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我发楞的表情,坏坏一笑:“我就喜欢你发楞发傻的表情。”便是迫不及待脱我身上的衣服。
我连晕:“用不用那么急?你是有多饥渴?”
刘继续忙着,“切,四个来月没做过那个,你说我能不急吗?草,你的衣服怎么那么难脱。”
他说完就开始撕扯我身上的衣服,我无语,推开他的手,自己脱。那他明显还是太急了,等我脱剩一件长袖时,他又瞎参和了,抓着衣摆直接往上拉,那衣服就这样卡在我头上了,我汗。
再后来,自然被他拉进卧室,之后大家也懂得到。
只是一番大战后,我俩都累了,他压着我的肚皮,讷讷道:“小正正,我肚子饿了。”
我一皱眉头,“我动不了,这状态怎么做菜?你叫外卖吧。”
他抱紧了我:“我也不想动。”
我:“那我帮你叫好了。”
我说着准备要起身,他却抱着我不让我动,喃喃说:“别动,我就想抱着你。”
看他这模样,我笑着挠着他的下巴,说:“妈蛋,快起来,我还不想饿成干尸呢,你去洗下澡,我收拾一下。”
他虽似不情愿,但还是从我身上挪开,起身出卧室了。
而我,还是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了会呆,这一准备起身,床边刘胖子的电话响了下,应该是邮件信息。
我习惯性一看,发来的信息的是赵月柔,想来刘胖子还是没和她分手。我并不生气,只是叹了口气,任由忧虑似涟漪一圈一圈拓开。
转而,想起曾经的自己,那个该爱便爱,该放就放的自己,或许自己本不该如此犹豫,爱本来就存不得一丝犹豫,既然刘胖子不开口,那就由我替他说了,想着我便抄下了赵月柔的手机号码。
☆、no61
我从没想过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人生如戏这话的确不假,或喜或悲,有着太多不可预测的事。
既然赵月柔的号码有了,那我是该代刘胖子摊开牌了。但说实话,这并没有所想的那么简单,开始几天我心里一直打鼓,我不知道拨通电话后,该如何和她解释,怎样才不会显得那么唐突、心虚……
但是,任我怎么想,男小三给原配打电话、谈摊牌抢男人,无论是以哪一种说法,还是用哪一种理由,这无疑就是一件诡异到不行的荒唐事,而自尊心重的我,无疑也做不到那样的理直气壮。
犹豫、顾虑、胆怯就这样活活纠结了我好几天,每每一想到不好的后果,我连想死的心都有了。直到今天,朱小胖跟我闹别扭,说是因为一件小事和他媳妇吵起来。
我皱了下眉,这才进门一个月时间没到,小夫妻就有戏了。同时对他又有些不是滋味,要是他想清楚会有今天,那么,当初他又何必和一个不爱的人结婚呢?
此致,对朱小胖,我没有说什么,只是左耳进右耳出式的听着他的抱怨,敷衍的嗯了几下。原谅我累了,爱情危机面前,我都自顾不暇了,哪里还有心分给朱小胖。
朱小胖说完走开后,我眯着眼发了会呆,兴许是腹饿感使然,一种天旋地转的晕眩感侵袭而来,片刻过后,稍稍好些,我方才下定决心,不过结果好坏,心一狠,就把事摊开吧,爱情本来就是一场赌注,不是赢,就是输。
趁着这股狠劲,我拨通了赵月柔的手机,对方的彩铃很快从手机里面娓娓而来,让我很是火急火燎的等了半分钟左右,彩铃戛然而止,我知道手机终于是通了,顿了下,赵月柔带着疑惑的声音轻轻传了过来:“你好,你是……?”
我清了清嗓子,道:“那个……你好,月柔姐,我是郭秉正,你还记得我吗?过年时候我和你见过两面。”
赵月柔显然没有忘记我,很快就回话了:“哦是秉正啊,我当然记得你,你怎么会有我的电话?”
我:“是这样的,我想和你聊件事,关于我和老刘的。”
赵月柔像是思量什么一样沉yin了会,才道:“那个抱歉秉正,我还有些事要处理,这样吧,我明天到了你们那边,见了面再说吧,。”
我一愣:“你会来这边?”
赵:“嗯,我这里的工作处理得差不多了,义应该没跟你说过吧,我打算辞职,让我弟弟接位。”
“啊?辞职?”我又是一愣,吃惊非常,一时不知道要说什么了,脑子里一白,脱口道:“嗯,那好吧,我们明天见。”就这般简单结束了对话,挂了电话。
随此,心里的那根紧绷的弦也顷刻松懈,仰了仰头,我两眼一闭,陷在座位里,不禁长长的嘘了口气,心中暗暗苦笑,这便是没底气的表现吧。
就这般冷静片刻,我再一回想电话的内容,赵月柔要辞职了,大好江山她不坐,那她这次回来是否有着其他打算?她的辞职,是否跟刘胖子有关?而她这次会回来,刘胖子为什么没跟我说?他是否有意隐瞒我什么?
女人的心思一般人是猜不透的,而刘胖子虽然不是女人,但他的心思我也从没猜透过,我自知自己不是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