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雪,那都是骗人的,时间拖得越久你就情况就越不利。”
我不说话了。
尔后老王又厉声叨叨了很多,不知道为什么,我能感觉眼眶里有泪在打转,我忽然想起两年前第一次在老王面前哭,那次还是在他的办公室,不知缘由的他又是讨饶又是劝的,后来每次见到他我一想到这件事,除了感觉抱歉,就是老脸从南半球丢到北半球的羞愧。
现如今,似乎受了某种触动,那种羞愧开始变得有些欣慰,仿佛已经没什么不可以了。正是如此,我又哭了。
像那次一样,老王听到我哭声,训斥声戛然而止,以为自己骂得太厉害了,话锋一转,又是讨饶又是劝,如果他现在就在我眼前,没准都给我跪了,因为像那次一样,我哭得更厉害了。
好会,我的情绪稳定多了,老王安慰几句,说会想办法处理,便挂上了电话。
很久没这么痛快的哭过了,我心情释然了很多,感觉似乎没有之前那么可悲了,不知不觉,躺在沙发上的我渐渐睡着了,自从出事后,我就那么安稳的睡过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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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显然是睡得太死了,醒来的时候,房间已经完全暗下来了,开了灯,上了趟厕所,看了下时间,我晕,居然快九点了。
而这刚醒的,我还有些犯迷糊,所以窝在沙发里,闭目养神。
隔了会,有人按门铃,这点还有谁会找我,我也没看猫眼,直接开了门。这一开,一堵rou墙就堵在了我面前,定眼一看,原来是刘胖子。
我见是他,我想也没想的,门之间关上了。
可他似乎早预料我有这举动,一条腿先伸了进来,刚好卡住了门,不过,我力道不小,门夹到他大腿,整的他龇牙咧嘴,隔了会道:“我知道你不想见我,但你要是再不想见我,我这腿也直接不要了。”
我放下手,转身让他进来,道:“你这又是要玩什么鬼把戏,刘-局-长!”
我故意在刘局长三字上加重语气,刘胖子皱了下眉:“我没想玩什么,我就想帮你,真的。”
我不温不火:“我管你真的假的,反正我不需要你帮。”
刘胖子眉毛一沉,显然要发作,可似乎想到什么,压低了声音,赔笑道:“可我就想帮你,你就当我圣母心结大爆发,让我帮你这么一回。”
我笑了,皮笑rou不笑的:“你刘大局长的圣母心结大爆发,街上残疾乞丐,孤寡老人的一抓一大把,也不缺人让你帮啊。”
刘胖子终于压不住情绪了:“我说郭秉正,怎么别人帮你、你还往一直外推的!你是我亲爹亲爷爷还不行吗?就别那么倔了,第二封举报信已经传到上面了,你不跟我说清楚事情缘由,我想帮你也难。”
我愣了下,此情此景让我心里着实是说不上滋味,说实在,就眼前这个情况,如果刘胖子帮我,我是该求之不得才对。可本该理智的放下所有恩怨一颗心,却一直在反对着,仿佛一旦接受了刘胖子的好意,我就会陷入一个无底的深渊,无法再爬起,所以,我还是淡淡的,试图用这种冷漠的态度让他死心:“那就别帮啊,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倔。”
可显然这毫无作用,刘胖子停了下,若有所思,方才继续说:“我知道你倔,我也知道,你恨我,恨我没跟你说月的事,一直隐瞒你,让你像个傻瓜一样一直爱着我。你恨我,恨我一直利用你,明明生活的那么开心,我却一巴掌把你拍回了现实。你恨我,恨我没有信守承诺,没能一直爱着你,没能一直陪着你到最后……”
“你闭嘴!”
我吼着打断了他的话,他说的每个字就像一根有一根细细的钢针,一针一针戳穿着我的心,我知道我要哭了,我最害怕无非就是让他看到我的懦弱,他投以或可怜或心疼的眼神都会让我无法自拔。
我指着门,又一次吼道:“你滚!”
刘胖子不动!
我又吼了好几声,他依旧如此,不动分毫,仿佛被定住了一样,只是我却发现,他的眼神愈加柔软,好似一江柔水般温暖,夹着微微泪光,让人有种忍不住拥抱他的冲动。
我避开了他的眼神,只是我的鼻子很酸,眼睛也一阵发痒,看来眼泪也已经有夺眶而出的冲动了。
我低下头,准备把他推出去。可我这样不看路的,就无头苍蝇一样,反而让他抱住了,紧紧抱住了。
这一刻,他的体温在我的胸口慢慢荡开,我的脸埋在他的胸膛上,闻着他身上带着烟草的熟悉味道,这种感觉是那么舒服,惬意,仿佛荡在云端,似梦一般。转眼间我已经无力反抗,身体的力气像是某种力量被抽尽了一样,让我沉醉在刘胖子熟悉的怀抱之中。
而在我耳畔里,仿佛一切都静止了,只剩下他微微啜泣的声音:“所以啊,我的小正正啊,你当就再给我一个机会吧,给我点时间,我会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