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衣食无忧,我也一直希望帮他找走条捷径。”话说一半,他抬抬眼皮,视线扫了眼沈尧继续说道:“如果有什么错,都是我这个做母亲的没把孩子教好,可能我真的不懂他了吧,但无论如何,川儿都是个善良的孩子,你也是。人啊,看清事物很容易,看清自己的心很难,需要时间,你懂不懂?”
沈尧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乔妈妈笑了笑说道:“刚不是困了吗?在这儿休息会儿吧,我给川儿打个电话,一会儿让他来接你。”
沈尧在半梦半醒间依稀听到乔跃川的声音,说着什么知道了,但迷迷糊糊的听不真切。
☆、婚前恐惧症
醒来后他下楼看到乔跃川和乔妈妈正在厨房里忙着包饺子,乔跃川听到动静问他:“醒了?饿不饿?”
沈尧摸了摸肚子点了点头,还特别夸张的做了个饿的口型。
乔妈妈笑着让他洗手帮忙,乔跃川嫌弃的说道:“您让他包,怕是要不是吃不上了。”
沈尧凑近拿沾了水的手冲乔跃川甩了甩,抬tun撞了他一下,给他递了个等着瞧的眼神。
乔跃川满手面粉故意捏了捏沈尧气鼓鼓的脸,硬是给人抹成了大花猫。
沈尧被面粉痒痒的不由的打了个喷嚏,乔跃川嫌弃的扭过头弯腰假意护着包好的几个饺子。
乔妈妈一时间仿佛直接透明化了,沈尧从乔跃川身侧伸长手臂搂着他的腰,垫着脚作势冲着对方脸颊去了。
乔跃川推拒了两小,无果,沈尧抱着人晃了两小,凑到他耳边小声说道:“亲一下,不然你让你晚饭没得吃。”
乔跃川低头吻了下他耳垂,暧昧的问道:“哪个晚饭?”
最受不了的就是这种平时正经的跟什么似的老干部,突然暧昧的挑逗撩拨,这样的乔跃川一阵一阵的,他有时是真怀疑他不是人格分裂就是过分压抑。
沈尧红着脸冲着人脸咬了一口,乔跃川脸上没什么多余的rou,沈尧着一咬,几乎就是牙在rou上轻轻划了下,舌尖舔了舔。活生生像一条狗。
完事后,他后悔不已,想着自己应该咬嘴的,嘴好咬,面对战略失策,他只好悻悻的抱怨了乔跃川一句“假正经”。乔跃川眉眼笑着拉着沈尧手把手的教着如何擀皮,沈尧时不时手指上翘,顶顶乔跃川的手指,乔跃川听了下手上教学动作,说了句“别闹”。
沈尧嘻嘻哈哈的身子后靠,让自己贴紧对方胸膛,亲昵的耳语道:“我还是喜欢你臭流氓的样子。”
乔跃川收了收,让沈尧自己去练习,沈尧在他转身的时候明显看到了对方脸上覆上的一层红晕。
一家人忙忙乎乎半天最后如愿的吃上了饺子,事实证明沈尧并没有像乔跃川说的那样,他还是很有包饺子潜力的,只不过包的丑了些。
乔妈妈看着沈尧和乔跃川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逗趣着,心里升起一股暖意笑着说道:“尧儿,没事,包不好就不包了,以后想吃了让川儿包给你吃。”
沈尧和乔跃川同时看像乔妈妈两人各嗯了一声,只不过一个是因认可而兴喜的嗯,一个却有些迟疑和沉重。
沈尧拿着东西先行上车,乔跃川看着门口送行的乔妈妈,看着沈尧的方向问了句:“您怎么回事?”
乔妈妈拍了下儿子的肩膀垂下眼帘:“我挺喜欢那孩子的。”
乔跃川皱眉眉头一言不发,似乎在等待对方继续说些什么,然而乔妈妈只是催着他让他快点过去。
晚上乔跃川把乔妈妈让带的东西挨样摆在沈尧家冰箱里,并在一旁嘱咐着,沈尧从背后搂着他一左一右的晃着。乔跃川关上冰箱门拍拍沈尧的手转过身问道:“怎么了?”
沈尧抱着他说道:“不留下吃晚饭了嘛?”
乔跃川稍一晃神便明白了他说的意思,他下巴轻放到沈尧头顶上蹭了蹭,低头亲了下他额头说道:“每天净想什么呢,纵欲过度不好的。”
“又来了,老学究”沈尧有些不高兴的抱怨着,然后在他身上不停的戳戳点点。
乔跃川攥住对方手腕,问道:“干什么呢?”
沈尧缓慢而诱惑的一字一顿说道:“寻找开启臭流氓模式的按钮”
乔跃川被对方逗的一笑。最后只好答应陪对方睡会,等他睡着在离开。
自从两人发生关系后,明明彼此间更亲近了,但沈尧却不知道为什么总有种乔跃川在躲着他的错觉。那次之后两个并没有在做过,而他有时候腻着乔跃川,乔跃川最多也就是亲亲他的额头和嘴角。
沈尧不想揣测什么,他讨厌自己的敏感与矫情。他告诉自己,乔跃川刚接下城北的地,肯定很忙,这很正常。
订婚宴的时间定在了二周后。
城北原本的居民已经陆陆续续的搬的差不多了,沈尧在去的时候熟悉的地方俨然没有从前的生气。所有的房屋被拆的七七八八,一些土棚也被撞的东倒西歪。
婆婆最近身体越来越差,沈尧去乔跃川公司找他,秘书告诉他乔总出去了,但也没有说具体去了哪。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