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回家的时候,他带了几个部下回来。
大月城附近比较荒芜,没什么人居住。
边关又没有太多的娱乐,从几年前开始的时候,汪正新就喜欢和部下们玩一种骑马越野的游戏。
这个游戏,一开始只是几个人比赛在山林间骑马,看谁比较快,先达到目的地。
后来,大家兴致越来越高,就每年都要玩上几次,也越来越正式。
这个比赛,由人事先去大月城外,找一处大家谁也没有去过的荒芜地方,选择一段最好是地势有挑战性的路程。
接着,专人把那个地方的大略地图画好,再用文字把路程详细的写清楚。
到了比赛的一天,人手一份文字说明和地图。
谁骑马先到了目的地,拿到了放在目的地的锦旗,谁就赢了。
汪正新的骑术很好,经常是第一或者第二。
这一次,比赛一开始,他就拍马领先而去了。
没想到,参加比赛的八个人中有六个都已经到达目的地,却还是没有见到汪正新的人影。
大家正在纳闷时,第七个人也到了,说自己的马伤了蹄子,跑不动。
大家又等了半天,汪正新还是没到,这才决定回去。
没想到,回去的路上,一行人却看到了汪正新的座骑“赤龙”正在嘶叫着没有目的的狂奔,赤龙上,正是着了火的汪正新。
大家慌忙把赤龙制住,把汪正新拉下来。
汪正新面色惨白,早已没有了呼吸。
那火烧的并不凶猛,汪正新的面目没有烧到,身体有几处倒是烧的很严重。
大家连忙将他的尸体送去衙门,检验之下,发现人是被刺死再烧身的。
此事一出,边关人心惶惶,不少人在猜想,定是有人在比赛开始之前就混入了场地内,在路上等着汪正新,将他杀死。
边关守将之死事关重大,也有不少人在猜,这件事情,是昭国的jian细所为。
石景蕴慢慢喝着茶,并不说话。
接着,他站了起来,在房间里来回踱着步子。
三个人知道他在思索,并不打搅。
过了半天,石景蕴重新坐下来,又端起茶杯,慢慢喝茶。
汪正然忍不住道,“不知石大人有什么看法?”
他虽然想为大哥报仇,却也很想知道,这个瞧不起自己的人,究竟有什么能耐。
汪正儒连忙打断他,“不得无礼!”
石景蕴并不看汪正然,却向汪正儒道,“本官几日奔波,觉得身子有些不适,想先休息一下,再开始查案。”
三人其实已经为大哥的死心急火燎,但是钦差大人既然这么说,他们也没有办法。
汪正然心里已经对他有些嫌隙,如今更是不满起来。
汪正儒忙道,“既然如此,我们不打搅大人休息。大人有什么需要,请立刻告诉我们。”
石景蕴点点头,站起来。
三人一看这就是送客的架势了,连忙站起来告辞。
送走了三人,石景蕴道,“现在他在哪里?”
旁边侧间里走出一个人,“今天早上和汪老太太聊了一个时辰,接着出了门,在大街上晃了一晃后,又回了汪府,现在在书阁里找书看。”
石景蕴点点头,立刻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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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无心在书阁里百无聊赖的翻着书,心里却一直想着一个人。
他昨晚回到房间之后,根本就没睡好,一晚上都翻来覆去,一会儿高兴,一会儿难过。
今天早上他和汪老太太聊天时,老太太也说,“你看起来很不对劲啊。要是有心事,也要找人说说,别把自己憋坏了。”
汪正儒爱书如命,汪府的书阁地上铺了大地毯,舒服得很,平时人进来的时候都要脱鞋。
宁无心仰卧在地上,打开一本书盖住自己的脸,开始迷糊起来。
昨晚没睡好,他现在想睡觉了。
石景蕴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宁无心躺在地上睡觉的样子。
他转身,把书房的门锁好。
朦胧间,宁无心觉得脸上的书被拿了下来。
光线有点刺眼,他抱怨一声,捂住眼睛。
接着,他感觉自己被吻住了。
宁无心倏的睁开眼睛,一个人放大的脸就在眼前,正在亲吻他,眼睛没有闭上,分明闪着情欲。
他心里一阵惊慌,使劲把他一推,像只兔子似的跳了起来,后退几步。
石景蕴站起来,慢慢逼近,“念之,你要和我好好谈谈吗?”
宁无心强自镇定心神,他现在似乎被这个人锁住了,想跑也跑不了,只好道,“我之前……离开,是有原因的。”
石景蕴拉住他,把他按压在墙上,又堵住他的嘴唇。
几息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