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都炸起来。叶宇一抬头,连头皮都要炸了,朝闽的脸孔上两行可怕的血泪汩汩而流,顺着那些黑漆漆的裂缝,滴滴答答地落到他的衣服上,砸出一个又一个血坑来。
这血rou模糊的现场,叶宇顿时被这家伙惨烈的模样吓到哑口无言。
“我们没有时间了,双修是最不折损你寿命的方法,要是我用别的Yin损法子,没等我恢复原状你就会被我折腾死。”朝闽非常有自知自明,他现在的自制力,只能用这种最温和的方法来恢复。他伸手摸到叶宇的肚子下方,里面的种子在沉睡,天池圣物已经开始在压迫种子,让它无法生长。
如果用别的方法,只能激烈地引起种子的苏醒,到时候天池花心与种子会争夺叶宇的身体控制权。那种互斗,最后很可能同归于尽。
叶宇连忙抓住朝闽的手,被上面血糊糊一片给吓呆,可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重申:“我对孩子没有‘性’趣,你再逼我,我也站不起来。”
对着这血糊糊的一团,还是幼儿园的血糊糊,他多大的胃口都吞不下去吧。吓都吓萎了。
朝闽意味深长地沉默一会,接着指甲一划,叶宇的衣服如纸片一样全部裂开,接着朝闽手一抓,那些衣服碎布就全部都散到床下去。他自己再扒开身上的衣服,露出稚嫩的身体下,那些纵横交错的裂缝,碎裂的皮肤开始渗血,血水落到叶宇的身体上,如血花盛开的花园。
无论是撕衣服,还是伸手将叶宇的双手抓住高举到他头顶,朝闽都强势得可怕,他干净利落地低头咬住叶宇的脖子,黑色的瞳孔里红色乍然而现。
叶宇的血rou里藏有大量的种子力量,他现在的身体需要这种力量来维持。
本来不想这么做,可是叶宇都明确地拒绝当上面那一个,那就由他来。反正双修,谁上谁下都差不多。
叶宇的脖子一痛,紧张的心态却骤然放松,看来朝闽想通了,打算吸他个一千cc血ye就万事大吉。其实吸血不够,他们还可以慢慢想办法来缝补,只要朝闽不嫌弃他手艺烂,用针线给他弄得整齐一点的活他还是可以代劳的。
正当叶宇轻松起来时,他突然感受到细微的震动,朝闽紧紧贴着他的皮肤,他的体温在升高,热如岩浆的刺痛感让叶宇跟着受不了地颤抖起来。
朝闽有些痛苦地喘息几声,他的呼吸吹拂在叶宇耳边,让青年敏感的耳后开始发红。
骨头在尖啸起来,朝闽咬着牙齿,眼里的血ye涌上来更多,与叶宇脖子上的伤口融为一体,几乎分不清楚是谁的血ye。
叶宇哆嗦着嘴唇,总觉得朝闽下一秒就会支离破碎,他的脸上也溅到朝闽的血泪,那种Yin寒久久徘徊在他的皮肤上,连带心里也失去了温热。
先是身高,在快速抽长,感觉是活生生将骨头拉开的速度。然后是头发长到背部,稚气的脸孔也快速地变化,婴儿肥褪去,青涩的少年时期的容貌出现,再生长,最后脸的变化终于终止。比少年成熟,却比青年清秀。
就叶宇的观察力来推测,朝闽的身体年龄不过十七八岁,弱冠不及,韶华正好。
血流得更多了,裂缝也更大了,再清秀也抵不过着毁容的血rou模糊。
似乎是看出叶宇眼里的震惊与胆怯,朝闽习以为常地自嘲一笑,“这真是一具恶心的身躯。”
实在是看不惯曾经不要脸到极点的朝闽现在这副鬼样子,以前的他虽然没有节Cao,至少还有自信。现在的朝闽,惨得一把辛酸泪无处流,他都快要不忍心看他。
叶宇费力地安慰他,“缝一缝还是能用的,人只要不死就有希望,而且只要看习惯了,哪会恶心。”
他在家的时候,看的丧尸片一打起算,xx电锯杀人狂几步曲部部不放过,日岛鬼片看的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就朝闽着鬼样子至少比丧尸好看点,至少眼眶里掉的是新鲜的血,而不是腐rou跟蛆虫。
不过这样掉血下去也不是个事,看在朝闽又长大了,年龄刚刚接近他的底线边缘,叶宇忍了忍,最后终于大义凛然地说:“我们双修吧。”
真是掉节Cao掉到满地飞的地步,叶宇拼命地去回想自己有没有看过g片,没有,连手误点进去都没有过。不过具体Cao作过程他还是知道的,男人就只能走后门。他看过那么多Yin阳调和片,只要将朝闽当做女人的一方,其实……也没有那么难吧。
小处男叶宇战战兢兢地地在心里排练自己的第一次,先分开他的双腿,再进去……不对,男的后面不会流水,所以需要润滑,用手指开拓,再温柔地边进行前戏。前戏……舔舔脖子,找找敏感点,大家都是男人敏感的地方应该差不多。
接下去……
叶宇觉得自己鼻血都快要涌出来,一股热气腾腾地往上涌。光是想象,就能激动不已,不过对着朝闽这么丧心病狂的一张脸,他到底是多饥渴还能热烈得这么辗转反侧?
朝闽眼瞳里的红色如有生命地转动起来,他听到叶宇亲口同意,一种巨大的欣喜冲破他冷静的牢笼。他看着自己身下的叶宇,似乎又能回到第一次见到他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