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结婚,全部当做了是一种爱的付出,只要曾毅锋认为是正确的,曾毅锋觉得高兴的事,他都愿意去做。但感情,是欺骗不了的,在他发现深陷在孤独的爱里无法自拔的时候,曾毅锋和张继却在满世界的溜达,他觉得被伤害了,伤害得体无完肤,所以就用赌博来麻醉自己,瘾也越变越大,到后来又一次残酷的意识到,这也是一种欺骗,自己就像个傻子一样。
更让他愤怒得离奇的是,他发现,竟然还有一个男人,唐正华也对张继死心塌地,第一时间他就向曾毅锋告发,却没有见到任何的后文。
所以,他要抢走任何属于张继的东西,尤其是男人。
而唐正华,根本就不是个东西,对张继,完全就是当做了玩物和工具,利用着张继的同时,对张明的投怀送抱欣然接受,甚至是沆瀣一气,狼狈为jian的在赌桌上做着发财大梦。为了能从张明身上榨取更多的油水,他对张明针对张继的各种小动作视而不见,甚至有时还感到飘飘然,当做是一种自豪,属于男人特有的骄傲,没用多长时间,就彻底把张明改造了,变得唯利是图,见钱眼开,各种搜刮钱财的手段层出不穷,以至于连范鹏都看不下去了,找人背地里调查张明。
张继出事以后,张明幻想着可以代替张继,却没有想到曾毅锋死活都不同意,善意的提醒他,要多为他的婆娘和儿女考虑,结果张明的回答却是。
“只要你高兴,给我介绍婆娘,我答应了,因为你有人陪伴。”
“但是,继娃走了,你身边没人了,我只想回到你身边来!”
后来,张明一次回老家,发现张继父母正张罗着搬新家,一打听知道了曾毅锋替张继赡养父母的事,竟然一次性就给了十万,还帮忙包下了水库。
而自己,因为赌博欠下的债,利滚利,已经无力偿还,加上唐正明被抓一事,便和唐正华商量,要朝曾毅锋下手!
张明,要曾毅锋补偿他付出的感情。
唐正华,要曾毅锋补偿对他弟弟,以及家人带来的伤害。
凭借对曾毅锋圈子的熟悉,张明首先选择下手的是赵强,很快就勾搭上侯水仙,造成赵强被砍的事实。接着就是贺飞,而在贺飞宿舍意外的发现降瑞的日记本,欲望至此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谁才是最无辜的,最可怜的人?咎由自取的不知悔改,反而接二连三的紧紧相逼,不达目的不折手段,有考虑过别人么?
难道花凯就不苦,降瑞不可怜?花凯小小的年纪一个人生活,一年到头见不到父母一面,却总是装出一副笑嘻嘻的样子对人,把眼泪留给黑夜,留给镜子里的自己,难道他就活该被用来当做是筹码,威胁他在意的曾毅锋?降瑞就更不用说了,一步步走到现在,活着就已经很不容易,考大学更是他的梦,坚守了快十二年的希望,临到只差几个月就可以实现的关键时刻,就被残酷的欲望,泯灭人性的王八蛋用来要挟,对象还是他舅舅,亲舅舅!
手里的烟,已经是最后一支,抽完就是完了,一切都完了,昨天晚上,小锋打了个电话来说,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花凯跟着一个老文书,降瑞去的那个连队,有我曾经的身影。
“叔,你怎么怪怪的,看起来有点吓人。”何晓波手里拿着个对讲机,“你什么时候回来上班啊,我还等着请你喝酒呢,苏月红阿姨给我介绍了个女朋友,什么时候你给看看,把把关,你要是觉得不合适的话,我就再换一个。”
“你还挑剔个啥,能有个女朋友就烧高香吧你!”我敲了一下他脑袋,“晓波,好好的和她相处,月红跟我说起过,她是个好姑娘。”
“还有,感情就是感情,它不是东西,你对它认真,才会有回报,要不然得到的就是报复。”
“额。”何晓波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叔,要啥饮料,我请客。”
“不用了,给叔两根烟吧,来的时候只带了一包。”
“怎么要两根?”何晓波不懂我的意思,一只手指了指地上,另一只手往衣服口袋里摸,“你还是少抽点吧,要是降瑞看到了,又得说你。”
我真的好想,好想他能够说我。
傻小子,要你两根烟都这么别扭,叔只想提前把你和那丫头的喜烟抽了。
我怕,我没有机会到场。
“小子,别那么吝啬,等下就还你,去给我买一包烟,软云!”我摸出五十块钱,扔给了何晓波,“顺便给你曾老四打个电话,让他马上开车来接我。”
何晓波一走,我也跟着就上了楼,开门的张明。
“钱带来了么?”唐正华正坐在沙发上,悠闲的喝茶抽烟,“你要是再不来,呵呵。”
瑞宝儿,叔爱你。
一脚踹中张明裆部,顺手抓起放旁边柜子上的一个花盆,“哐”的一声砸在脑袋上,立马就躺在地上滚来滚去。
沙发上的唐正华,傻眼了,没有想到我会有这么一手,手指着我,“我日你个仙人板板,想死是不是?”
“对啊,我就是想死!”突然出手,抓住他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