chao翻涌,肠rou不堪摩擦的泄出一波一波汁水,不仅将三人的胯下都shi透,连着床单也染了好大一片shi意,舒忧腰肢软的撑不住身子,歪歪仰靠在张晋远怀里,感受着擂鼓般的心跳,竟然像梦回青楼那次一般,生出些安稳的感觉来。
“射给我吧...呜呜...”再受不住快感侵袭的舒忧哭的眼睛微微肿起,乖巧的伸手自慰,“受不了...啊哈...射给我吧...”
“乖宝。”张晋远不住的亲吻着舒忧,又对袁起道,“拿着毯子搭一下。”
袁起会意,侧过身拿过毛绒毯胡乱叠了几层后捂在舒忧性器上,随后两个人做最后的冲刺,腰上全力使出,依旧对着那处软rou不放,不过数下,就惹来甬道里濒死一般的抽搐痉挛,随着舒忧嘶哑的哭叫,从深处猛然倾泄出好几滩热烫的汁水,尽数浇灌在两根喷胀到极致的rou棒上。
早已濒临巅峰的两个人立刻爽的嘶气,掐紧了舒忧的腰肢,几乎一致的抵在深处狠狠迸射,从未有过的激爽让两人也不住的低低呻yin出声,射到发酸发痛才慢慢回神,滚烫的Jingye似乎把肠rou灼伤,引来惊惧的拥挤瑟缩,很快就将开始软掉的两根性器挤出甬道,被撑的太久的xue口还不能完全闭合,流出混着浊白的汁水。
再看舒忧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没了声,软绵绵晕倒在张晋远怀抱里,全身泛着熟透的粉红色,脸蛋尤其chao红,袁起心疼的不得了,扯过纸巾把满脸的眼泪擦干,身下的毛毯不出意外的浸shi,张晋远小心的把人送到袁起怀里,转身拿起毛毯准备装垃圾袋里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