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从未经历过,他哪里还能再忍下去。
“啊……啊……”
根本来不及撤离,满满的浓稠白ye就洒落在樊华脸上。
那一瞬间,王赫远脑中一片空白,真就如飞在天堂。
“爽了?”
王赫远回过神,低头看着被自己浇得满脸狼狈的樊华,心中顿时升起一种难言的恐惧。
这种不受控制的快感,真的是……太危险了。
王赫远转身就逃走了,留下一脸懵逼的樊华。
男孩的成长过程中,最重要的生理课程往往不是来自课堂或父亲的传授,而是同伴间的分享。
一本书、一张图、一张光盘……这种私密的分享圈子会让小男孩们集体加速成长,并在吸取足够多知识后进行实践,从课件传播转变成经验传播。
在短短的人类七年之间,王赫远的外表从两岁跳跃到大约二十八岁,这种不自然的急速成长,使得他不能去上学,也无法建立起同年龄的私密圈层。在其他人共同成长的时间里,他需要面对的,可能第一天是托管的阿姨,第二天就是定制西装的设计师,过快的转变社交对象是造成他成长断层的主要原因。
如果是隐蔽于世的修行,他需要考虑的或许是如何从一颗晨露中获取足够的能量来维持身体机能,但是生活在人类社会,就得跟上周围人的思考模式,没有人会发觉他的外表是源力的表现,而不是时间的累积。
当外表开始稳定,不再急速变化,他可以慢下脚步来适应这个年龄层的人时,他遇到了俞静雯之外的另一位导师,那就是樊华。
在那段旅程之后,樊华抚摸他身体的触感挥之不去,终于在某一天清晨,王赫远迎来了人生中第一次梦遗。
前一天的晚上,他看了某种影片。
在梦中,他看到一个男人……也可能没看到,但是他知道有一个男人压向了他,在他面前喷薄着热气,他不能动,又隐隐约约觉得不想动,那男人就像影片中那样,伏在他身上做着动作。
憋得难受……
胀得难受……
王赫远睁开了眼,内裤中一片粘腻的触感,那浓稠的白浆,他已经知道是什么了。简直抑制不住好奇心,王赫远用指尖蘸了一点,带着些微的颤抖放入口中。
非常失望,那味道既不可口,也没有丝毫的所谓“天阳之气”的特殊力量。
难道因为他不是人,所以不行吗?
王赫远拿出手机,翻到樊华的号码。
樊华收到王赫远短信的时候并不在北京,他正在京津周围一边散布消息一边追查可疑人士的踪迹。不得不说,在收到消息的一刻还是挺吃惊的,他没想到当初这只被吓跑的小老虎居然还会再次主动找上门,总归是执行任务的期间他只自己一人,有人送上门泻火当然求之不得。
当樊华回到租住的小民宿,老远就看见王赫远正靠在外廊的铁栏杆上抽烟,穿着打扮俨然是翻版的黄玉良。
情报商普遍是这样一副Jing英商业人士的打扮,但他俩是另一层意义上的相似,王赫远对黄玉良的在意樊华当然感受得到,他一度以为这二人间发生过什么,毕竟黄玉良的节Cao是相当的没有,但是调查结果并不是那样。
王赫远一直跟随在一个叫俞静雯的女人身边,对外这二人是师徒上下级关系,但若说王赫远是俞静雯养的小白脸……可问题是他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处男。
这世间没有什么事是情报商打听不出来的,但情报商自己的事又是极难探知的。樊华当初为了聘礼的一千张药方,黄家的一条支脉在他的狩猎范围之内,他借机从黄玉良这边入手,折损了不知道多少个夜晚,给了所有能给的,但愣是没查出黄玉良和这家族有什么关联,表面上清清白白的生意人一个。
所以樊华放弃了追查王赫远的事,一是确实兴趣不大,二是黄玉良对泄露消息的人是如何处理的道上都有所耳闻,没必要在这个节骨眼上与他起冲突。
眼下最关键的,是赶紧上楼干小老虎,这次说什么也不能放跑了。
他还记得看到那条短信时几乎笑出了声。
“你有天阳之气吗?”
铁围梯上的脚步声引起王赫远的注意,转头就看到樊华朝他走来。此前,王赫远心中一直在打鼓,从发出短信一直到现在,他拿不准主意这样做对不对。
但是对于男人来说,一生之中总会有一个阶段,那就是对父亲从憧憬转变为对抗,不管结果是发现自己比父亲优秀,还是终其一生都有所不及,挑战父权这个行为都会存在。
黄玉良作为王赫远的义父,关怀、爱护、教育实际上没有俞静雯多,但是俞静雯总归是女人,地位与母亲类似,在王赫远的人生道路上,只有黄玉良能够担任“父亲”这个符号。
此时,樊华就是为挑战黄玉良这个符号做准备的工具。
火热的吻落下来,顷刻覆盖住夜晚的凉意。
王赫远被压在外墙上,口腔中是樊华乱窜的强壮的舌头,扫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