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温和,来得汹涌猛烈,连同着他的理智都要烧掉。她被吻得头脑发昏,舌头发麻,脑子里剩下空白一片,不留分毫思考的余地。
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他稍稍拉开两人的距离,略带醉意的眼眸深沉地望着她,她小脸涨得通红,嘴唇因为他的放肆肿得老高,微睁的眸子装的是混沌。碎花小白裙下包裹着的是高低起伏的胸部,以及被他推到大腿根部的裙摆,裙底的春光乍泄,两条细长白嫩的双腿引人流连。
他心内升起一股邪火,眼神一暗,继续堵住她的嘴,沿路往上吻,小巧的鼻尖,眼睛,额头。最后他温热的唇贴在她的耳边,细细呢喃,“今天还是蓝莓味儿的。”
过了几分钟,他起身帮她整理好裙子,捡起在远处叫嚣良久的手机。
“你丫的是不是疯了,快滚过来吃饭,这都过了一个小时了。”
他单手撑着脑袋,想今晚是真的疯了,他差点儿没能控制住自己。
“马上。”
挂了电话,身边的气氛如预料中的沉默,没人开口说话,气氛凝滞得时间都停止。
“抱歉,酒喝多了脑子有点儿混。”
“嗯。”
“没什么想说的?打我骂我都行,千万别不说话。”
“肚子饿了。”
方越然笑了,拍着屁股上的灰站起来,“走,今天包你吃饱喝足。”
涂桑点头,跟着他并排走,低头盯着地面上的方格子,她数着方格子,从去到酒店一直数数,直到到了酒店门口,她才停下来,统计她走了2893步,而心跳的速率还是扑通扑通,不如往常淡定。
她的心,彻底乱了。
他吻下来时,她清楚地知道自己没有反抗,她心里脑里充斥的是他嘴里酒Jing的味道,浓郁又有些苦涩,还混合着蓝莓的味道。
推销给她这款唇彩的人员曾说,它代表蜜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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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间里早就开动,吃起了小火锅,涂桑和方越然一起进门的时候,一竿子人都拿异样的眼光看他们,嘴上念念有词,什么话都说出口了。
“老方,才一个小时,嫂子没多为难你吧。”
“越然,看小美女脸上红晕,瞧着真可爱。”
席铭也掺一脚,“我跟你们说,大妹子可是越然手里的宝,动不得哦。”
鱼龙混杂的人,说的话令涂桑微感不适,但她也没多表现出来,该怎么办就怎么办,照样老老实实地坐在饭桌上闷头吃饭,一声不吭。
“够了啊,喝酒来,我迟到了自罚三杯。”方越然举起酒杯,一口干。
这些人Jing哪里肯放过他,捉住了小尾巴就逮住一劲儿踩,目的就是将人灌倒。
“这可不行,人家姑娘也迟到了,这怎么搞?”
“代罚,我干了,你们随意。”
众人乐呵呵看着他喝了一瓶又一瓶的酒,涂桑坐在他身边,看了好一会儿,发现他东倒西歪,是真的开始醉了后才扯着他的衣袖,劝,“你,别喝了。”
他的眼睛愈发清亮,伸手摸摸她的脸,醉醺醺,“没关系,啤酒还难不倒我,要是换白酒,真搞不定了。”
末了,他又补充上一句,“你要是闲烦,就去隔壁房间休息,知道你不喜欢这种地方。”
知道不喜欢还要带她来,还是强制要求。
“过生日,还是热闹些好,所以难为你了。”语调柔和得不像是他。
“行了行了,小两口亲热的,酒还没喝完呢,继续继续。”有人扯着嗓子吼。
方越然拉过来她,抱住,“我和他们拼会儿,隔壁也有吃的喝的唱歌棋牌,随你玩。”
涂桑哦了一声,瞅着他继续参与到那群人中,酒杯的碰撞声不绝于耳,很聒噪。
她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单调的屏幕上显示23:02分,离零点还剩58分钟的时间,她好像还没有和方越然说一句生日快乐。再看了下周围,陆陆续续已经有不少人倒下了,东倒西歪地躺在地板上,姿势怪异难受,而余下的五六个男人在继续拼酒,大有你死我活,誓不罢休的趋势。
“还不如端碗吃的去天台吹风。”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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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目远望,天高地辽阔,城市的灯光辉煌尽情纳入眼底。
涂桑挑了处好角度坐在石台上,吃着从餐桌上带来的两人份花生瓜子,啤酒以及炸鸡,拿着手机在记事本里记录下最新一天的事情。
她写:坠入。
叮咚,手机在这时进来一条消息,不用看就知道是方越然发过来的。
他问:去哪儿了
她答:天台,给你准备花生瓜子和饮料。
电话那头再没给她回消息。
不久,背后咣当一声巨响引来涂桑的注意,是方越然走得太急摔了个大跟头,四脚朝天,抱着脑袋叫疼。
涂桑不厚道地笑了一下。
“生日快乐,最后的五分钟,我没有迟到。”她蹲下来,低眸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