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便一阵惊喜的大声回应道,然后是慌忙的起身跑离开来的声音。
不就是见一面,至于这么惊喜吗?他前天还在我身下婉转呻yin呢,我都没有这么惊喜。
我在一旁暗自嘀咕道。
偶然抬眼看到东方不败正在打量着我,我忙笑了两声道:“教主,你去忙,你去忙。”
东方不败点了点头道:“那莲弟我过去了。”我道了声好,东方不败定定的看着我,看的我心里不由发虚,咳嗽两声后,他才轻笑一声抬步离去。
等他走后,我站在房子里,左看那面琉璃镜十分不顺眼,又看身边的檀香木桌十分的碍事,有点想发火又不知道为什么想发火,终归揪心的很。
最后有些心烦意乱之下,我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刚回去便听暖玉说有几个受了罚的教中前来拜见我,我挥了挥手耐着脾气道:“都打发了,就说我在忙。”
暖玉忙行礼准备离开。
“等下……”我又叫住他道:“你打发了那些人之后,派个人到教主的小院门前等着,如果看到教主回去了,就回来说一声,教主若是问起来发生了什么事,就说,就说我人不舒服就是了。如果教主没问什么事,直接回来就是了。”
暖玉听了应了声,然后转身离去,等他走后,我坐在桌子前看账本,总觉得那些数字无端的碍眼。
一会觉得房内的阳光有些刺眼,让人把门关了上去,门关上之后我又觉得看不清本子上的字又让人把门打开,打开之后又觉得外面太吵关上,关上之后又觉得房内太静了……
在这样来来回回之中,暖玉不由的盯着我瞧,我看着他道:“暖玉,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跟我说?”
暖玉迟疑的抿了抿嘴道:“杨总管,你是不是有什么心烦事?”
“心烦事?”我想了想,没什么心烦事啊,于是我摇了摇头道:“没有啊。”
暖玉啊了声又嗷了下道:“是属下多心了,杨总管恕罪。”
“暖玉,你为什么说我有什么心烦事?”我拖着下巴看着他问道:“你实话实说,我不怪你,但是你不说,我就要惩罚你了。”
“因为刚才杨总管从教主那里回来就满脸的不高兴。”暖玉看了我一眼道:“好像,好像在跟什么人生气似地。”
听了这话,我干巴巴的笑了两声道:“哪有的事,哪有的事,你下去吧,下去吧。”
暖玉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开,等他走后我颓然倒在桌子上看着眼前的漏沙,只觉得时间过得好慢,东方不败去见那个雪夫人好久了还没有回来,到底是个什么病能把他的人都留在里面了不成?
这个想法让我心里的酸水冒得似乎更严重了。
东方不败,东方不败。
想着想着,外面突然传来慌乱的脚步声,我心里一震,暗想难不成是东方不败回来了,于是站起身准备去迎接,而后想到他回来这么晚不知道谈了些什么,于是又坐了下来等着他的解释。
刚坐下来,就看到暖玉匆忙走了过来道:“杨总管,童……”他还没说完,我就看到童柏熊已经走进来了。
心里微微有些泄气,不过面上却分毫不漏的看着满脸沉静的童柏熊道:“童大哥,你这是怎么了?转眼不见,怎么面容这么严肃?难不成教中出了什么事?”
“教主可在?”童柏熊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而皱着眉头看着我问道,那模样,那神情似乎东方不败被我藏了起来一样。
我白了他一眼道:“教主不在这里。”
“杨总管不知道教主在哪里?”童柏熊惊疑的问道。我无语的看着他,实在不能理解,刚才的那句话有说我不知道东方不败在哪里吗?他怎么会听成这个?
“杨总管,事关紧急,教主到底在什么地方?”童柏熊看了我一眼恢复往日的急性子问道。
“教主在雪夫人哪里。”我懒得跟他计较,于是淡淡开口道。
“啊?雪夫人?哪个雪夫人?”童柏熊眨了眨眼睛,样子有些迷惑。
“就是雪夫人。”我有气无力道:“教主后院的,听说今日咳血了,教主心疼极了,就去看去了,一看看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童柏熊听了愣了下,随后恍然大悟,神色有些欣慰道:“这就好,这就好,当年教主十分喜爱雪夫人的,不过前两年教中事务繁忙,教主的性子有些变化,对这些个夫人什么的也就远了点,此刻听说他去看雪夫人,想必还是有一番情意在里面的,这就好,这就好。”
说着还不住的点头,我一旁看的嘴角抽筋,有什么好的,不就是去看了那个女人一眼吗?有必要乐成这样?
“杨总管,既然教主不在这里,我就不打扰了。”我心里正不忿时,童柏熊又道。
我听了忙起身道:“童大哥你这是什么话,哪有什么打扰不打扰的。不过童大哥,小弟斗胆问一句,你这么着急找教主可是教中出了什么事?”
童柏熊听了我的话神色有些为难的看着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