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要胡萝卜。”封学宇依然嘀嘀咕咕着,“也是,我也不喜欢胡萝卜,我吃它的醋。”
“……”封愚又想往水里沉了。
“幼儿园?”封学宇突然想到,“爸爸,用‘幼儿园’怎么样?那是你工作的地方,也是最纯洁的地方,你说这个词,我就一定停下来。”
封愚红着脸皱了皱眉头:“感觉……很奇怪……”
“哪里奇怪?那要不爸爸你来想一个?”
“我……”封愚心说这我哪想得出,感觉用什么词都是一样的奇怪……
“既然没有更好的建议,那就决定用‘幼儿园’了,好不好?”封学宇眼神亮亮地看着父亲,看到封愚愣愣地发了好一会儿呆,最后稀里糊涂地点了点头,顿时心里乐开了花。
他喜不自胜地帮父亲轻轻擦拭着身体,毛巾一点点往下,细细擦洗过父亲胸口的茱萸,平滑细腻的小腹,终于触碰到了父亲敏感的下体。
“宝宝,不要!”封愚一下抓住封学宇的手,很是紧张。
“爸爸,我帮你洗一下后面。”封学宇的声音很是正直,他暂时放开了毛巾,手指不容置疑地缓缓插入了父亲的后xue,热水顺势也钻了进来,温热的感觉惹得封愚又是一阵轻颤。
“爸爸,别紧张,只是帮你清洗一下,刚刚肯定是没洗干净才会发烧的,不知道有没有受伤……疼吗?”封学宇问道,手指温柔地在封愚柔软灼热的后xue里轻轻搅弄。
封愚顿时又气息急促起来,他想说不要这么弄,可又像是着魔一般,明明只是在被清洗,却不知为何,像是坠入性事一样欲罢不能。封愚觉得,自己这个身体可真的是太糟糕了。
“我会很小心的。”封学宇认真地清洗着父亲的后xue,“要是觉得疼,或者不舒服,就说安全词,我一定停下来。”
封愚闻言身体抖得愈发厉害了,昏头昏脑中他想着,刚才为什么要答应用这样一个词?以后他该怎么直视自己的工作……
“唔!”突然封愚哼叫出声,他忙不迭捂住了自己的嘴,眼神shi漉漉地看着儿子。刚才封学宇按压到了他的前列腺,他糟糕地发现,Yinjing竟然略略抬起了头。
“爸爸,你好色啊。”封学宇语气无辜,看着他的眼神也是一样的正直,“你很想要吗爸爸?可是你在生病,我们等病好了再做,好吗?”
“我……”封愚说不出话来,儿子的手指动得愈发厉害,他觉得后xue里又饥渴难耐,忍不住想要扭腰,封学宇却在这时候抽出了手指。
“爸爸,洗干净了。”他亲了亲父亲的脸颊,从旁边拿过干燥的浴巾,扶着封愚站起来又帮他擦干净身体,然后打横把他抱了起来。
封愚惊呼一声,连忙揽住他的脖子:“宝宝,不要,我自己能走。”
封学宇却充耳不闻,只是径直把赤裸的父亲抱回了房间放在床上,帮他穿好衣裤,再盖上毯子,从背后抱住了他。
封愚感觉到后方顶着的大家伙,很是紧张,他往前挪了挪屁股:“宝宝,你回自己房间睡吧,不然贝贝看到……”
“不要,我要留下照顾你。”封学宇缩了缩身子,努力让下身不要碰到父亲,胳膊却是固执地抱着父亲不肯松开,“我不乱来,你不要怕……晚安爸爸,有什么要我做的就跟我讲。”
封愚无奈,只好由得他去,他今天累的够呛,努力忽略掉身体的感觉后,只一会儿就睡着了。
一直到父亲呼吸变得平稳,封学宇这才也睡了过去。
第二天封学宇醒来的时候,父亲依然睡着,他摸了摸父亲的额头,已经没那么烫了。他轻吻了一下父亲的后颈,蹑手蹑脚离开了床,打算去厨房煲个粥,一打开卧室门就看到封向宙中邪一样笔直坐在客厅沙发上。
“你干嘛呢?”封学宇关上父亲的房门,走过去问弟弟。
“啊?”封向宙直愣愣地回头看了看他,“你怎么是从爸房间里出来的?”
“爸爸发烧了。”封学宇说,“你怎么回事,今天起这么早,坐这发什么呆呢?”
“发烧了?我去看看。”封向宙一听站了起来,被哥哥压住肩膀又按回到了沙发上。
“退烧了,让爸再睡会儿,你别添乱。”封学宇说。
封向宙想了想,皱起了眉头:“爸爸最近好像一直身体不太好?不是发疹子就是发烧的,唉我本来还想……这时候说这个好像就不太合适了,再说吧。”
“你想说什么?别磨磨唧唧的。”封学宇说。
“就是……那个……”封向宙犹犹豫豫地说,“哥,我想搬出去,跟我对象一起住……”
平时封向宙都是连名带姓那么叫他的,这声“哥”一出来,封学宇就听明白了。
“行,之前说好的买房钱我来出,只是我手头也不宽裕,恐怕买不起市中心的……”
“啊啊,不用市中心,城南高教园区那边附近就好。”封向宙打断他,“就……我现在没钱,先当借我的行吗?没理由让你出钱,首付钱晚些我会还你的,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