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能用上就用吧,用不上就统统卖掉吧!先不说了有点事”月超呛着说话。
“我是问是不是你拿走的……唉”月超已经挂了电话,应该是真的着急做什么呢,看样子他根本不知道大家都搬走了。
……
“在哪?”又打了糊涂神电话。
“在家,睡觉”他说。
“家里的电视电磁炉什么的是你拿去用了吗?”我问他。
“不是”
“那我再问问贱男吧!咱这个房子退了吧,大家都不住了。”我要告诉他。
“没到期呢吧!能反点钱吗?”他问。
房子的确还没到期限,而且估计那些家电再不值钱也能给大家分几个钱。
贱男的电话是一直无人接听的状态,反正他当初也没拿房费不用问他意见了,而且东西也应该是他搬走的。
最近一直回家住,虽然上下班比较远好在每天可以吃到老妈做的饭菜,比起纷繁复杂的城市现在很喜欢安静的乡下。
和房东商量了退房后,第一个想法就是把自己的被褥生活物品什么的寄存在志金那里,想了想还是算了,拨通了马小东的电话。
告诉了马小东后不到半个小时他就来了,一个行李袋一个老式皮箱这就是我的全部“家当”,小东帮我一起把东西送到了他的寝室。
学校门卫还认得我跟我点了点头,小东和他寝室的人都去上课了我自己坐在他们的寝室里。
他们的床单被罩已经不是我们那时候单调的白色了,寝室还配了窗帘,窗台上放着一个望远镜,真是一群调皮的家伙,对面是女寝。
棚顶安静的灯管罩子上仔细看已经落上一层灰尘,每个寝室都在默默的承载着一群群人的青春,我笑了,小东他们没有把内裤丢上去过,不然不会有灰。
坐在下铺斜眼就看见了上铺床板缝隙里夹着的半颗烟,我拿出自己的烟盒又夹了一支整根的香烟,总会有些同学因为上网吧导致生活费超支,就会在有烟抽的时候在床板上存上一根半根。
墙壁上的贴画我认得,最近很火热的组合(SHE)。
防盗门门框上面已经不是镶嵌的玻璃了,铁板!是因为学校顾及那些喜欢砸玻璃的同学们的特殊嗜好吗。
“喂”接到电话。
“是我贱男,找我啥事?”
“你死哪去了,我问你,是不是你把家搬空了?”我问他。
“不是啊……你指的什么”,贱男说话声音很小。
“别装糊涂,你在哪呢?跟做贼是的别告诉我你正在偷东西呢。”
“偷个屁,我上课呢!你说电视啊我拿去看了啊。”他说。
“你上什么课?我要退房子了”
“我陪习士颖上课呢!房子能退我多少钱,算了没几个钱我不要了。”
“你要脸吗!你拿钱了吗当初,而且你何止是搬走了电视机。”我生气了。
“电视机、电磁炉不都是我拿去的吗!”他说。
“那特么的电饭锅、电水壶、茶几都让你卷走了……你好意思要钱!”
“啊,那些啊!我这不是跟女朋友住呢吗,看你们都不回去我就顺便拿走了啊。”
“连我的洗脸盆、拖鞋,还有那么多锅碗瓢盆你们俩也用,都拿走了!!!是不是有点过分了”我真的生气了。
他没底气,不说话了。
“那都是月超志金我们大家一起集钱买的,我总得给他们一个说法的。”我说。
“你算算多少钱吧,我赔给你钱,你在哪?”
“307”我说。
“啊,你在学校啊,晚上我去找你。”他说,然后挂断了电话。
晚上特别二的让小东帮我搞了一瓶酒,因为我实在不好意思张嘴跟贱男要钱,需要“酒壮熊人胆”。
如果不要的话又觉得对曾经出过钱的月超我们四个不公平。
我这个酒量真是不敢恭维,喝了几口躺在床上就呼呼大睡起来。
晚自习时间寝室是断电熄灯的状态,贱男找到我坐在对面床上,我正躺着睡觉呢。
本来我是不太好意思的,可是这小子说话很落井下石不留情面,弄的我也来了脾气彼此争吵了几句,他说以后有钱了会给我一个交代。
心情不太好,不喜欢跟朋友闹成这样,但月超、糊涂神还有志金当初又那么信任我,一起买东西着实没少拿钱,总要替他们争取的。
郁闷的干掉剩下的酒,浑身难受的要死。
等小东等人回来的时候我已经再次睡着了,我还占着小东的床,小东说挤挤吧太晚了不让我走。
头疼还总是呕吐,小东在床边放了一个鞋盒子!不知道他们给我喂了什么药反正不顶用。
小东手掌顺着我的肚子,想让我好受些,其实我没有多想,第一因为我真心不舒服顾不得多想,第二我确定知道小东他不是(同志),他是个很好女色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