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不轨,即刻拿下。」
说罢,一群人就这样围了上来,齐岚不急不慌,镇定如常道:「只是捉拿本王一人,无须如此人马,本王跟你们去一趟就是了。」
闻言,领军之人也是一愣,不容他分神,赶紧命人将齐岚拿下,即刻进宫面圣。
顷刻间,一队人马浩浩荡荡地离开了,王府门口又恢复了安宁。等到陈三赶来的之後,只有齐岚的马车还停在原地,乘风傻愣在了那里,心里又急又慌,不知如何是好。
「齐岚去了哪里?」
陈三见状,心里顿生不安,也不顾得齐岚的身分,张口便问道。
乘风这才回过神来,慌张地答道:「王爷、王爷被皇上派来的人抓走了。」
事情始末是从齐岚离开王府时起,他前脚刚走,齐越就到了王府。
总管见圣驾亲临,哪里敢不让皇上进来。原本,齐越也只是忆起旧事,想与齐岚一聚而已,听说齐岚出门了,便想著天黑前总会回来的。
齐越进了书房歇息,随手抽了一本书来看,不料,恰巧看到里面夹著一份信函,正是当初陈三写给齐岚的。信上说明了赵燕君的事,齐越见状,心中顿时气恼万分。
虽说,他原本是说过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真正看到了这封信时,齐越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心想自己竟然被他们排斥在外,就连赵燕君的生死都没法知道。
齐越此人,素来就是这样的不讲道理,完全是一副皇帝作派。
一人动怒,下人遭殃,回到宫里之後,他如何也咽不下这口气,御书房里能砸的都砸了,末了,还是没能憋住怒火,一道圣旨下来,非得治治那个不顺著自己的弟弟。
这次一定要让齐岚吃些苦头,写下圣旨的时候,齐越正是如此想的。
齐岚一进皇宫,就看到齐越把那封信函甩在自己面前,他心中本就已有预感,此时倒也不显得惊慌了。
反倒是齐越,见齐岚神色如常,心中更是不快,张口便问赵燕君的下落。
齐岚心中盘算,齐越早就不是当初的他了,如今他手握重权,一班老臣不是告老还乡,就是受到老丞相的牵连,万一齐越一时气愤狠下杀手,到时候就连能够劝阻的人都没有。念及如此,齐岚哪里肯回答。任是齐越怎麽威胁,齐岚都不肯吐露半字。
齐越见状,更觉得只有自己被瞒著,心中一时气愤,便以勾结叛臣的罪名将齐岚打入大牢。
闻言,齐岚不气不恼,只觉得可笑而已。他已是两次入牢房,全都是为了赵燕君,待到将来和赵燕君谈起,应该如何向他索取回报呢?
齐岚心里虽然这麽想,其实也知道,这一次与前次不同,恐怕是待得久了,如今,齐越的脾气越发古怪,就连自己也猜不透,谁又晓得什麽时候能有转机。
想到天牢如此Yin寒,齐岚心里也有些害怕的,好不容易养好了身体,不知这次又得折腾成什麽样。万一真的丢了命,不知还有没有机会再见到陈三。
忆及陈三,齐岚也明白这两次究竟有何不同。
原先那次,自己无牵无挂,孑然一身,就算死了也不觉得遗憾。可是,如今心里有了惦记的人,即便未必是两情相悦,但是,到底还是不一样了。
齐岚挨著牢房之苦,陈三也不好过。在得知齐岚进了天牢时,陈三就知道情况不妙。齐岚的身体虽已无恙,但毕竟底子差,哪里受得天牢的Yin寒和shi气?
原本,他是想冲进天牢救人的,上一次走过一回,大致的路线他也记得。
只是,一来是天牢守卫森严,光他一个就不见得能够全身而退,更何况还要带上一个齐岚。二来,他也不知齐岚是如何想的,万一齐岚另有打算,岂不是坏了他的事?
一连十多天来,陈三都待在王府,听候宫里的消息。乘风多次打探,仍旧没有半分进展。
渐渐的,陈三也看出了端倪,齐岚向来不与朝臣结交,哪里能有打算。只是即便他心里再怎麽著急,仍不敢贸然行动,陪著乘风到天牢打探,一来是混个脸熟,二来也好知道齐岚的近况。
天牢的环境就算是个普通人都熬不住,更何况齐岚毕竟体弱,哪里能熬得下去?不出半月,已传出安宁王病倒的消息。
这一次,齐越是有心给齐岚吃苦头,狠下心肠不派御医治疗,只让狱卒弄些汤药。
狱卒也不知如何是好,皇上的命令不得不从,可是,天牢里的人可是安宁王,当今圣上的亲弟弟。如今皇上是对安宁王有气,可是万一哪天皇上气消了,想起这桩事情了,到头来倒楣的还是自己。
听到齐岚病倒的消息,陈三更是坐不住了,就连乘风也心急如焚。他也知陈三身手好,便一再恳求,说是先把王爷救出来再说,若是皇上不饶,大不了远远地逃去邻国。
听到这话,陈三立马来了主意,只要能把齐岚带出来,他就不必惧怕皇帝。
天下之大,难道没有他们可以藏身的地方?凭著师父的关系,陈三在夏国还是有些势力,要藏住齐岚并不