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这就是上京和肃州的不同。上京城,每个世家都充满着各种的Yin私,世家小姐看起来天真可爱,实际上内里如何谁也不知。也许明面上对你亲近,可私下里也许巴不得你立即去死。而肃州的姑娘敢爱敢恨,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那就讨厌,却没有那种下作的手段。
而胡娇只是小户人家的姑娘,只是单纯的因为表哥娶了别人而愤怒罢了,伤害人的事却做不出来。
同理,这些军户家的妇人,夸赞你就是因为你长的好,高兴与否都在脸上,一目了然。
“新郎官都看傻了,还不快和新娘子喝交杯酒?”沈家另一面的唐大娘乐呵呵的打趣。
这时过来帮忙的陈语嫣端了酒水过来,喜娘也催促着沈思阮:“新娘子太漂亮了,新郎官都看傻眼了,快些喝了交杯酒,然后出去敬酒,晚些时候好洞房啊。”
众位妇人哈哈大笑。
江妙伽的脸更红了,偷偷抬眼去看沈思阮,此时沈思阮也在看着她,那眼里的情意遮挡都遮挡不住。
沈思阮将酒杯递到江妙伽手中,自己也执了一杯,“娘子,咱们喝交杯酒。”
江妙伽微微点点头,便见沈思阮靠了过来。男人身上的味道更加浓烈,江妙伽只听到自己的心脏砰砰直跳。
两人喝了交杯酒,沈思阮便被熊大等人拉出去喝酒去了。看热闹的妇人也一哄散去,去院子里吃席去了。
屋里只剩下江妙伽和陈语嫣了,陈语嫣小脸通红,看着江妙伽道:“妙伽姐姐你饿不饿,我去给你拿些吃的?”
江妙伽点点头:“去,还真饿了,多拿些,你也一起吃些。”陈语嫣和那些妇人并不相熟,若是让她出去和那些人一起用餐定然会不自在。
陈语嫣点点头,然后跑出门去,只刚一会就回来了,脸上喜气洋洋的,“沈大娘对你真好,我刚出门,她就将饭菜都给端来了。”
托盘上有四个菜,两荤两素,搭配的很好。江妙伽心里一暖,笑着搬来椅子和陈语嫣一起吃了些。
饭后陈语嫣将托盘端了出去,但是再也没回来,想必是回家了。
整个新房里静悄悄的,但是院子里还热闹着,时不时便又叫好的声音传来。
江妙伽见屋子一角放着脸盆,便就着水洗了脸,接着便无聊的在屋里走来走去。
过了不知多久,江妙伽实在困的睁不开眼,坐在炕上靠着厚实的被子便睡了过去。
送走了闹腾的客人,外面东西也没收拾,沈思阮便被沈大娘催促着进了洞房。其实他早就亟不可待了,只是那帮小子都打着捣乱的主意,一个劲的劝他喝酒。要不是他早有准备,又提前和熊大兄弟说好了帮忙挡酒,他今晚非得喝醉不可。
这么重要的日子他可不想喝醉,新房里还有他的新娘子呢。
沈思阮先去洗漱一番,确定嘴里没有酒味了,这才推门进去。
屋里静悄悄的,沈思阮一眼便瞧见他的新娘子坐在炕上靠在被子上睡着了。她身上还穿着大红嫁衣,小脸已经洗去脂米分,露出本来的模样,小嘴因为睡着微微张着,透过昏暗的灯光,沈思阮甚至看到露出一角的香舌来。
沈思阮突然觉得口干舌燥,身上有一股无名之火在熊熊燃烧。他快步到了桌前端起早已冷掉的茶水一饮而尽,心里的火却依然没有压下去。
他知道自己这是为了什么,他当然也不是什么柳下惠面对美人而无动于衷,更何况这美人现在是他的妻子了,他也没必要压迫自己。
沈思阮小心翼翼的靠近,将江妙伽小心的扶着躺在炕上。
美人儿微微皱了皱眉头,接着嗒几下嘴,引得沈思阮身上火气更甚。他瞧着江妙伽睡的熟,忍不住慢慢将人包起来,然后一手扶着她,一手开始脱她身上的嫁衣来。
在沈思阮将她扶起来时,江妙伽便醒了,只是她心里紧张,又觉得羞恼,便索性闭着眼睛当做自己没醒过来。
沈思阮全身心的Jing力都集中在解江妙伽的嫁衣了。只是解了半天也没解开,沈思阮不由想到现代社会女人的内衣,老是看上说男人第一次脱女人内衣时会觉得麻烦。可跟那比起来,他倒觉得脱新娘子的嫁衣更不容易啊。
沈思阮忙的满头大汗,好不容易将嫁衣脱了下来,手一扬,嫁衣便落到了地上。江妙伽里面穿着一件枚红色的小夹袄,沈思阮这次倒是有经验了,脱的很快。
眼瞅着江妙伽身上只剩下白色的亵衣亵裤了,沈思阮这才停下来,跳下炕将自己身上的衣服扒个干净,又爬了上去。
初春的晚上还是有些凉的,江妙伽打个哆嗦,终于忍不下去了,缓缓睁开眼睛。
沈思阮身上只剩一条亵裤,此刻胯.间早已支起帐篷。他老脸一红,嘿嘿直笑:“醒了?”
江妙伽不好意思说自己早就醒了,红着脸点点头。
“嘿嘿。”沈思阮现在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挠着脑袋笑了笑,干脆拉上被子将两人盖住,整个人都朝江妙伽覆了上去。
江妙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