跃起,落地,伪刺客在屋顶上奔驰。握着通讯工具的手臂稳稳当当:“你真的要听为什么?”
“……还是算了吧。反正绝对不是什么好话。”
韦伯嘟囔着否决,白苹果心想还真说中了,除去外援岸波认出韦伯是降灵科的同学(“梅尔文说他去参加圣杯之战了原来在这里……”),未来机关在白苹果的点头,也一直认为韦伯童鞋确实人畜无害……
毕竟,能被未来机关扒出祖宗十八代的魔术师,真的不太多……
再加上那样的Rider,连狛枝都表示“嗯?要问我这种人的意见?韦伯君的话,同样也是身上毫无才能者灵气的类型呢……搞不好就是加强版的日向君根本不必紧张嘛哈哈哈哈”被怒发冲冠的日向连怼五十条街(???),韦伯也没让未来机关失望,虽然脸臭出八米,依旧守口如瓶的他还在笑眯眯的某人之下被迫无偿卖情报,真真可谓傲娇老实人(?)。
“对了,之前Saber和Lancer好像追击Caster差点成功了,但Lancer的代理Master好像被掳走了。那个Caster的身份好像是吉尔.德.雷。”
碍于誓言,对面不情不愿地说出了自己知晓的情报,那位外号“棉花”的笑眯眯病人虽然看上去温良谦恭,但总有种让韦伯想立马跑路的危机感,相对下莫名其妙……还是挺莫名其妙_(:з」∠)_。白苹果回了句“了解”,急促的脚步“哒哒”击在混凝土地与青瓦上,如同从天坠下的雨点,听到韦伯好奇的“你在干什么”的问话,白苹果停住脚步。
在她面前的是空旷的废弃工厂。
微风将帽沿吹得波浪起伏,深蓝的光合着蝉鸣降临,饱经风霜攀出红锈的金属静静屹立,白苹果眺望对峙中的一男一女。
“本来想继续挖墙脚。结果手背上的令咒突然痛了起来。现在看到Saber和Lancer在打架。说完了,详情请看直播。”
利落挂断电话,没想对方会如何抓狂,白苹果设置了下视频,将手机重新挂回脖颈上。
“各位游客你们好,既然大家都是夜猫子,还一直吵着不给直播就停掉我的甜食……甜食的事我为啥要受你们威胁,我又不吃你们的……哈?韦伯Rider也进来了?要我讲局面?你们真麻烦。”
“……本次参战Servant为Saber与Lancer,Saber方那位爱因兹贝lun的人造人在旁边没错。……她的确不是Saber真正的Master。”
“Master组?我要干什么?”
将蓝牙耳机扶正,白苹果一指远方,手腕处的袖袍微晃了起来:“看到那里的步.枪口了吗?没看到也没关系。”
她歪了歪头:“我开始了。”
。
那是作为「魔术师杀手」突如其来感到的悚然。
卫宫切嗣心想。
他对Saber与妻子说了找到Lancer组据点的话,计划也如他想的一样实行,与他不合的Saber拖住了同为骑士的Lancer,而他和舞弥绕后,以Lancer的Master肯尼斯未婚妻为人质,转移令咒完成后,逼迫对方签下令Lancer自杀的自我强制证文。
被他毁坏魔术回路的天之骄子Jing神很明显的已经垮塌了。这位时钟塔首屈一指的天才神童大概只祈求着能够和未婚妻一同回到故乡吧——但这也是不可能的。
舞弥在不远处潜伏。
只要Lancer一死,这两位天之骄子般的魔术师就会被步.枪射杀,半点隐患也不会遗留。
他在小心谨慎地彻底粉碎对方的任何希望。若是能够拯救世界,他就算化身为世间之极恶也无关紧要,那即是世界赋予他的使命。
可似乎有什么改变了。
架设突击步.枪的窗口寂静无声,舞弥没有发任何警告信号,几乎让切嗣怀疑自己的直觉出了错,但常年的谨慎令他绝不会放过任何蛛丝马迹,他握紧手里的枪,绷紧肌rou,悄无声息转首——
“你家女助手已经被我打晕了。一时半会醒不来。”
鞋底踩在玻璃碎片上发出脆响。
脆弱的透明亮片一分为二,倒映出刺客的身影,平平叙述出句子的人并不高,是女性,米白兜帽将她的容貌遮掩了二分之一,没有感受到任何魔力波动。
“……第八人?”
卫宫切嗣皱起了眉。
破坏远坂邸结界召唤出金光闪闪的Archer又因为不知名原因让渡的第八名Master,被称为「Raven」的异常存在。由于圣杯战争异常原因的裁决者「Ruler」没有被圣杯所召唤,所以监督者的圣堂教会也保持了默许。切嗣没有查到这个人的情报,接近她的使魔也没有一个能撑过三秒,但他认为她与自己一样,并非是纯粹的魔术师,这是从战场走出的卫宫切嗣的判断:她会是此战最大的敌人。
如果是那群高傲魔术师的话,一定会对他暗布后手感到不耻吧——可惜他们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