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我的眼神,马上狡辩,“我从小就很爱干净的!”
“是!”冯科点了点头,咬牙切齿的戳穿他,“你当然爱干净了,但你敢说你的衣服全是你自己洗的么?”
花凯识相的闭嘴,头扭向一边。
冯科递给我一支烟,指着花凯,“这狗日的,上次打电话让老四开车去学校,结果拉回来一车的脏衣服,老四花了大半天的时间才洗完!”
“这还不止,还和老四立了个狗屁君子协定,每周三的让老四去学校把换下的衣服拿回家洗,要是降瑞敢这么做,老子非打断他的手!”
你敢!第一反应是!说实在的,我还真心希望降瑞这样做,但我晓得,他是绝对不会提这种要求的,冯科不晓得是,降瑞从小就自己洗衣服,连带我的一起!
不过,对那个啥君子协定,我还比较好奇,曾毅锋的付出,换来的会是啥子,床上?
不会,马上否定,我相信曾毅锋的为人,说道做到,但是又会是啥子呢?
“降瑞怎么还没出来,会不会出了啥事?”我开始担忧起来,已经快六点了,好多到乡镇上的车最后一班都走了,怎么还没见到人?
“可能是留下来搞卫生了!”冯科倒是显得比较镇定,“说真的,降瑞就是比某些人好得多!以前好几次接他都这样,担心远点的同学回不了家,主动留下来搞卫生。”
冯科的话还没说完,就看见一个学生娃娃匆匆的跑进门卫室,“保安叔叔,你赶紧进去,宿舍那边有人打了起来,好凶!”
顿时心头一紧,该不会是降瑞吧?都这么久了,还没出来!
“同学,你慢慢说,晓得打架的是哪些人么?”冯科抓住那个学生的手,焦急的问。
“好多人,都是学校外面的,头发染得五颜六色,一看就不是好人。”
“谁挨打了,我问的是这个。”冯科叹了口气。
“贺飞老师。”学生一口说出。
贺飞?如果是他,降瑞一定在,难怪等了这么久都没见到人!一听到这个消息,我们三人轰的一下就往里面冲,那速度快得连门卫都傻眼了。
奔跑中,心里一下子难受起来,想到在医院第一次见到赵强,浑身缠着纱布的样子,床边放着的沾满血迹的衣服,各种画面不受控制的在脑海里闪现,眼泪一下就流了出来。
狗日的东西,要是降瑞有个好歹,老子要一个个全劈了!
宿舍楼下,里三圈外三圈,围着一大堆的人,还没走进,就听到有个声音在大声的咒骂。
“大家看清楚了,这就是为人师表,这就是老师?连鸡婆都不如,不要脸的玩意儿,辱没祖宗啊!”
“还他妈的男人呢,卖屁股的东西,勾引有妇之夫,你怎么不去死,马上死了就能投胎,当个婆娘!”
侯水仙,揪住贺飞的头发,一边用皮鞋使劲的踹,一边破口大骂,两个黄毛一人一边拽住降瑞的手,不准他上前帮忙,“疯婆娘,有本事单挑,找人帮忙算屁的本事,打死了人,你一样活不成!你放开他,不要打了!”
降瑞,我的瑞宝儿,已经成了个泪人儿,歇斯底里的大喊,她到底有多铁石心肠,不是说婆娘都是水做的么,见到瑞宝儿如此难受,她就能忍心?
“我就喜欢他,怎么了!”贺飞拼死反抗,和侯水仙扭住了一团,马上就有两个小流氓上去控制住他后,心狠手辣的拳打脚踢。
“给我拉好了,老子来!”侯水仙吩咐完,挽了挽袖子,一耳光招呼在贺飞脸上,“你喜欢,就凭你,用啥子喜欢?”
“嗤啦”一声,侯水仙撕开了贺飞的衬衣,目瞪口呆的看着贺飞胸前,我也是第一次看见,震撼人心。
贺飞的胸口,心脏的位置,有个纹身,和简单,就两字,随着心脏在跳动,赵强。
“看看,这就是证据,赵强,我的男人,你个不要脸的小三!”侯水仙卯足了劲儿,吼叫了出来,“你他妈的不是仗着有个小脸蛋儿小腰祸害人么,老子今天非要废了你不可,我让你去勾引男人!”
侯水仙转身从包里拿出个啤酒瓶,硫酸!
我和冯科挤了进去,花凯一脚踹中侯水仙的手,玻璃瓶掉在地上炸开,兹兹声作响。
我顺手抓住烂啤酒瓶口,指着那两个黄毛小子,“妈的,给老子撒手!”
冯科是练过的人,三毛两下将抓住贺飞的人搞定,打在地上嚎叫,“这么多人欺负一个,算个屁的男人,要打架,有本事找我!”
降瑞一挣脱开,没有理我,脱掉外套给给贺飞披上,此时的他浑身发抖,搂着降瑞,不断的流泪,却没有声音。
最带种的是花凯,抓住侯水仙的头发使劲的扯,嘴里咿呀喝呀乱叫,比侯水仙叫得还惨!
“啊!你他妈母狗,咬人!”花凯嘴里发出惨叫,侯水仙两只手,死死死抓住他的手,一嘴咬了下去。
吃痛的花凯,顿时不停的蹦跶起来,两脚离地,参加运动会都跳不了这么高!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