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的手,一面安抚著:“他们看不到这边,我们悄悄的。”说著Kane将他移在柔软的沙地上,并进一步摆成背部倚靠白色岩壁的姿态,轻柔分开对方的双腿,不顾那微弱的小小抗争,捧起tun 部,将已饱 涨的殷红顶 端含进口中。
同样是用嘴,比起季迦亭那蹩脚的技术,Kane的段位不知高了多少,只三五个来回某人就忘记了挣扎的初衷,任由自己在这幕天旷野下,与工作人员仅隔著十数米的距离,大石的另一面沈迷下去。
“恩……啊……”无意识的抱住Kane的脸,小腹随著律 动绷紧,最後紧紧抓住那沾著汗水的shi润黑发。
等神思终於飞回来,季迦亭却眯著眼幽幽来了一句:“不是那样的……”
“恩?”Kane不解的抬起头。
“……名字的事,不是那样,”季迦亭又倒了几口气,轻声道:“我和你不一样,我是真的因为名字不好听才隐瞒的。”
这下Kane算明白了,忍不住笑道:“那重新认识一下,我叫金屹,那季先生你呢?”说著象征性的伸出右手。
“金屹……很好听啊。”季迦亭喃喃的重复了几遍,碰了碰他伸过来的手,却没有握住:“我不告诉你。”紧接著脸皮又红起来,“是真的不好听。”
“喂。”Kane不满的压低眉头。
季迦亭为难的看看他,好半天才咕哝道:“以後再告诉你。”
“以後是什麽时候?”Kane锲而不舍。
“恩……”季迦亭沈默了。
“那这样吧,”Kane端正了神色,挺直腰背,“关於上次那个问题,我认为有必要再问一次。”深吸一口气,像预备求婚一般,神情肃穆又小心谨慎:“季迦亭,拍完这部戏,你的打算是什麽?”
“哎?”
“你的打算里,有没有我?”
“我……”
就是这个问题,上次也问过,那时他正在和Kane赌气,因为他对自己有所隐瞒,他觉得自己连对方的铁哥们都不如,所以那天晚上当Kane问起关於未来的打算时他故意选择了缄默,这种别扭的反应在当时看来实在很像:对不起,无可奉告。於是他们开展了长达一周的冷战,直到今天,直到方才。
可是现在他已经知道他叫金屹,还知道他打算在月牙湾的东边重建一座旅馆,说这些时,自己的身形正好映在对方漆黑的眼眸里。
“我……当然先还清债务,Jim保证过,如果超过市场预期的话,片酬会提高10%甚至更多,也许就够了吧……”季迦亭斟酌著小声说道。
“在那之後呢?还会继续拍吗?我指的是……如果群灿又来找你,像之前那样捧你,你会继续吗?”
“像之前那样……捧我?”季迦亭无意识的重复道。
像之前那样,一言一行都是焦点,每一分每一秒都那麽光鲜,说了什麽做了什麽都会在第一时间成为谈资;那些或虚假或真切的拥簇,那些充斥著白光的宴席;那些铺满红毯的走道,那些衣香鬓影,那些化妆间里华丽寂寞的等待……但是,真的有必要再来一遍吗?
不是没想过。
刚被群灿解约时,委屈又怆然的走进辉豪的大门,被那些男优用戏谑的语气打招呼时,第一次在镜头前宽衣解带,那种如同剥裂脸皮般的抽痛,那些难堪和愤懑,曾那麽满的溢出来,虽然不止一次的告诫过自己,还清债务後就和这个圈子迅速划清界限,但是,当委屈深刻得压不住时,也曾妄想过,如果用这种方式东山再起的话……曾经甩掉他的东家会不会再来找他?那时要以什麽样的姿态将支票撕碎摔到对方脸上?
可是不知道从什麽时候起,这些似乎变得不再重要。
虽然镜头前的羞耻心情一如既往,但那种夜不能寐时需要用妄想麻痹自己的时间却越来越少了。
甚至,有种从来没有感受过的情绪,每时每秒都在发酵。
Kane还在正襟危坐的等待他的回答,但是由於身体仍完全赤 裸著,以致看起来有些可笑,不,应该称为可爱才对。
他的头发被季迦亭抓乱了,现在又被阳光晒干,但仍然有汗珠时不时就从额角流下一滴,他也不去擦,双手端正的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只是手指忍不住微微向内扣著。
虽然急切想要得到答案,但却强迫自己安静的Kane,真的很可爱。
季迦亭忍不住张开双臂,将近在咫尺的男人紧紧抱住。
“Kane。”
“我在。”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以同样的姿势环抱住对方,只是要努力控制力量。
感觉Kane的双手放在自己的背部,那双臂暗暗较劲胸腹微微绷紧的触感无一不撩拨著季迦亭柔软的心弦。
Kane真的很像这月牙湾特有的白色礁石,在暗夜里张牙舞爪的可怖,在阳光下却泛著海水的波光和硬玉的质感,他的沈默带著磐石的顽固,他的温柔恰似岩隙里开出的细碎花朵,他的每一面都是新奇的,值得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