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大客厅非常整洁,大块的落地窗被盖住,挡住了阳光。
只有一丝一缕的光线在间隙游荡。
我环绕四周,往前又踏了一步,踩到了有些软软的东西。
我:?
我蹲下身,试探地摸了摸,温热的尸体。
“...”
“喂,你干嘛呢?”
“老...老板...你快进来看看。”
邵更天皱眉,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跟着我蹲在一旁,用手戳了戳地上这还算庞大的身体。
“这是尸体吗?”
我也跟着戳,问道。
脑子里一片空白,手也有点抖。
“你形容一下这个。”
“温热的尸体。”
我脱口而出这五个大字,却挨了一巴掌。
“见过尸体是温热的吗!”
邵更天你好样的,要是把我拍秃了,你就shi了。
“那怎么办?”
我捂着头,没好气地问道。
“起身,拉窗帘。”
哦。
我屁颠屁颠地就这么跨过人体,去拉窗帘,阳光真的是光明啊,请照死里面这个大傻逼吧。
呵呵,想想而已。
我转身,见邵更天正拿着卦盘,又伸手翻了翻人体的眼皮,最后两指拎起地上的手。
你要是嫌弃就别去碰啊,这什么鬼表情。
我走上前去,邵更天就站起来,放下手,把人踢到我这里。
“你干嘛?”
“甩锅啊。”
“我他妈知道你甩锅!你现在拿个破盘子要干嘛!”
我怒吼道,卧槽要不是因为打不过,我老早干死他了!
气死老夫。
我蹲下身,叹了叹女人的鼻息,见她的身体微微有些起伏,“睡着了?卧槽这么能睡?”
“小姐,醒醒。大白天了。”
被踩了一脚,都不醒。我这么叫也叫不出个睁眼来。
“迟图,今年三十一岁,未婚,喜欢睡觉偷懒,是个抖m。最近事业顺风顺水,偏偏恋情失败,已准备好的婚事也告吹。”
说的我目瞪口呆,我刚想说话,地上的女人动了,她矫捷的身姿让我无法忘怀。
顺势爬起,跪在地上,双手撑在地上,像划船一样,划了过去。
抱住了邵更天的大腿。
“大师救我!”
迟图红着眼喊道。
我:...
邵更天摸了摸自己的小胡子渣,将迟图从地上拉起,叹气摇头作了个全套。
“我本有方法让你结缘,但你一时鬼迷心窍,做了傻事,霉运缠身,又有地煞存于此。”
邵更天遗憾地说着,瞟了愣在原地的我一眼。
这一眼好像是在说,你这个傻逼怎么这么不上道!
不要问我怎么看出来的,都偷偷对我比中指了!不是骂我就是骂我!
我清了清嗓子,上前拉住邵更天的衣袖,看着天花板,道:“迟小姐,站着不好,我们坐下说坐下说。”
这时,迟图回过神来,才不好意思地笑笑说:“不好意思,我有些激动过头了,二位请坐,我...我去拿点吃的。”
见迟图转角进了某个房间,我看了看门关,道:“你随手关门了?”
“好习惯。”
...
得。
“你刚刚拉我干嘛,拉迟图呀!”邵更天不满地拍了拍自己的袖子。
“我偏不,你能咋的?能咋的?来咬我啊!”
我又没扣鼻屎!又没咋的!凭啥搞得你好干净的样子哦!
“扣你工资。”
邵更天笑着盯我,冷冷地吐出4个字。
你二大爷的。
“我没二大爷。”
“...”
等迟图收拾好出来,就见两人似是吵架了一样,坐在两边,谁也不理谁。
“那个,吃点蛋糕吧,我自己做的。”
迟图看起来是很活泼的那种类型,说是女汉子我觉得有些不礼貌。
女汉子对女性来说,可能都觉得是独立不需要男人,很狂的那种,但我妈说女人就是女人,为什么要带上男人。女字在前,对男性也好女性也好,都是不清不楚的词。
我堆起笑容,站了起来,微微弯腰伸手,自我介绍道:“你好,迟小姐,不好意思突然打扰。我姓豆,是曲画公司的。”
迟图眨了眨眼睛,歪头道:“嗯请问有什么事吗?”
“其实是关于你的作品的问题。”
迟图没有伸手,这让我高兴。
我超害怕她碰我,刚刚还做了很久的心理准备呢。
我收回手,继续道:“因为之前我们老板对你于道的理解非常有兴趣,你这部作品处处透露着你自身对道的理解,这份理解中也融合你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